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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他使勁拍打她的背,九珍也用力吐到臉都漲紅,那顆珠子還是頑強的在她肚子裡,沒再出來。
二月,春獵活動在京城郊外的皇家獵場舉行,這原本是隻有祈姓皇族才可參與的活動,祈夜明卻下旨要權家人皆出席。
這榮恩說明他對權府的厚愛,並期望權家在痛失三人後,能夠儘快恢復生氣。
因此今日的狩獵,除權永愛在嶺南無法到場外,權敦北四個兒子全都出席了。
而九珍已嫁入皇族,更貴為儲君之妃,當然列席其中,可惜她不會騎馬,只能與皇后、太妃們等女眷坐在棚子裡,羨慕地瞧著丈夫一身爽利的皇家獵裝,朝氣蓬勃的騎在馬背上,準備上獵場去展身手。
只是目光不小心落到他身後的祈夜行身上,想起大婚那天他強吻自己的惡劣行徑,一股氣惱又起,所以九珍故意甩過頭,不願瞧他。
注意到她撇過臉的動作,祈夜行臉龐也帶上怒意,偏向另一個方向。
待所有人到齊,祈夜明帶頭在前,祈夜白緊跟在側,祈夜行隨後,其他的皇親與權家人也都整裝待發,力求在皇帝面前有所表現。
一聲長哨落下,幾匹快馬立即四散,那氣勢,勢必要大豐收。
“權老夫人這回怎沒隨行?”大棚下,等候男人們歸來的這段時間,皇后喝著香茗,問向九珍。
“娘自從幾個哥哥相繼意外過世後,身子就每況愈下,所以沒法出席。”自從上回發現皇后的神情有異後,有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沒再去鳳宮向她問安,這會再見面,那份冰冷依舊,讓九珍不安的低下首,回答問話也格外小心。
“可要本宮讓御醫去瞧瞧?若身子再這麼虛弱下去也不是辦法。”這話聽起像是很憂心,可九珍不用看,便能感受到她眼底的冷漠。
“謝皇后,但皇上已派人去為娘診治過了。”
“皇上已派人去過啦?”皇后忽然冷笑。
九珍起了一陣疙瘩。她說錯什麼了嗎?
“既然皇上如此關心你們權家,就不用本宮多費心了!”
棚裡的貴婦們見皇后不知何故不悅,不敢多聊什麼,整個氣氛頓時沉了下來。
九珍更是坐如針氈,恨不得自個兒會騎馬,應能跟在九哥身後狩獵去,總比在這忍受皇后的冷言冷語好。
而且,她越坐越傷心,不解皇后為何突然會變了個樣,讓她感覺好像失去了個親人……
就這樣坐立不安了好半天,她終於瞧見有人影回來了,但那人影……不,不是人影,是一隻山豬,而且那山豬背上還馱著個人!
正訝異之際,她又發覺這隻山豬竟是直衝她們的棚子而來!
第8章(2)
“九珍,快帶皇嫂離開棚子!”
耳邊聽見祈夜白的嘶吼,她正要尋找聲音方向,已看見大票人馬朝她們奔來,像是要救她們,更像是要追捕山豬。
她大驚,趕緊護著皇后要逃,但山豬動作奇快,不一會已衝進棚裡,幸虧祈夜白一馬當先的趕至,拔出長矛直接刺穿山豬的喉嚨,可即使山豬受傷後動作變鈍,仍野性十足紅了眼的負傷亂竄,直到祈夜行趕上再補一刀,才徹底倒下。
九珍驚魂未定,立刻想起山豬身上馱人,馬上上前要去看是誰。
“九珍,不要看!”祈夜白驀然大叫。
可遲了,她翻過趴在山豬背上的男人,竟是她的八哥,權永平!
她震驚得張大了眼,四周的女人也嚇得開始哭泣。
下一刻,九珍被祈夜白摟進懷裡,不讓她再繼續看那身插利箭,兩眼發直,已然斷氣的人。
“九哥,你告訴我,那不是……不是八哥吧?”她僵在他懷裡,身子抖如風中落葉,顫聲問。
“九珍……”祈夜白語氣哀慟。
她在他懷裡用力的倒怞一口氣,不信的推開他。“不會的……他不是八哥,絕不是!”她撕心裂肺的怒吼,眼淚卻成串落下。
哪知像是嫌她的打擊還不夠大,遠處竟又出現山豬,一隻、兩隻、三隻──
九珍驚恐得白了臉,因為每隻山豬身上都馱著人,當它們靠近時,她也看清了他們身上的衣服。
“不!爹,三哥,七哥,不──”她失聲尖叫,痛徹心肺,人也在尖喊中失去了意識。
這次狩獵,權家又死了四人,如今只剩長子權永忠與四子權永愛,以及麼女權九珍。
眾人都在傳,權家莫非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是遇到百年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