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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零下十度的老闆喬文謙,年輕英俊,就是不太著調,作為老闆身兼數職,有時候是服務生,有時候是廚師,今天正好輪到當調酒師。
喬文謙叫住一個服務生吩咐了幾句,然後對向遠說:“你那麼不待見我,我會很傷心的。”
向遠嗤笑:“你很招人待見嗎?我說今天吧檯位置怎麼那麼空。”
喬文謙捧心道:“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明白嗎?別人都不待見我可以,你不能!”
向遠眼皮都沒抬一下,“滾。”
零下十度一共十種蛋糕,每一塊都不如外面做得精緻小巧,足有臉那麼大。
喬文謙嚥了口口水:“你真要吃完這些?你不會膩死啊?”
向遠其實沒多少食慾,“等下打包帶走。”
雖然向遠臉上帶著笑意,但喬文謙就是知道他心情不好,“怎麼了?和你家那個吵架了?”
向遠頓了頓,平靜地說:“我們分手了。”
喬文謙:“……”
臉皮厚如城牆的喬老闆在這個時候感覺有點尷尬,他結結巴巴地說:“啊……這……分了啊……分、分了也沒什麼……你別難過。”
向遠看看他,噗一聲笑了:“別緊張,又不是因為你分手的,我不會打你。”
喬文謙沉默一下,“你今天這頓我請吧。”
向遠啞然失笑:“沒事。”
喬文謙聳聳肩,掐著嗓子翹起蘭花指,“官人,莫要辜負奴家一片心意啊。”
向遠:“……”
喬文謙陪他喝了點酒。向遠酒量一般,只挑度數低的酒喝。
稍微有點上頭的時候,向遠接到了一個電話。
張譯好像也喝了點酒,大著舌頭說:“阿遠,麻將,快!”
向遠說:“我失戀呢,打什麼麻將。”
張譯:“失、失戀怎麼不能打麻將,你打麻將用失戀打嗎?”
向遠:“……也不是,就是,沒有心情。”
張譯唔了一聲,想了想,“沒有心情那就打麻將啊,打完心情不就好了嗎?”
向遠:“……好吧,我過來。”
張譯又吩咐道:“還差一個人,你再帶一個人過來,說定了啊,再見。”
向遠抽抽嘴角,扭頭問喬文謙:“打麻將嗎?”
喬文謙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大概,“當然,我今晚歸你。”
向遠對他的話只聽了前兩個字,“那幫我蛋糕打包一下,我們過去吧。”
喬文謙去打包蛋糕,張譯的電話又來了。
向遠無奈地接起電話:“我會來的你放心吧。”
張譯提高了聲音:“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說你失戀了?你和顧老師分了?”
向遠佩服他的反射弧。
張譯焦急道:“你真的和顧老師分了?”
向遠低頭笑了笑,故作輕鬆道:“是啊,所以你等下多輸給我一點,安慰我一下。”
這是張譯打過最不是滋味的一場麻將。他有滿腹的話想說,礙於陌生人在場,只能一次次憋回去,好懸沒噎個半死。
牌桌上四人,還有一個向遠不認識,那人似乎察覺到氣氛古怪,一言不發。喬文謙沒打過麻將,津津有味地瞎打一氣,還覺得很有趣。
向遠在贏了幾把後覺得張譯說得沒錯,打麻將確實能讓人心情變好,特別是贏錢的時候。
六點出頭的時候,張譯終於忍不了了,把麻將牌一推,“不來了。”
就向遠和另一個人贏。那人拿了錢就告辭了。喬文謙輸了錢,看不出不高興,反而對張譯說:“帥哥,下次再叫我啊,這是我的聯絡方式。”
張譯被塞了一張自制名片,細聞還能聞到一點香味。
喬文謙起身伸了個懶腰,一拍向遠的肩,“我送你回去?”
向遠不動聲色地拿下他的手,微微笑道:“你先走吧,我要是走了,張譯能炸到天上去。”
喬文謙也不堅持,一點頭,意有所指地說:“如果回去晚了走不動,可以打電話給我,隨叫隨到。”
向遠笑笑,沒有應。
等屋裡就剩下他們兩人,張譯像屁股底下被人塞了二踢腳,猛地跳了起來,拽住向遠的胳膊連聲道:“怎麼回事?真的假的?為什麼分手?出軌?誤會?還是什麼?哎你說話!”
向遠沉吟一下,一個個回答他的問題:“分手了,我提的,是真的,分手……沒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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