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不知大貴族怎麼樣了。”大君拉開帷幕，“這樣軟禁大貴族，傳出去怕是不好聽。”

“那個女人自己行事不知檢點，這樣也好給她個懲戒，叫她多多反省反省。”

“總歸這樣怕是不太好呢，還是早些時日放她出來罷。”

玖蘭看出大君的憂慮，淺笑道：“大君莫不是看上那個女人了？”

“非也。”大君拉下帷幕，“我也乏了，早些就寢。”

玖蘭打住，行禮告辭。

今日之月就是將你葬送在那日之月。玖蘭雙手抱臂，一陣暢快的笑聲。

黑乎乎的房間內，沒有一個窗戶一個透氣的地方，沉悶的喘不過氣來。

“喲，緋櫻。”玖蘭走進房間，點亮一隻火燭，“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噢，你親愛的那位老師說是因為比賽作弊被大君一怒之下攆出宮了呢。”

早就料想到這樣的結局，也難怪玖蘭要這樣把自己軟禁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只怪自己太過於輕信了大君的話，這場比賽哪有什麼公平可言！

佐為，你竟是這般的傻，明知道是個陷阱還要往裡面鑽。

輕撫摺扇，儘量表現出一副淡然的神態，“玖蘭李士，你的如意小算盤不要打得太響了。”

“可不知道是誰在打小算盤呢。”玖蘭抱起緋櫻，“在你眼裡，我就是那般不如那個人類麼？讓你為他可以放棄我？”抱得越來越緊，指甲都要嵌入肉中一般。

“放手！你弄疼我了！”緋櫻使勁掙扎著，“像你這樣的卑鄙小人，又和禽獸有何區別！”

“你別天真了！你以為你就是聖人君子麼？你不是和我一樣是禽獸麼？你那天晚上不是吸了那個人類的血麼？你還能幻想著能和他有未來麼？”

緋櫻躍身掙脫開玖蘭的束縛，從長袖之中散出白色綢帶擊碎大門，一個漂亮的銀白身影飛向宮廷之外。

“愚蠢的禽獸，總想著做一隻高尚的禽獸是無藥可救的。”玖蘭看著她離去的身影，面目猙獰，“不要逼我，我會讓你們死。”

“玖蘭大人，”一個來自黑暗的聲音，“緋櫻閒向著京城西南出口處去了。”

“可有那個人類的訊息？”

“盡在我們掌控中。藤原佐為此刻情緒極不穩定，在離西南出口不遠處的一處河流上游徘徊。衣衫不整。”

“如果是偽造成因畏罪跳河自殺也未嘗不可。你繼續對此人的行為進行監控。”

“是，玖蘭大人。”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來了結你的生命。讓你在這個世上不留遺憾。

天空沒有云，沒有月，沒有任何光彩。連烏鴉都停止叫囂。

夜，死寂的厲害。

七

和閒大人的邂逅是在春天，那日裡微風輕撫緋櫻，柔柔的花瓣落在棋盤上，閒大人孩子似的依偎在我身旁，咯咯笑著，一句“我又輸了”好可愛。

在宮中能夠陪伴閒大人下棋的日子真的好快樂。

只不過現在我要揹負這作弊的罪名，被趕出皇城。紫色的長髮在發冷的夜風中胡亂起舞，屈辱的淚水溢位。不知這裡是何地，喚作何名，只有一片汪汪的竹林，陰森森的惹人害怕。

竹林嗖嗖作響，狂怒的風吹乾臉上的淚痕，藤原望向竹林彼處，一團黑乎乎的影子。

“是人是鬼！”習慣了宮中安逸舒適環境的藤原提心吊膽。

那身影越來越近，直到藤原看清那就是一手策劃陷害自己的玖蘭李士！

“你這個時候來，”還沒等藤原說出話來，只覺身經一風，自己被拉扯著用力拽著往前方的河流而去，一腳跌進河灘中。

“你放開我！你想幹嘛？！”藤原怒目嗔視。

河灘的蘆葦沙沙作響，蘆葦叢中驚弓之鳥淒厲慘叫，胡亂撲騰著翅膀找不著方向。

“你既然知道了是我要陷害你，那麼也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玖蘭睜開滴血的雙眸，在夜色中灼灼發亮。一隻手死死掐著藤原的脖頸，一隻手用力將藤原的身體往河水裡沉。

“你為什麼……”被掐住的藤原講不出話來，河水冰涼刺骨淹到膝蓋處，玖蘭愈發用力按住他的頭往河水裡浸，如此反覆，直到手中人兒沒有了掙扎。

“不要！！！”一長串撕心裂肺的吼聲，玖蘭被從天而至的一重擊打翻在溼漉漉的河灘上。

白色的身影緊緊抱著懷中已死去的人兒，目中憤恨，“我一定要救活你，一定！”

“人都已經死了，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