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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心了。”
坐車回去的路上,向遠肩膀一沉,顧承靠在他身上睡著了。也是,這幾天他也累了。
向遠想了想,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湊在顧承耳邊說:“顧老師,我騙你的,你沒有和我上床,屁股是被碎玻璃扎的,對不起。”
顧承沒有反應,大約是睡熟了。向遠看他半晌,無聲地嘆氣。
之後的日子,顧承對他很好,向遠明白多少因為他父母去世,顧承心疼他。關係持續到向遠去讀大學之前,那日在巷子裡被邵炎打斷後,向遠在離開這座城市前又提了一次,這次正式分手。
“顧老師,謝謝一年多你對我的照顧,以後就不要見面了。”向遠說完,也不等對方說話,迅速掛了電話,他害怕顧承毫不猶豫答應,也不想再給自己多少期待。
他利用顧承的責任心和他在一起一年多已經夠了,這種方式開始的感情又能維持多久?不如停在最好的時候,給彼此都留點面子。
再見面是兩年後。
向遠在學校見到的他,那時他已經繼承家業,容貌看上去並無多少變化,但本身就寡言,現在更是話少。
因為各種原因碰到了幾次,向遠開玩笑說:“顧老闆,你是不是故意製造偶遇?”
顧承:“你覺得呢?”
向遠發現還是喜歡他,便伸手道:“我覺的是,那麼顧先生,我要開始追求你了。”
他從不指望顧承能主動追人,不如他來主動。
……
雨下了整夜,夾雜著雪子,打在窗上沙沙作響。
向遠醒來已經早上九點,下意識打電話給鍾濤請假,鍾濤說:“向老爺爺,今天週六,你請的哪門子假?”
睡糊塗了。向遠揉了揉額頭,回憶起夢裡的場景不由得有些發怔。
和顧承分手以來,向遠其實並不如何怪他或者恨他。兩人算是和平分手,顧承也沒養個小情人來打他臉,對他基本上有求必應,就是人不再出現。對顧承他有一種無力感,一段感情到了這種地步繼續下去太累,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分手。只是他放手了,顧承又不肯了。向遠忍不住嘖嘖。
顧承愛過他,也對他好過,他們也有一段時間過得很好。第二次重逢後,他能感受到顧承的在意,因此他沒費多少功夫,兩人重新在一起。
相處多年,到底是關係形同陌路,還是如膠似漆,都是看如何維繫。向遠怎麼想,都覺得他們能這樣過了幾年很神奇,那麼心累還是堅持,大概是真的心有執念。
向遠起床洗漱,換好衣服,往窗戶外看了一眼,驚訝地發現顧承的車還在下面。
☆、第十九章
向遠出門買了一週的菜和零食回來,顧承的車還沒開走,透過玻璃可以看見他趴在方向盤上。向遠敲了敲窗戶,沒人應,想了想打了電話給顧長銘:“您有沒有發現缺了點什麼?”
顧長銘回:“發現了,我的司機不見了。”
向遠又敲了幾下窗,還是沒動靜,“您的司機跑我這兒了,在我家樓下,好像一晚上沒回去。”
顧長銘聽出他的意思,說:“我知道了,我打電話給他。”
掛了電話,片刻後有鈴聲響起。電話鈴響了半天,顧承才動了動,彷彿才被驚醒,他撐著頭慢慢摸索口袋,拿出了手機,“喂?”
顧長銘嘆了口氣,說:“小顧啊,你要有職業道德啊,我早上要出門的,你還跑到人家樓下一整晚,快回來。”
顧承有些乏力,隨意地應了一聲,往車窗外掃了一眼,往來兩三行人,沒有熟悉的面孔。
他做完也不是想留在這裡,後來有些犯困就趴了一下,直到現在被顧長銘叫起來。
向遠回家後,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
“哈嘍向寶貝,我回國了,想見你一面~”
向遠一怔,猶豫地回道:“傅榕?”
“嗯哼。”
傅榕是他大學室友,室友裡和他的關係最好,大三那年傅榕不聲不響消失了,據說是出國去了,自此再無音訊。
傅榕有發簡訊的癖好,向遠沒有,撥通號碼就說:“多年不見,你還記得我啊。”
“什麼話,忘了誰我也忘不了你啊向寶貝。”比起記憶中,傅榕的聲音要更低沉也更成熟,只是語氣還是讓人……懷念,三言兩語就消除了幾年未見的隔閡。
向遠也經常想起他,畢竟一個大活人毫無預兆地消失了好幾年,總歸是惹人好奇的。
傅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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