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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迷魂香,讓他每晚夢到與劍瀟雲雨巫山,以此折磨劍瀟,讓他放棄蕭戎歌。可她沒想到劍瀟竟是那麼貞烈的人,既然可以忍受三年不近女色。”
“這麼說至設了雲雨引後蕭戎歌從未近過女色?”浮生像是聽到最新奇的事。
“他的精力都被那些美夢吸盡了,以致病倒床榻。”他喜歡的東西從不容別人染指,即便是姐姐也好!
“蕭戎歌竟沒有發現?”再昏昧也不至於如此吧?
劍凌的眼神越發冷利兇狠,“他自然知道,可愛而不得的人每晚於夢裡相會,令他如食罌粟,欲罷不能。”
“那麼魚音呢?”不是說他與魚音同服五食散,以致病倒床榻麼?
“那女人得知此香打翻了香爐,蕭戎歌情難自己寵幸了她,她卻不知道自己將自己逼上了死路。”
“何出此言?”
“蕭戎歌寵幸過的女人從來都要服避孕藥物的,她卻懷孕了,自然該死!”
“她沒有服藥?”
劍凌莫測一笑,“不!她服了。但梨潔給她一種藥物可以假造人懷孕之相,她也服了。”
浮生似贊似嘲,“你那姐姐果然非同尋常!”
她那麼聰明豈料被一手帶大的弟弟至於死地?“小丫當日也是她叫過去的,否則我還真要露餡了。”
“但你將計就計,將計劃設得更完美。”
“蕭戎歌懷疑她,她卻懷疑起我來,因此我只能趁機裝瘋賣傻。否則不是她死在我手下,而是我死在她手下!”
“她會殺你?”
“她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利用,豈會憐惜我?”
“何來此說?”
“當日她想催生以博得蕭戎歌憐惜,而我將藥換了。”
浮生都禁不住要打個冷顫,這兄妹一個比一個狠,劍瀟是劍家惟一的例外。
“那晚蕭戎歌同時要她和劍瀟的那晚,其實是中了她的迷幻,他根本就不知道和他睡的人到底是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將蕭戎歌逼入死地,我豈有不殺她的道理?”
浮生搖頭嘆息,“一切都已結束了,我們操縱了他們的生死,卻不能操縱他們的感情。——你我到底算不算勝利者呢?”
“不算!”因為他們操縱了我們的感情。
浮生突然挑眉而問,“阿凌,什麼人才是你的親人呢?”
劍凌反問,“你呢?”
他們相視一笑,對飲一杯。
浮生知道,劍凌的軟肋是眉舒肚子裡的孩子,蕭戎歌真正的孩子,十多年後,那孩子要麼是劍凌的妻子,要麼是他的男奴。
劍凌也知道,浮生的軟肋是嬴洛的女兒,劍瀟惟一的骨肉,十多年後,那孩子將是陶浮生的皇后。
而此刻,陶浮生撫摸著劍凌與劍瀟一模一樣的臉,神情迷茫難辯,似已分不清誰是誰,“阿凌,良宵不多得,要及時行樂。”
喘息中劍凌低聲問,“他們會活著嗎?”
浮生眉頭微蹙,“那麼高的山崖怕是凶多吉少。”
劍凌沉默。
當日他穿著劍瀟的衣服攔住要跳崖的蕭戎歌,斷暫的迷惑之後蕭戎歌便清醒了,將九兒送給冰焰後便尋了根繩子沿著劍瀟跳崖的地方向下尋找。等劍凌追去的時候就發現繩子斷了,空蕩蕩的在萬丈懸崖上晃動。
懸崖的山壁上刻著一首詩,那筆跡是蕭戎歌的:
彼時眉嫩劍亦青,戎歌一闕劍瀟瀟。
憑酒漫舐少年骨,公子如玉矜一笑。
胭脂驚黯紅塵色,紅鸞霞佩任他著。
玉骨絲絃難由寄,偷來浮生幾逍遙?
劍君莞爾傾天下,從此南風襲九霄。
眉間少年爭男妻,浪蕩公子世人嘲。
瘞玉埋香風流過,洞房燭滅刀出鞘。
最是傷人無情劍,金戈鐵馬飲清宵。
承君一諾難自棄,許你江山幾多嬌?
並世愛恨只歡醉,相思砸地驚山河!
作者有話要說: 幾年前的舊文,原是想修改一下,終究人懶,一直沒有動筆,而且現在要自己回頭看的話,會很臉紅的(感覺那時候的文筆情節神馬的,真是爛的很吶~~~)
親們若還喜歡就勉強看看吧,若願意指點也請不吝賜教嘍,如果喜歡某唸的話,請多指點其它的文吧,好吧,在晉江似乎我的坑品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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