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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和言初伸手將他抱了起來,看樣子又是劇情老套的江湖恩怨。搖了遙頭,心裡一陣苦笑。看來,他的感情問題還是得放一放了。說不定,時間久了,宮月就不會那麼生氣了,那樣,對自己也好。
“啊。。。。。。”
傍晚,滁州某家客棧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女人尖叫聲,叫得人膽寒。
嚴芷清擁緊柔軟的被子拼命地往裡縮,渾身戒備地盯著面前英俊的男人,彷彿看著一頭隨時會撲上來兇殘無比的猛獸。
和言初雙手抱胸地靠在並不華麗的方桌上,一臉苦笑,他真的是冤枉,救了人還被當成色狼,這好人真不好當。
言芷清依舊緊緊地盯著他,一刻也不敢失神,雖然她現在身體很弱,不能亂動,但她更害怕的是眼前這個俊美邪懍的不像話的男子一發狠心向她撲過來或是殺了她!
第6章 江湖恩怨
他最討厭救人之後的感覺,像被審問犯人一樣審著,那種讓人不信任的感覺真的很讓人受不了。
提到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幕,嚴芷清臉色更加蒼白起來,想到自己差點就命喪黃泉,雙手更加用力地抓緊被褥,真害怕那樣的事會再次發生。但隨即又黯淡下去,想到全家幾十口都死於非命,一個忍不住便嚶嚶哭了起來。
和言初並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只是見的多了便見怪不怪。此時,看他哭的這麼傷心,也不禁動容起來。
“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況且我要是有什麼邪念也不會等到現在不是。”和言初放下手臂,慢慢地走了過去,坐在床邊,見她哭著又要往裡縮,連忙軟聲安撫。
嚴芷清停下動作,半信半疑地偷偷看著他,似在確定他話裡的真假。只是,半晌便又哭得更厲害起來。
“好了,好了,你身體弱,快點躺下吧,有什麼事等你好了再說,我會幫助你的。”和言初見她似乎不再那麼怕他,伸手便要幫她蓋上被子。
嚴芷清頓時又落下淚來,卻卻地任他覆上被褥,水水的眸子只是盯著他,一眨也不眨,看得人憐惜。
和言初只是回以溫和的微笑,見她躺好,便轉身欲走,想留給她安靜的環境養傷。
“不要走。。。。。。”只是,還沒等他跨出一步,衣襬便被人抓住。嚴芷清小著聲音道,臉上漸漸浮上一抹薄紅,“我害怕。”
“現在不怕我對你動手動腳了?”和言初一陣失笑,完全是小女孩心性。嘆了口氣,又道:“你睡吧,我不走,我就坐在桌子旁,你有什麼需要就叫我”說罷,徑自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嚴芷清也不吭聲,只是緊緊地抓著被褥看著他,臉上的紅暈更深。
和言初見她睜著大眼不肯睡,便笑了起來,像哄小孩一樣比了個睡覺的手勢,嚴芷清這才聽話地閉了眼。
看著她那麼溫順,和言初不禁一陣輕嘆,要是宮月也能有那麼一絲溫和,脆弱,哪怕只是一點點,他也不會那麼強硬地對他,更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而宮月自然不會如他所願。那天回宮匆匆登基完畢,入主彥晝宮後,又是一陣好摔好砸,嚇得宮女太監齊齊跪倒在旁,低著頭摒著呼吸不敢出聲。
最後還是宮月摔得累了,才停了下來。讓宮人抬水沐浴,來來回回洗了三次才累極地睡去。
宮人們也不敢上前驚擾,只在心裡叫苦,他們的好日子快到頭了,這真是個極難伺候的主。
此後,宮月便每晚夜宿後宮,瘋狂的和那些新進的妃子交歡戲水。似是極其嫌惡,想要把身上屬於那個人的氣味全部抹掉。
然而,天子的反常行為,讓朝中那些大臣們都為之心憂,尤其是最初輔助他的肱骨之臣,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天下初定,各處的前朝餘孽都未盡清除,百姓也翹首企望。
如果天子剛登基便這般尋歡作樂,不理朝政,說句大不敬的話,這天下不久就該易主了!
無奈之下,也只有東方欹出面勸駕了,只有他的話皇上是聽的。況且,當今朝中,官銜最大的還要數他了,太師兼右丞相。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十分敬重他,如今得到重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雖然眾人眼紅,但也不敢拂逆天子的意思。
而東方欹也是當之無愧的,他只一心為朝廷著想,不怕觸犯天威。別人推薦他,他便直言不諱:“皇上,恕老臣放肆,老臣本不該干涉皇上的私事。但如今新朝初定,各方都需要安撫,皇上去後宮的事還希望有所節制。”
宮月端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看了看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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