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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自己去撒嬌。並且以往生病他從不告訴向遠,一是習慣,二是不想他擔心。
那個層主的一句話浮現在腦海中,她說:“我性格比較大大咧咧的,和男生很容易發展成基友,我那天身體特別不舒服,看到他就哭了,然後嘿嘿嘿,至少往情侶的方向發展了。”
做了很久的心裡建設,顧承慢慢開了口:“阿遠……”
向遠背脊一僵,很快恢復如常,回過頭笑了下:“要上廁所嗎?要喝水嗎?要吃水果嗎?”
顧承一窒,“不用了。”
向遠卻起身,整了整衣服,“那我去,你幫我看著點這個人,別讓他死了。”
傅榕抗議,“喂喂喂,什麼叫別讓我死了?”
向遠挑眉,捏了捏他的下巴,“好好活著。”
傅榕:“……”
顧承一言不發,向遠看過來的時候他才點了下頭,“知道了。”
向遠出去後,傅榕仔細琢磨了一下,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大叔,你和我家阿遠是舊識嗎?”
顧承掃了他一眼,對“大叔”二字置若罔聞,也懶得理會他。
傅榕上下打量他半晌,“你有點眼熟。”
他並不在意顧承冷冰冰的態度,一邊用眼角瞥他,一邊說:“你和我家向寶貝以前認識的話,我應該知道你才對,不過他沒對我說起的話,那你應該不是很重要。”
顧承:“哦。”
傅榕:“……”
會不會聊天?會不會聊天?
傅榕有點嘔血,他最討厭和不愛講話的人說話了,但是又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他說對顧承眼熟是真的,他是見過顧承的,在大二那年。還假扮過向遠的男朋友,所以他們才在一起那麼快,否則還有的拖。
顧承早就對他沒有印象,看他和向遠親近就渾身不舒服,比起邵炎,他更擔心眼前這個人,很明顯,向遠並不討厭他。
“他如果擔心你,在一開始就會去照顧你。據我所知,向遠特別重感情。”他聽見隔壁床的男人含笑著戳了他一刀。
顧承忽然說:“謝謝。”
傅榕笑容一僵,“什麼?”
顧承沒有回答他,但是很快傅榕就知道了原因。
向遠回來後,顧承捂著胃說:“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可以。”向遠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倒了杯溫水。
顧承接過水杯,垂下眼輕聲說:“謝謝。”
向遠:“不客氣。還有什麼嗎?”
顧承捏了捏鼻樑,“可以陪我說說話嗎?”
向遠條件反射拒絕:“不了,我們沒什麼可以說的。”
顧承撇過頭看著牆壁,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我晚上就回去了,公司有點事。”
向遠:“嗯,也該回去了,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顧承沉默片刻,“如果可以,我也想給你當司機。”
向遠笑道:“我可僱不起你這種身價的司機,你載我一趟我只能給你幾十塊。”
顧承正要說話,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號碼,表情沉了沉,接起。
向遠坐會原位,傅榕戲謔地看著他。
向遠翻了個白眼。
顧承接完電話,也不裝了,他走到向遠身邊,原本難以啟齒的事情再說一次也沒了不自在,“卡真的不能給我嗎?”
向遠:“……不,不給你。”
顧承有點失落,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送給你。”
向遠一愣,顧承沒等他反應過來,放在他手裡就走了。
他低頭看去,這是以前顧承買來想送給他,結果那天不知怎麼,向遠也買了一樣的,打算送給顧承。
兩人決定,替對方保管,在六年後雙方的生日上交換。
為什麼是六,是因為那時向遠在吃糖,剩下的糖一數是六顆。
現在已經十二月中下旬,很快就是顧承的生日。
自己手裡的那塊手帕……
早就遺失了。
從醫院回來,傅榕說打算在他這裡待幾天,向遠自然沒有異議。這次他租的是單身公寓,面積不大,客房也沒有,向遠說:“你要委屈一下和我一張床了。”
傅榕煞有介事地問:“你會不會覬覦我的美貌,晚上偷襲我?”
向遠面無表情地說:“可是我覺得你很醜。”
傅榕:“……”
他憤憤地想,怎麼一個兩個都那麼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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