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主人的強烈不滿。
“我能有什麼變的,沒事別瞎胡說!”宮月不耐煩。
“怎麼沒有,你在仔細看看。”說著還挽起宮月的衣袖盡職地遞到他的眼前,讓他瞧得仔細些。
“真的有變,我怎麼沒感覺?”宮月將信將疑,被和言初的認真所蠱惑,低頭放下硃筆將自己從頭看到腳。
“嘿嘿,”和言初奸笑,“你有沒有覺得我在的這幾天,你變的特別光鮮亮麗,光彩照人?”見宮月的面容一下子從狐疑變得扭曲,和言初仍不怕死的湊近宮月耳邊加了句:“這都要歸功於我的滋潤啊。。。。。。”
“啊”字還沒說完,便聽到一聲洪亮沉悶的重物落地聲傳來,以及宮月怒不可竭的嘶吼:“和言初!你給我滾出去!”
“哎呦,小月,你這腳也太狠了吧,我說的是事實,哎呦。。。。。。”和言初委屈地從鋪滿漢白玉磚的地板上慢吞吞地爬了起來,手捂著後面,使勁揉著被人虐待的尊臀,滿臉苦樣,眼冒淚花。
“辰,給朕出來!”宮月此時終於想起了他無處不在的影衛辰,因為這幾天都跟和言初混在一起,那個色狼總是對自己動手動腳,無奈之下只有把那些藏在暗處的影衛們請出去,但宮月知道,辰是不會離自己太遠的,因為他不但是宮月的影衛長,而且還是跟著宮月時間最長,也是對他最忠心的下屬之一。
“主上!”寂靜的御書房內突然出現一個身著勁裝,身形挺拔的黑衣人,以影衛特有的姿勢現身,跪在地上,對宮月恭敬地低著頭。
辰還未問宮月招他來何事時,宮月已經忍無可忍地大吼:“朕命令你,把這個登徒子給朕轟出去,現在!立刻!馬上!”宮月手裡捏著奏摺,指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和言初大叫,無比失態。
“主上,這。。。。。。”辰遲疑,剛剛看他們一對還好好的,恩愛的很,現在怎麼說變臉就變臉,鬧起彆扭來?這萬一兩人只是在打情罵俏,自己夾在中間,按照宮月的意思辦也不好,不辦也不好,搞不好還弄得兩面不是人。
“怎麼?連朕的命令也不聽了嗎?”宮月威脅。
“小月,別這樣,我知錯還不行嗎?好歹我也是你的親親愛人,你怎麼能像對待一個陌生人那樣對待我呢?”隨即又轉過頭來盯著跪在地上的辰,陰陽怪氣地威脅道:“辰,你可別胡亂插手,這可是我和你們家主子之間的情趣,別到時侯畫虎不成反類犬,聽見沒?”和言初振振有詞,說的煞有其事,把宮月氣得咬牙切齒,面部抽搐。
辰無奈,適時地從緊緊帖服著面板的衣服中掏出一封白涔涔的密信,交到正賭氣的宮月手中:“主上,這是閩江傳來的訊息,據下屬回報,這次的閩江暴動似乎並不簡單,其中還參與了一些神秘的江湖人,夜他們至今還未查出這些人出自何門何派。”
閩江暴動的起因其實就是由幾個不要命的乞丐引起的,閩江地處南方,山河縱多,鼠盜猖獗,地方政府無力剿滅,到處橫行,最後居然搶到了那些僅剩半條命的乞丐身上,乞丐沒了救命糧,發了狂地鬧事,夥同其他被盜的百姓,大鬧府役,放走大牢要犯,引起一場大規模破壞力極大的暴動。
當然其中真正的事實只有有心人知道了。
宮月放棄和無賴的和言初大眼瞪小眼,放下緊握的奏摺,接過辰呈上來的密信,拆開,掃了兩眼,道:“沒查出來的還要繼續查,看樣子這些江湖人對我們鎮壓這次的暴動很重要,另外,太師東方欹有什麼動靜沒?”
“回主上,自從太師大人看了閩江的奏摺後已經派遣兵部侍郎劉啟協同當地官府鎮壓,但至今成效不大。太師意欲重新派能人鎮壓!”辰恭敬道。
“連先生都沒有拿下?看來這次的暴動不簡單啊,怕是早有預謀。”宮月沉思,眼角瞥見一旁從始至終都低著頭沒有發表一言一語的和言初,不禁奇怪,莫非他有什麼發現?
宮月剛要上前詢問,卻見宮外突然升起一枚濃煙滾滾的訊號彈,火花四射,看那方向,明顯是朝著皇宮的方位發的,宮月知道出事了,剛想出去看看,卻見眼前一黑,原先那個呆站著的人早已不見蹤影,急速往發射地而去。當下不及細想,連忙帶上辰緊隨而去。
看到那顆訊號彈,和言初知道大事不妙了,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求救方式,也是逍遙山莊特有的暗號,其火光是深藍色夾雜著金色,其中金色是很難配製的,而逍遙山莊的訊號彈和普通的訊號彈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其尾煙,它不是發射完就散去的,而是形成一條深灰色帶金的綵帶,在天空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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