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房門鎖死了,擰了一會沒奏效,只得找了根鐵絲,鼓搗著撬開。
推開門,一愣。
岑今已經醒了,還躺在床上,有點緊張地抬頭看這個方向,見到是他,神色明顯鬆弛,輕吁了口氣,又躺回去。
衛來關門:“這麼緊張?”
岑今說:“你跟一個男人好了一夜,醒來一看,他跑了,丟你在滿是海盜的船上,外頭還有人撬門,換了你,你也緊張啊。”
衛來過來,在床邊坐下。
“那有人撬門的時候,你還四平八穩躺著,不趕緊起來拿傢伙自衛?”
岑今閉上眼睛,說得慵懶:“要真是這樣,床都沒涼就被男人拋棄了,這麼慘還自衛什麼啊,聽天由命,該怎麼著怎麼著吧。”
衛來又好笑又心疼:“就這麼不相信我?”
低頭想吻她,她把披紗拉上遮住臉,說:“你滾蛋。”
衛來隔著披紗吻她嘴唇:“岑小姐,你如果這樣,我要向沙特人投訴——昨兒晚上拿槍逼我,說我不做就轟了我腦袋,我含淚從了你,完事了你就讓我滾蛋,講道理不講?女人就可以不負責任嗎?”
岑今氣笑了。
衛來也笑,俯下身子,把她面上的披紗拉低,額頭輕輕抵住她的,問她:“疼嗎?”
岑今點頭,眉心一道細細的蹙起,他真想把它給吻平了。
“哪裡?”
她低聲說:“腰很酸,不想動。腿那裡,火辣辣的,自己碰到都疼。”
衛來把披紗拉開些,她皮下的微出血慢慢成淤,比起先前看的,淤青和紫斑都更加明顯,重災區在腿、腰和胸上,他偏好哪裡,還真是一目瞭然。
衛來心疼:“我以為,你會很喜歡……也會很舒服……”
岑今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就算紙喜歡筆在它身上寫字,使的力氣太大,紙也會破掉吧。你昨天晚上那樣,憑什麼覺得我不會疼?你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衛來笑:“我前半輩子都沒碰過你,太興奮,沒控制好……下次我會注意。”
岑今警惕得很:“下次?什麼時候?隔幾秒?”
衛來啼笑皆非:“你定就好。”
她揚起下巴:“定多久都隨我?”
“隨你。”
“我要說一年呢?”
衛來笑:“也隨你。”
說的乾脆,因為篤定她不會。
果然。
岑今咬牙,頓了頓兇他:“今天之內,都不準……那樣碰我了。”
衛來說:“好。”
他手臂橫到她背後,把她攬進懷裡,儘量不去碰到她身體,她笑起來,面頰上忽然泛起紅暈。
聲音低地像耳語,只說給他聽:“其實……除了有點……疼,別的,我都很喜歡。”
衛來微笑,不知道該怎麼更喜歡她才好,頓了頓輕聲問她:“今天想下船嗎?”
她搖頭:“今天不想動,犯困。你去跟虎鯊說,我們在船上歇一晚,明天再下船。”
也行,反正那群海盜們還醉得不省人事,今天返航的可能性不大。
看得出她是真累,整個人都懶,很快又閉上眼睛,喃喃著說:“沒力氣說話,你要說就說,我聽著。”
衛來嗯了一聲,動作儘量溫柔,蹭吻她脖頸、眼睫、耳廓、鎖骨,也會摩挲她頭髮,岑今顯然很喜歡,也不抗拒,不知不覺就縮到他懷裡。
原來這樣也很好。
肌膚相親是濃烈,耳鬢廝磨是悠長。
以後,要在一起住了吧。
她的衣服,會和他的,或疊放或掛懸在一起,悠悠晃晃,互挨互碰,那情景,想到了居然會覺得心動。
他的床……
典型的單人床,床墊子很硬,如果有她,也許要換大一點的、軟一點的,枕頭也要多加……
或許應該換個地方住,他並不是很放心她住那裡——那幢公寓殺死過人不是嗎,保安馬克還因為這事被捅過一刀。
埃琳的話真有道理:存點錢,娶個喜歡的姑娘,買大的房子……
他一個人可以糙,帶上她就不行了,她願意他都不願意。
“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你說。”
“當初,面試的時候,為什麼選我?”
岑今在他懷中的身體忽然僵了一下。
她慢慢睜開眼睛,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你不問個清楚,永遠不罷休是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