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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幾次想問清楚,但不知怎麼竟沒問出口,就這樣稀裡糊塗地繼續下去。
這件事卻成了向遠心裡的一根刺,隨時間過去,腐爛在心裡,留了痕跡。
顧承微微走神,唇上忽地一熱,向遠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舌尖輕輕舔過他的嘴唇。
顧承:“……”
向遠笑嘻嘻地說:“味道不錯。”
顧承毫無表示,向遠不著急,他早已習慣這人像根木頭。
向遠說:“顧老師,我能提個要求嗎?”
顧承直覺不是什麼好的問題。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他說:“你什麼時候能主動對我發情?讓我證實一下魅力。”
☆、第二十六章
隨著向遠這句話出口,他的手也伸了過來,曲指輕輕在顧承臉上一刮,挑眉笑道:“這麼怕我?那你快喊‘救命’啊。”
他臉龐微紅,眼神清明,酒精影響了他,卻沒到喝醉的地步,顯然剛剛是裝的。
顧承捏了捏鼻樑,“下次別這麼玩了。”
向遠點了頭,“也是,不好玩,你總是沒反應。”
顧承道:“你想看我什麼反應?”
向遠道:“來,跟我說,你是在玩火,小妖精。”
顧承嘆氣,“你自己玩吧,我先下去了。”
“對了。”顧承走到門邊,手已經握上了把手,微微側過頭,把早就發現向遠沒說實情的話說了一遍,也不去看對方什麼表情,淡淡道,“我以前有說過一次,但你似乎沒有聽進去,我不希望你再糾結這件事。”
向遠往後一靠,背抵著牆,笑了笑,“我知道了。”
顧承出去後,向遠又站了一陣。藉著酒精,他做出親密的舉動因為手癢,想做就做了,顧承的反應在他意料之內,在他們關係並非戀人的情況下,他不會做出逾矩之舉。
向遠在原地坐了下來,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並不冷。他托腮想了想,顧承的巋然不動倒襯得他特別急色,還上趕著倒貼。
這樣不好,吃點豆腐就算了,倒貼就免了。向遠覺得,這次怎麼樣都不可能再主動一次。
當晚,向遠買了機票回了海城。
這半個月的“出差”出得莫名其妙,向遠什麼事都沒做,而謝總照常發他工資之外,還額外給了出差補助。
不管做沒做事,架不住老闆心情好,樂意當散財童子。
鍾濤給人事部的同事都買了一個小盆栽,各種各樣,分到向遠的時候讓他自己挑,向遠看來看去,挑了一盆仙人球。
圓的,比較可愛。
吃過午飯,就到了午休時間,辦公室裡的同事大多離家近,中午就回了家,只留了他一人。
向遠撥弄仙人球上的刺出神,鍾濤路過他旁邊,拍了下他的背,“思春呢?”
“想你呢。”向遠隨口回了一句。
鍾濤拉了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我前幾天有事也去了一趟麥城,就是來去匆忙,也沒聯絡你,我倒是看到了顧老師,除了成熟一點也沒什麼變化。”
向遠:“誰說,好歹三十多了。”
鍾濤道:“看著年輕。不過不知道他傷怎麼樣了。”
向遠眉頭一皺,“傷?”
鍾濤說:“對啊,挺晚了,看到有幾個小混混打劫他,被他打跑了,不過手抓住刀刃的時候傷了。”
電光石火間,向遠想起了那雙反常的手套,明明他從不戴手套,前天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摘了,也沒有包著紗布,應該沒什麼大礙。
向遠想打個電話問問,手摸到電話才想起來現在是上班時間,他不接私人電話。
鍾濤沒發現他表情的變化,“對了,你和顧老師還有聯絡嗎?你是他最疼愛的學生,沒道理畢業就斷了聯絡。”
向遠道:“什麼叫最疼愛的學生?他還會有疼愛的學生?”
鍾濤斜他一眼,“別狡辯,誰不知道顧老師對你最和顏悅色,你在他課上睡覺他從來不罰你,也不叫你,我還看到過他幫你帶飯,我們都很嫉妒好嗎!”
向遠怔了怔,又若無其事地道:“只有我有這種待遇,你們就看著的份。”
鍾濤竟無法反駁。
傍晚的時候天氣驟變,雲幕低垂,很快雨就下了起來,氣溫降了,像要冷到骨子裡。風不大,偶爾吹拂過,讓人忍不住往圍巾裡縮。
下班時間一到,不加班的三三兩兩攜伴而去。
向遠和鍾濤在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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