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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上了我?”
一旁徒元徽悠悠地說道:“那個趙總管可是十弟你的門人。”
“太子爺這是何意?”徒元誠眼皮子猛地抽搐了幾下。
袁子信命人拿來幾份供詞,道:“皇上,那個趙總管和馬管事,已由大理寺羈押在案,這便是他們的供詞,二人皆承認,是受十爺唆使,收了田廣才的銀子,目的為了賣考題斂財,另外當日去廣進錢莊兌銀子的是趙總管,用的是十爺您的印鑑。”
“單憑這兩人一面之詞,便能說此事是本王的授意?簡直是笑話,”徒元誠冷冷地道。
“十爺您府上的印鑑,可是在廣進票莊留了底的。”袁子信回道。
“保不齊是有人暗中勾結,那姓馬的是我府上管事,弄個印鑑出來,也費不了什麼勁,”徒元誠一副大義凜然神情,“不知誰要暗害小王,隨他吧!”
一直在旁邊沒吭聲的李丞相這時走上前道:“皇上今日宣眾位到御書房,自是為了洩題之事,袁大人,各位不如溯本歸源,先查一查,這題到底是如何洩出去的?”
袁子信瞧了瞧徒元誠,道:“按趙總管的供詞,是十爺給的考題。”
“放屁!”徒元誠也不知是給氣得,還是被嚇得直哆嗦,口中卻在叫囂,“純屬誣賴,空口無憑,爺不服!有本事尋證人出來,咱們當著皇上的面對質!”
“袁大人,容老夫說兩句可好?”李丞相不慌不忙地道:“科場曝出弊案,著實可恨,若不盡快查出,無法給天下學子一個交待,只是老夫以為,此事牽涉甚廣,單憑一兩個人隻字片語,未必就能定了誰人有罪。”
冷眼旁觀很久的徒元心中冷笑,瞧得出李丞相又在和稀泥,而這位以擅長揣測弘聖帝心思著稱的老官僚,能做出明顯偏向徒元誠的表態,弘聖帝對此事看法如何,已然可以想見。
不過徒元徽也沒想要今日便將徒元誠拿下,否則這事也不會這麼簡單就捅出來。。
老十不過是個小嘍囉,幹掉他容易,可他背後徒元曄卻是不傷毫髮,今次徒元徽只為敲山震虎,警示徒元曄再不出來,徒元誠獨木難支,到最後紕漏鬧大,徒元曄再出手可就晚了。
弘聖帝半晌沒說話,甚至沒有表現出一絲怒意,最後只揮揮手,讓眾人下去,倒將李丞相留了下來。
“唉,朕這些兒子,如何就不消停些!”弘聖帝無奈地長嘆了一聲。
李丞相打著哈哈,“皇上,皇子們年輕氣盛,自是喜歡爭個短長,做事失了分寸也是有的,您不必太在意。”
弘聖帝心裡明白,老四還有老六、老七、老十他們幾個從小在一塊長大,自然親密些,而因為自己對徒元徽的偏愛,那幾個孩子心中多少有些想法,以致讓徒元徽在兄弟中頗受孤立。
弘聖帝也自認有幾分不妥,不免對兒子們都存了歉疚,尤其是在將老七徒元綏趕出京城之後,他唯盼包括徒元徽在內的所有兒子都能從中得些教訓,切不要再兄弟相爭,讓臣民們看了笑話。
而今日他才發現,自己的願望終於還是落空了,很顯然,徒元徽依舊是兄弟們的眼中釘,而更讓弘聖帝失望的是,原本一直剋制忍讓的徒元徽,竟開始變得強勢起來,甚至還有一些奸詐,這讓弘聖帝在不知不覺中,對這個最疼的兒子,產生了一些……不喜。
被弘聖帝晾了好半天的李丞相一點都不著急,只束手低頭站在御案前,直到弘聖帝問:“李相,你覺得洩題之事,真是老十所為嗎?”
李丞相卻沒有正面回答,反倒說,“老臣那小女兒兒實在是個麻煩精,至今沒嫁出去不說,還將府裡鬧得雞犬不寧,老臣恨歸恨,卻是捨不得打,也捨不得罵,只能這麼養著了。”
弘聖帝突然笑了出來,點著頭道:“是啊,誰個不舔犢情深呢,行了,你下去吧!”
徒元誠惶恐不安地在府裡等弘聖帝的旨意,覺得自己這回十有八九要栽,心中盤算,按自己的罪名,弘聖帝若火大,他便是徒元綏的下場。
旨意姍姍來遲,等徒元誠領過了旨,竟是大笑不止,一身輕鬆。
原來,弘聖帝不過罵了幾句徒元誠對家奴管教不嚴,然後罰了他一年俸祿,他這事,竟是了了!
這麼一件意外之喜,少不得徒元誠要親自到徒元曄府上報信。
待進到書房,徒元誠二話不說,先搶過徒元曄懷裡那心肝寶貝一般的兒子轉了幾圈,在徒元曄怒吼聲中,將孩子還回去後,他們才道:“四哥,這回竟是有驚無險,父皇居然饒過我了!”
等將人全轟走,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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