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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半晌放下筆,劍瀟看到紙上八個字,——權掌問鼎,獨擁佳人。
上次雖說浮白派人跟蹤劍瀟尋得秘道攻上問鼎閣,但到底是江湖之首,雖北諦南韻等都是能征善戰之將,劍瀟走後朝廷兵馬也被逼了下來。
因此浮白為了替浮沉“報仇”,必須再次攻打問鼎閣。
他只用蕭戎歌一人便瓦解了太子黨,也同樣可以用劍瀟一人瓦解問鼎閣。
劍瀟眉角挑了挑,“好!——但我要蕭戎歌活著。”
浮白眼角挑了挑,頷首。劍瀟忽然想起師父的故事,“你可記得師父藥房裡的那首詩?”
“彼雲之畔,綠竹蕭蕭。公子歸來,載舞載歌。笙兮瑟兮,寤寐求兮……”
“卷底的‘此間少女’是誰?”他對故事實在太好奇了,何況還是師父的故事,“是叫阿擬麼?”
浮白沉吟半晌,“阿擬?此間?雲姓?我倒聽說百年前的曾有個女皇名叫慕容擬,她手下有位大將軍名叫雲畔,並非雲舸。雲畔的妻子名叫陸此間,不知可是他們三人?”
劍瀟一聽覺得大有聯絡,“是什麼樣的故事?”
浮白蹙了蹙眉,“這些都是百年前的故事了,小說略有記載,是這麼說的……”
(那個,故事麼大抵構思好了,只是沒有時間寫,暫定名《此間女皇有情奴》。)
聽完故事的時候已是深夜了,劍瀟已認定故事裡的雲畔確實是自己的師父,他們師徒兩人都註定要為情所傷。這百年師父已從情傷中走出來,自己呢?走得出來嗎?
攻打問鼎閣是在三天之後,上次攻打閣中弟子已死傷一半,蕭戎歌病入膏肓無心理會閣裡事宜,閣中大亂。
光是朝廷的兵馬並不足以為慮,關健是劍瀟在問鼎閣和江湖的威望,問鼎閣半壁江山是由他打下來的,他行事素來公正寬厚,閣中唯其馬首是瞻者不計其數。
此番他帶兵攻打問鼎閣,不幾日問鼎閣便徹底淪陷,而從頭到尾劍瀟都沒有看到蕭戎歌。
看到一層層問鼎閣大門倒在自己腳下,劍瀟想到當年蕭戎歌攻打名劍山莊時。
不同的是當年負隅頑抗的是自己,而現在是蕭戎歌。
父母在天之靈該欣慰了吧?
他沒有像以往一般登上大堂,這份勝利不屬於他,而是去了地牢。
地牢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劍瀟只聞著味道就知道是蕭戎歌,然後憑著敏銳的目光看到他坐在葦草竹蓆鋪就的床沿,雪白的衣襟上點點滴滴是咳出來的血。
劍瀟只盯著他,一步一步走進,蕭戎歌也看著他,仰著頭一如八年前君山初逢。
相對無語的凝視中劍瀟忽然舉起青劍,劍尖閃著凌凌的光隨著他的走近而逼近。
蕭戎歌覺得那劍尖並不冷,反倒很溫暖很溫暖,能死在劍瀟劍下是他一直以來渴求的事情啊!只要在死之前多看他幾眼便好!
劍瀟忽然一抖青劍,直向他刺去,劍風撲面而來,蕭戎歌絲毫沒有閃躲之意。然青劍卻並沒有刺透肌膚只是挑斷了他束髮的絲絛,長髮瀑流而下,他的臉越發明滅不已。
接著又挑開了他的衣帶,雪白的衣失了帶子傾刻滑落而下,他光裸著上身坐在竹蓆之上,像個剛從繭裡探出半個身子的幼蝶。
蕭戎歌靜坐著,是穿戴整齊了殺也好,是脫光了殺也好,都由他。
劍瀟一擲青劍抽於牆壁之上,手抓住自己的衣襟猛然一撕,扔掛在青劍之上,裸著矯健瘦硬的身子站在蕭戎歌的面前。
蕭戎歌呼吸急轉粗重,氣血上湧又有一口血要咳出,這時劍瀟俯身在他唇上印下輕如落絮般的吻。吻吻唇,再吻吻額頭,然後猛然將蕭戎歌壓在床榻之上。
這次他不容蕭戎歌左右,沒有遲疑,沒有前奏,猛然便挺身刺入。像是報復以前他給的恥辱,又像是決別之前最後的纏綿愛撫。
蕭戎歌並沒有跟上他的節奏,痛得一呼,劍瀟已一口吞下他的呼聲,接著一波一波猛烈的衝擊,蕭戎歌病弱的身子承受不住,乾枯的靈魂更無法從急變中反映過來,呼吸都要窒息了。
劍瀟似乎等得就是這個時候,一口氣伴著某個不明的物什滑進他的喉中。接著他似才放下心來,纏綿的親吻撫摸著蕭戎歌,給他喘息之機。
那個地牢漆黑如夜,他們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僅憑氣味便找到彼此,無聲無息的纏綿,沒有前奏、沒有結尾的歡愛,誰上誰下都無所謂,只有索取著,或是任他索取著,似乎無止盡的給予就能讓自己屬於他,就能與他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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