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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出現在巷子的一頭,那人的腳步很輕,屏息凝氣間也發覺不了他的到來,他的臉用黑色的斗篷圍住,看不清楚面目如何,在寒風中他的身影略顯單薄,那人一步步走進巷子裡面唯一一個沒有打烊的酒家裡。
諾大的酒館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趴在桌子上面昏昏欲睡的店小二。另一人是白千蠱,他點了一壺酒,端坐在那裡滿滿品嚐,一直在等著那人的到來。
“你不喝點。”
“不了!”那人很決絕,他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但是卻能聽出來是一個女人,“能幫我治好他麼?”
“我又不是神仙!”白千蠱嗤笑道。
“你一定要治好他,他不能就那樣沒有下半輩子!”那女人語氣雖然還是冷冷的但是能聽出來略顯激動“我明白了!。”白千蠱毫不在意“你治好他,終有一天他們雙方對峙,兩方已經恨得牙癢癢,到時候你能阻止的了?”
“當然!”沒那個本事他不會說這句話。
“哼!”白千蠱嗤笑一聲“你快回去罷!出來一趟可真不容易!”女子站起來欲走,又回頭,“你答應的不許反悔!”女子還未等白千蠱回話,迅速走出了酒館,白千蠱彷彿還能感覺到那個氣息離他愈來愈遠。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喝完最後一杯酒也終於離去了,終於小巷的最後一盞燈滅了,無聲無息的,天空也越來越黑了,像是黑色的漩渦一般,深而不見底。
在銀冷燭心裡,楚君夜一直都是一個只知道擁有,卻有忽略珍惜的人,以前是,如今是,現在亦是。明月復有明月情。她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近日來,為了拉攏各大門派,強壯嶼雲谷的勢力,楚君夜裡裡外外的心思都被挖幹了,他沒有再去看銀冷燭,即使是自己的思緒已經貫穿了全身,直上心頭,只是理智與情感始終是一條枷鎖,讓自己的衝動與慾望在孤寂的夜晚被涅滅,被壓抑的沒了蹤跡。楚君夜瘋狂的用酒掩蓋著痛苦的神情,鮮紅的眼睛在黑暗的屋子獨自蜷縮著。
江雨袖推門進去,一隻珠光點亮了整間屋子,看到的著有一個身心潰爛,神情黯然的傷心者,江雨袖不禁凝住了片刻,手裡的飯菜也涼進的手心,她走上前蹲在他身旁,撩起他臉龐被酒水沾溼的發縷,她看著楚君夜,輕輕的親吻著他的練劍,眼睛若帶邪氣的凝視著床邊那瓶貼著“牽機”的藥瓶。
“你欠我的,還是你來還吧……”江雨袖看著那瓶藥,伏在楚君夜身上輕輕說道。
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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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霜突然破門而入,將銀冷燭嚇了一跳,她顯得很落魄,頭上的髮髻都歪了,她面色蒼白,雙眼紅腫,以往清冷柔弱模樣不再,滿臉的驚慌失措,撲通一聲就跪在銀冷燭的面前。
“我知道…我知道您不是谷主,可是,可是您有辦法的,您一定有辦法的,求求您救救赤涼,救救他!”景霜一個勁的哭,也許是看見銀冷燭沒說什麼,直接跪在地上一個接著一個的給銀冷燭磕頭。
“你不要這樣”一看景霜這樣,銀冷燭頓時坐不住了,銀冷燭想扶她起來,可是她的指尖,只能剛好觸碰到景霜的身體,更別說去扶她,那一聲聲的頭與地板的撞擊聲,聽的人心痛“沈赤涼怎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在跪不遲。”
景霜這才反應過來,正了正身子,抽了幾下鼻子“赤涼他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抽搐不止,以我的判斷,怕是中了毒,可是那毒奇妙無比,我……我解不開,怎麼都解不開。”
“抽搐?中毒?”銀冷燭喃喃“你真的看不出什麼毒?”銀冷燭復又再問,景霜睜大了眼睛點了點頭。
“怕是牽機之毒”銀冷燭淡淡的吐出那毒藥的名字,景霜聽到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因為若是將牽機之毒和千靨毒相比的話,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現今江湖。千靨之毒雖然為毒中是最,這是因為牽機之毒早已失傳,從未有人見識過,牽機之毒比千靨更為毒辣,牽機之毒變化莫測,有多種配法,若是不知曉配方,是無論如何都解不開的,而且對解藥的規格也是極為嚴苛,對一分少一分,就有可能直接造成中毒之人毒發身亡,若沒有解藥,重毒之人的症狀一般都是前七天開始抽搐,後七天全身開始潰爛,到第十四天只怕是大羅神仙也回魂無術了,因為此毒頗為毒辣,懂得之人太少,已經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所以千靨之毒這才能夠稱之為毒中之最,這牽機之毒早已失傳,今日牽機為何又重現江湖?無人得知。
“景霜,回去之後要對你們的飲食和飲水格外小心,我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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