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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岑今劇烈喘息,無暇多想,像溺水的人,哪怕伸過來救助的是刮鬍刀也想抓住。
“我求你,我們……下一次好不好?”
衛來笑起來,說:“好。”
他縮回手摟住她,低頭吻她嘴唇,她嘴唇明顯發乾,脖頸處卻又有讓人銷魂的濡溼。
好?岑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種時候,男人會回答“好”嗎?
但他答應了不是嗎,答應了就好。
一口氣還沒松完,他的手忽然從她後背滑下,挑逗似的在腰窩處流連了幾秒,推下她內褲,手臂抬起,迫地她提胯。
有異樣灼熱抵住她身體。
岑今瞪大眼睛。
他貼住她耳邊輕笑:“小姑娘,間隔是十秒,下一次到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衛來抽身向前,一擊到底。
岑今的叫聲啞在了嗓子裡,無聲彈落進空氣中,兩手忽然鬆下來,指尖發顫,抓不住任何東西。
他還嫌不夠,攥住她胯往前送,幫她迎合他。
這種感覺,溼潤、柔軟、溫暖,層層圍裹、甚至好像有呼吸,積蓄已久的快感從那裡炸開,炸得他四分五裂。
不管了,哪怕要他死,也讓他先在她身上死一回。
衛來忽然失控,狠狠將她壓回,什麼理智剋制,統統拋去了腦後,手上沒了輕重,像血紅了眼的狼,不把她撕咬乾淨不罷休。
……
岑今覺得,身體已經碎成了千萬片紙屑,緩緩飄高,她徒勞地伸手想抓,但每抓住一片,手邊就滑脫更多片……
感覺變得扭曲而敏銳,意識恍恍惚惚,像是出了竅。
看到海盜們在大口喝酒,發癲般狂笑,有人拉開賭局,有人毫無章法地扭打在一起,還有人嘰嘰咕咕笑著說話,嘴裡冒出一大串晦澀難懂的索馬利亞語……
看到船外黑色的海浪捲起,像慢動作,一幀一格,無數發亮的沙粒彗尾般從眼前緩緩飄過,飄進浪頭,浪面上甚至激起無數顫慄的細小漣漪。
浪頭歇下的瞬間,看到月亮,被沙暴濾過,血紅色,血腥而又溫柔。
她身體輕飄飄的,一直向上,像是一伸手就能觸到月亮……
快感忽然延展成絲,細細長長,自下生長,勾住她足踝,密密裹住她全身,把她拉回來,拉進這斗室。
她睜大眼睛,看到自己。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眉心微蹙,軟的像要融化,沒有一絲抗拒,有個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撻伐橫衝直撞,拱起的脊背上一片汗溼的水亮……
這男人,是她選中。
得她邀請,得她首肯,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
天色微明。
船停在前後兩撥沙暴的交接間隙,左右擺晃,水面偶爾泛上打旋的水沫,水沫裡帶細沙。
艙裡橫七豎八,鼾聲四起,躺滿了酩酊大醉的海盜,有人抱酒瓶,有人抱槍,地上吃剩的殘食灑的東一處西一處,偶爾看見一灘血——受傷的人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
岑今昏睡過去。
衛來反而絲毫感覺不到疲倦,大概是被餵飽了,興奮到睡不著。
——睡覺有什麼意思?做再美的夢,也美不過眼前。
他拂開岑今的頭髮,低頭吻她眼睫,碰到她的剎那,她似乎有感覺,眉心蹙起,無意識喃喃了聲:“好疼……”
衛來意識到什麼,掀開為她蓋上的那塊披紗。
她身上,好多吻痕淤青,腰上的淤青尤甚,他的手印形狀都幾乎模糊可辨。
有些吻痕所在的位置,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怎麼會有。
昨晚發生了什麼,他也記不真切了,只記得要了不止一次,暢快瘋狂到淋漓盡致,她體力遠不如他,到後來幾乎失去意識任他擺佈,只剩被顛撲到斷斷續續的呻吟。
衛來把披紗給她蓋上,手背噌她到臉側,她又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臉上掠過一絲似乎還未盡的痛楚。
他低下頭,嘴唇輕輕覆住她的。
無論他怎麼需索,她都順從,無論他怎麼瘋狂,她都承受,他沉溺放縱弄疼她的時候,她也只是眉心微蹙,在睡夢裡無意識地呢喃出一聲“好疼”。
也許該說一聲謝謝。
也許什麼都不用說,愛她就可以了:愛藏不住,她會懂的。
第43章
一船的人都或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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