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3/4 頁)
皇上,你回來了?”很濃的酒氣,還真是喝了不少的樣子,“奴婢給皇上倒杯茶去。”
“不用。”公孫夢未將人放到床上,自己壓上去,迷醉的眸子望著花朝,醉語道:“讓我好好看看你。”
“皇上,我不是花千凝。”花朝出聲提醒,不知何時,她不願成為那個人的代名詞了,明明都已經不在宮裡了,為什麼還要佔據皇上的心,她怎麼還不死呢?使者那邊一直沒有訊息,那就是生死未卜。
“呵,”公孫夢未輕笑,撫上花朝的臉頰,“我有說過你是她麼?”花朝垂下眼眸,“皇上,你心底還是在意花千凝的吧?”
“在意她作什麼,”公孫夢未冷哼道,“她那麼不識抬舉,枉費了我的一片好心。”
“皇上當真不喜歡花千凝了?”花朝揚起眸子,眼底透著說不出的渴望,公孫夢未瞧得清清楚楚,壓制住體內湧動的情緒,醉語道:“現下,讓我喜歡喜歡你。”公孫夢未說著,就要親下去,其實,她也想試試,換了別人,她是否會有*。
花朝沒有躲開,也沒有迎上去,只是由著公孫夢未輕吻她的唇,身體忍不住的戰慄。“嘔~”公孫夢未突然嘔了起來,似是喝酒喝得太多所致,捂著嘴巴猛地起身,花朝忙起來給她撫背,“皇上喝得太多了。”
“許久不曾喝得如此痛快,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公孫夢未揉著太陽穴,“花朝,睡吧。”公孫夢未倒下,花朝替她寬衣,摸到裡面的褻衣時,公孫夢未伸手把她拉倒,擁進懷裡,“陪我睡覺。”花朝也只好躺下了,乖巧地窩在公孫夢未的懷裡。
果然,除了花千凝,她無法和別人做親近的事,越來越難以演下去了,裝下去的日子越久,心底越思念花千凝,而不知名的愧疚也越積越多。小東西,不要怪我,我現在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我的心底只有你一個人。
翌日,公孫夢未下朝後,徑直去了坤泰宮,蕭太后難得地沒有躺臥,而是坐在床榻上,“皇上最近來的很勤啊。”聲音依舊是沙啞,還透著無力。
“兒臣擔心母后,”公孫夢未坐到床前,“母后,要不要兒臣去榮國寺給您持齋?”說罷,作勢要給蕭太后捶腿。
“哀家並無異樣,皇上何出此言。”蕭太后動了動,往旁邊挪了挪,避開公孫夢未的動作,“哀家本來也是年事已高,皇上無須擔心。”
“母后最近可有和慧能師傅聯絡?”公孫夢未故作不經意地問,蕭太后挑挑眉,“不曾。”
“說來,兒臣有事,想書信一封給慧能師傅的,”公孫夢未煩惱似的,說:“可措辭上,有些摸不準,母后可知道,給慧能師傅書信,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蕭太后坐了片刻便坐不住,身體栽歪,往旁邊倒下,公孫夢未幫忙,讓蕭太后躺好,蕭太后輕輕舒了一口氣,闔上眼眸說:“哀家又不曾書信過慧能師傅,如何知曉?”
☆、第98章 。97。
“這樣嗎?”公孫夢未神色一緊,繼續輕描淡寫地說:“哦?或許,是母后下過手諭?而不是書信?”
“不曾,”蕭太后翻了個身,背對著公孫夢未,說:“哀家同慧能師傅並無往來。”
“可慧能師傅說,收過母后的手諭呢。”公孫夢未一字一頓地說,眼睛緊緊盯著蕭太后的背影,還有她的側臉,注意到她突然睜開眼睛,清了清嗓子,說:“是嗎?許是有過,哀家忘記了吧,皇上到底想說什麼?何必同哀家兜兜繞繞。”
“沒什麼,兒臣一向敬重慧能師傅,怕言語不當,讓他不適,”公孫夢未站起身,說:“既然母后說沒有,那兒臣相信母后。”
所以,到底是誰說了謊?公孫夢未出了坤泰宮,手心裡緊握丹藥。屠蘇去未清宮纏住花朝,公孫夢未快馬加鞭,帶著拜月一同出了宮。朝鴦一瞧打遠處策馬奔過來的兩位年輕俊美公子,就知道,主人的預料沒有錯,果真是三日後來的。朝鴦將龍卿闕事先告訴她的那兩句繞口令似的話轉達給她,“我家主人說了,畫人畫皮難畫骨,畫骨畫皮難畫心。”見公孫夢未臉色不悅,還想追問,朝鴦說:“我家主人已經雲遊去了。”言外之意,問了也是白問,“還有這個錦囊,是我家主人讓我交予公子,說萬分危急時刻再開啟。”
公孫夢未只換來這兩句話和一個現在不能開啟的錦囊,心底不甘心,摸出衣袖裡的細砂和丹藥,“那姑娘,你幫我瞧瞧,這是什麼。”公孫夢未雖然也見多識廣,但和朝鴦這種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人相比,還是遜色了些。朝鴦上手摸了摸細砂,又聞了聞丹藥,咬在嘴裡一點嚐了一番,吐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