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頭的一萬頭的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兩人不是演,而是真實的表情,只有一個人知道真相的時候真是太寂寞了。
她馬上轉題。“你們仇家相逢。”
………分外眼紅!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眼神變得輕蔑,此時無聲勝有聲。
汪洋火上澆油地道:“你們現在是相愛的,記得這次要有臺詞,不能只用眼神演戲。”
劉越澤的手已經很主動的攬過謝夢涵的腰,撫摸過她的頭頂。“小豬豬,你終於捨得從你的豬欄出來了。”
動作和說話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謝夢涵拿手指戳他的胸。“你才是豬,我哪裡像豬。”
劉越澤:“那今天早上是誰一口氣吃了五碗粥的。”臉上神情有恍惚的微笑和甜蜜。
謝夢涵:“說得好像你親眼看到似的,我們又沒有住在一起。”她的身體有些顫抖,像是踩在雪山上一樣,站在她面前的劉越澤像一塊燒紅的炭,既捨不得讓自己燙傷,又不想離開。
劉越澤:“說到這裡,你跟你媽說了沒有,以後我們要住在一起。”他心裡憋得慌,有什麼東西像是要衝出胸口,但是失去了方向,只能在胸腔裡打轉。
心口一陣跳的謝夢涵急忙叫道:“真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看,我媽來了。”
劉越澤抓住她的手。“不怕,我們一起面對。”
謝夢涵推他:“你現在都還在上學呢,一起面對的後果,就是我們家長晚上給我們加筍絲炒肉的菜。這樣你都不怕嗎?”
劉越澤知道自己在此應該順著謝夢涵的方向抽/離,可是他的嘴角動了一下,卻說不出話來。
“卡!”汪洋卻打斷了這個過程。“影帝就是影帝,演起來比謝夢涵有內涵的多。”
說完後若有所思地看了謝夢涵涵一眼。
劉越澤如夢初醒。
只是望向謝夢涵的眼睛多了一絲溫柔。
可是劉越澤的經紀人劉宏看了汪洋一眼,汪洋無可奈何,轉了話題:“聽說你一直都這麼入戲是不是?”
“是。”劉越澤怕人發現的遮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拍完上一部靈異戲的時候,我跟男主角一樣老是覺得有人在我耳邊說話。所以我有時候很難抽離角色。”
這種症狀應該是精神出了問題吧?!
汪洋和臺上的其它人頓時用異親的眼光看著劉越澤。“會影響到你拍戲吧!”
“幸好過了一段時間後,我就自動恢復正常了。”
真的不能認,假的繼續演,演員的生活就像生活在放大鏡一樣,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放大來看,劉越澤有些疲憊不堪,內心支離破碎。對生命的“熱情”耗的越來越盡。
汪洋不知道他心裡思緒的滾動,用例行公事一樣安慰他。“幸好您的內心夠強大。”
然後就開始了下一個流程,就是玩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
為了增加遊戲難度,除了在路程中增設兩座跨欄和獨木橋之外,並且要求是兩人三足。
汪洋用了小小的心機,她讓劉越澤和謝夢涵成為一組。
但是意料之中的謝夢涵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態度居然沒有了。
大大方方地和劉越澤站在一起。
助理主持人背向著他們開始喊:“一二三停!”
停的時候,謝夢涵和劉越澤這一組一個跨了欄,一個正在過。
倒是汪洋步子邁得太大,要墜不墜。
謝夢涵的指頭正指向她的腰間,所以十分有意地一戳她的腰眼。
汪洋瞬間倒下,要回到原地從頭來過。
她投訴。“謝夢涵戳我!”
站在欄外的劉越澤神回覆;“她的手指就在那裡,是你的腰主動湊上去讓她戳的。”
臺下的觀眾鬨笑了起來。
謝夢涵對著劉越澤眨了眨眼。
汪洋又投訴。“謝夢涵眼睛動了。你們說是不是?”
“不是!”
臺下的觀眾起鬨。
助理主持人正義地要求汪洋重回原點。
然後繼續背向他們喊:“一二三,停!”
那時候劉越澤的腳已經率先踏上了獨木橋。
“報告主持人,劉越澤翹/臀看起來比我的還性感,我要求取消跟他一組。”
伴隨著謝夢涵的話,臺下有觀眾吹起了口哨。
劉越澤的牙根開始咬,他在忍笑。
助理主持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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