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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你’的。”
馮玉兒自覺失了言,忙道不是:“爺,我錯了!”
徒元徽連忙抓住她的手道:“敢稱孤‘你’的,也就我那父皇,不過,孤許你在我跟前平等稱呼。”又親了親馮玉兒的眼睛,說道:“這樣才顯得親近。”
馮玉兒一聽,一直冷著的心終於又有了些暖意。
一直自持身份的太子,這會兒也終於知道要平等待她了。
徒元徽似乎有種焦慮和緊張一樣,拉著馮玉兒胡鬧了一通。
等好不容易讓這位爺心滿意足地睡了,馮玉兒悄悄起身穿好衣裳,便出門去了賈敦的屋。
人剛一走,徒元徽便醒了過來,摸了摸旁邊沒了人,心中嘆氣。
想著得趕緊將賈敦弄回嘉興府找馮繼忠,省得丈母孃閒得無事,盡盤算跟自己搶女兒。
秦業稟報過後,便應著太子爺去處理馮繼忠的家事和案子,務必讓馮玉兒回去能好好過上幾個月。當然,那拐了馮玉兒的禿頭三,還得細細查了。
此外,太子爺竟然還示意他將知情馮玉兒曾是百花樓的痕跡都抹掉,這又是一大樁事。
忙活了一上午,總算是有了些眉目,自是趕緊出城,到林家莊子找馮玉兒。
徒元徽原說好今日一早便走,秦業本以為見不著他了,結果到莊子上的時候,人居然還在。
見秦業急急地過來了,正帶著一大幫侍衛等在莊院裡的江順上前拱拱手,招呼道:“秦先生這是有急事?”
“小江,太子爺竟是沒走?”秦業頗為好奇地問道。
江順攤了攤手。
這時小德子跑了過來,笑道:“秦先生來得正好,也省的我再派人去尋你!”
秦業連忙說道:“德總管有什麼吩咐?”
小德子也不說什麼,拉著秦業便往徒元徽住的院子走。
等進到院裡,只見杏月扶著賈敦站在院子當中,兩人正面面相覷。
沒瞧見徒元徽,馮玉兒也不在,秦業十分詫異,轉頭問小德子。
“太子爺呢?”
“這會子太子爺和姑娘兩個正在嘔氣。”小德子貼到秦業耳邊道:“太子爺的意思不讓馮姑娘先回去,等一切處理好了,再讓她回馮家。”
“馮姑娘呢?”秦業覺得這樣對,所以問題定然出在了馮玉兒身上,於是問道。
杏月指了指賈敦住的屋。
“姑娘知道爺要送馮夫人回平安縣,姑娘怕馮夫人被人欺負,一定得跟著去平安縣,這就鬧出來了。”
秦業一嘆氣,太子別的都好,就是一碰著馮姑娘,就心思浮了。
“爺,在下有急事稟報。”見眾人都望著自己,秦業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是關於馮姑娘當年被拐之事。”
徒元徽和馮玉兒立刻就分開了,他們那裡是在吵,自有一套功夫和好了。
徒元徽出門和秦業走了,臉色敗的不好。
賈敦臉上擔心之極,立刻返身回了自己屋,對正坐在床邊發呆的馮玉兒勸道:“婉瑜兒,你這回把太子爺氣得可不輕,他一個男人,最好的便是面子,你還是過去賠個不是。”
“不去!”馮玉兒笑說:“他把您送回平安縣,可不是又將您扔回火坑。”
“無妨,”賈敦寬慰道:“我便莊子住著,以後你……再回平安縣,來瞧瞧為娘就行了。”
馮玉兒目光一利,說道:“就讓您這麼回去,就您這軟性兒,可不是隻有受折騰的份。”
賈敦立刻說道:“如今尋回了我兒,娘便有了底氣,真不行,娘自求下堂……”
馮玉兒心裡訝異,沒想到,賈敦這軟性子還有求下堂的心思。
“您無甚過錯,為何下堂!就是要離開,也該是和離,這事先不管……也別去平安縣了,這次我便陪您先去馮繼忠做官的嘉興府,找馮繼忠討個說法,還有我當初如何被拐的,那珠兒脫不了干係,馮家也得給我一個交代,冤有頭,債有主,此仇不報,我可不甘心!”
賈敦被馮玉兒這話語驚得張大了嘴。
同時心裡也越發愧疚,若非她無用,哪裡得讓女兒自己討公道。
杏月這時跑到屋裡,道:“姑娘,太子爺請您出來去。”
馮玉兒點點頭,賈敦卻以為馮玉兒還是因為她和太子置氣,更擔憂了。
出來去了亭子。
徒元徽揮手讓秦業退下去。
“玉兒,你是真要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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