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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濃滑的滋味縈繞在舌尖。“要是喜歡,過兩天良媛去街上買兩條大點的魚再做,味道肯定更好。”
“那麻煩良媛了。”齊翰挑了一塊魚肉放入黃良媛的碗裡,“嘗下魚,味道很不錯。”
黃良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這碗裡的魚肉,“我給你添飯去,今兒做的是紅薯飯,春梅教我的,味道比一般的白米飯香多了。”說完,她起身又去拿了一個碗,開啟蒸飯桶,給齊翰添了一碗飯。
果然是香氣撲鼻,這飯桶的蓋子一掀開,一股甜香的氣味瀰漫的四處都是。齊翰看到黃良媛手裡的碗是梁武家的,“今兒上街再採辦些鍋碗瓢盆的,以後私塾結了工錢我勻一半給你,算是菜錢。若是要是想買些其他的,你同我說,我再給你。”不是齊翰不大氣,只是這工錢真的是微薄的很,以前他一個人過日子,勉強能過下去,可現在是兩個人了,他不得不精打細算起來。
黃良媛將飯碗遞給他,點點頭,“行,以後我等你下學堂,你回來就能用飯。家裡的事情就是我來做,你只管做你的先生就行了。”她給自己也盛了一碗飯,“快乘熱吃,過會兒王婆就來了。”
齊翰笑著點點頭,“你也趕緊坐下,今兒天氣不錯,等王婆瞧過我身子後,我們趕緊上街上去走走,這些天雨下的人都要潮了。”
“好。”
大概是黃良媛的關係吧,齊翰許久都不曾那麼開心過了。原來,能被人想著,照顧著,真是這世上最好的事情了。也許,從前他不曾明白,可現在看的明白了。過去的種種,只是得不到,而非他想要。
☆、第六章
“齊公子是寒氣入體才導致這咳嗽不止的症狀。”王婆把了齊翰的脈後算是知曉了他這咳嗽是怎麼回事了。“可曾在要害處受過傷?”
齊翰收起被把脈的那隻手,“有過,胸口有受過刀劍傷。”
“刀劍傷?”王婆看齊翰一身儒雅,不像是會有刀劍傷的樣子,不過,這與她無關。“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容易入寒氣,看來胸口這一刀可是捱得不輕。”
“那他這咳嗽之症可是與這刀劍傷有關係?”黃良媛站在齊翰身旁問道。
王婆點點頭,“就是這一刀才導致齊公子挨不過這溼冷的氣候。”她看了看黃良媛,說:“姑娘也是氣虛的很,如若不注意,三天之後,你和你家齊公子一樣了。”
“既然王婆這麼說了,不如看看良媛的身子。要是要用藥,趁早是最好的。”齊翰起身將位置讓出來。
黃良媛被齊翰這個舉動有些驚著了,她側頭看了看齊翰,“公子……”
“你家公子讓你坐下,你就坐下,看你家公子作甚?”王婆看這黃良媛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想這姑娘真是扭捏。
黃良媛是不願意的,畢竟剛小產過,身子不好她自己知道。只是,王婆診出這事兒也實在是羞人的很。“我……其實……”
“坐下吧,讓王婆瞧瞧你的身子。”齊翰笑著拉過黃良媛,讓她坐下。“就是瞧一瞧,別憂心”
半推半就的黃良媛只得伸出手給王婆把脈,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就是把個脈,何必那麼緊張。你這脈跳的,我都診不出來了。”王婆無奈的看著黃良媛說道。
齊翰看黃良媛的眉頭皺到一起,想她是緊張罷,便撫了撫她的肩頭。
“齊公子,這姑娘可是你貼身之人?”王婆這脈一把,也算是知道為什麼黃良媛這般奇怪了。
齊翰本想說不是,這‘貼身’之意,齊翰是明白的。只是,如今他們孤男寡女住在這一間屋簷之下,若說‘不’,那對黃良媛與他都不妥當,畢竟進進出出的街坊鄰居總有閒話要說。可要說‘是’,也不對。一時間,他倒是猶豫著不知要說什麼好了。
王婆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也不等他回答便同黃良媛說道:“姑娘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如若你以後還想要孩子,就要靜養,一日三餐都得大補。這要動力氣的事情就千萬別做了,留給家裡的男丁去做。”這後一句話她是看著齊翰說的。
黃良媛聽她這麼說,也是明白了那小產的藥烈的很。真不知道要說張芃芃是救了她還是要害她,這藥是要斷了她做母親的資格。果然,這共侍一夫,總還是要遭人惦記的。這一瞬間,她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有筆墨紙硯嗎?我寫個方子給這姑娘,齊公子及得給她抓藥。”王婆收起診脈用的手墊。
“有,您隨我來。”齊翰領著王婆去書桌那兒去。
王婆坐下後,將方子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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