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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桑林迷惑了,難道真是在做夢?他又接著叫道“來人呀!”
一連叫好幾聲都沒人應答,他氣極了,猛地拉來帳子,掃視著四周。此時整個寢宮安靜得嚇人。平常掌燈的宮人們一個都不見,他的近身太監也不在。
“一個個的,都不想要命了。”桑林臭罵道,但此時一個人都看不到,也只好自己起身走下床,找水喝。
這頭阿慕爾?餘期正在這寢宮的一角,坐在桑林平日裡坐的書案的坐位上,手執著毛筆,專心地寫著什麼,邊上是他的女兒,三公主林沁,此時她正在專心地磨著墨,嘴裡唸唸有詞地說道:“父王,你是愛我的對吧?你也不希望看到女兒這麼年青就碧落黃泉,深埋地下吧?”
阿慕爾?餘期看了看林沁,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龍帳,輕嘆道:“時局如此呀,想本王一生磊落,如今卻做出這等事情來。”
“父王,我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因為我們現在要生存下去,就必須這樣做,就算以後真是到了地下,這一筆也就算在翠荻頭上吧,翠荻此生還沒有活夠,還不心甘,所以請父王儘快下筆。”
“好,為了我的翠荻,父王做什麼都值了。”翠荻說得沒有錯,現在沒時間來想道不道德的問題了。再說他們只是借用了這個機會,讓桑琪國幫忙將他們父女二人送回雲浮國罷了,並沒有要求其他什麼。只是以防萬一,才加上這一道旨,讓桑琪國的將軍護衛著,必要時幫他們擋住一些殺禍。當然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桑琪國的將士也將會一兵一卒都不用費。
“你們在幹什麼?!”桑林因為找水的緣故,所以走出了裡間,來到外面的客廳,卻見著先前給他下毒的父女二人,坐在他的書案前拿著他的御筆在案上寫著什麼。心裡的火沒由來地冒了出來,再怎麼樣,這裡都是他的地盤,何曾有人敢在他的寢宮裡沒經過他的許可,如此地放肆?他天子的威嚴何在?
“桑王陛下沒有看見嗎?我父王正在擬寫聖旨。”林沁的小手依然握著那一方墨,不徐不慢地在硯臺上研磨著。連抬頭看桑林一眼都沒有,彷彿桑林是一個不起眼的宮人。彷彿現在這裡是她們雲浮國的皇宮。
“擬寫聖旨?你們當這裡是誰的皇宮?!竟敢如些地放肆。”
“看來桑王陛下,睡了一覺,竟然忘記白天發生過什麼事了。”林沁諷刺地說道:“嘖嘖,看來這‘萬禽蝕心丸’竟然還有這個攻效,我倒是沒有發現。不過沒關係,桑王陛下忘記也是好的,省得記住自己二竅出血的恐嚇樣子。以後會從夢中驚醒。”
第十八章(4)看走眼了
“你……”他怎麼會不記得,他之所心會鼻子流血,都是著了這小丫頭的道。不過現在體內的餘毒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發作。“你們把孤的衛隊都遣散了?”
“不好意思,這並不是我們的能力可以辦到的。”林沁笑得有一絲狡詐。
白天的時候,那禁軍領頭,扶著桑林回到了這裡,對阿慕爾?餘期說道:“本官命令你,即刻為陛下診治,若陛下有個三長二短,小心你人頭落地。”
阿慕爾?餘期點頭稱是。不敢多語,怕話說得越多越會露洞百出。而林沁卻並不這麼認為。這古代人,未必每個人都是那種各行都精的人,何況這些人不過是一些禁軍,說白了就是一群武夫,充其量懂些禮儀,認得些許字,但卻未必對醫藥方面精通。更何況林沁這個現在人,摸爬打滾數年,這瞎掰的本事還是有的。
“大人,我其實剛剛忘記跟你們說了,剛剛那刺客說給陛下,下了毒藥。剛剛我父親也診治過這毒藥雖不能馬上讓人斃命,但是不及時清理的話,七日內會七竅流血而亡。而且,在給陛下診治的過程中,屋內方圓十里內,不得有人出沒,陛下需全身心安靜地診治,經過七七四十九天後方可清完。”
禁軍領頭倒也不含糊,道:“我們馬上就讓駐軍退到十里外的宮門外面守著,不給大夫添亂。走兄弟們,咱們早些給宮裡的各位娘和各宮的宮人們打聲招呼,這四十九天內不允許任何人見陛下。”
“孤真是看走眼了,小看了你這個丫頭……”
“其實陛下若一開始就以誠待人,我們又何需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他親弟弟桑梓的話他都不相信,非得迫使她便小手段。
“你們到底想要我怎樣做?”
“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當然,也許我們異國相交,言語難溝通這也正常,”林沁拿過阿慕爾?餘期草擬的聖旨,雙手拉開兩端,道:“我父王雖是才書學淺,倒底跟著梓叔叔一起多次瀏覽群山,互通文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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