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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卻說明天要把他的父母叫到學校來。
程松之心裡面惴惴不安。他並不後悔跟梅溪在一起,他也不願意因為這件事而導致兩個人分手。但一想到這件事會讓他的父母被叫到學校挨訓,他心裡面就無法抑制地產生一陣愧疚。
說句矯情點的話,他捨不得他的父母因為他的事而受委屈。
文1班八個男生聚在一間小小的寢室裡面,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程松之。
程松之把自己心中的煩惱講給他們聽。他們卻一下子語滯。與程松之不同,他們另外七個人一向因為自己家境不凡而養出了驕縱的性子。程松之的顧慮他們固然能夠理解,但是對於他們而言,根本就不算一件多麼大不了的事。
對於蔣啟光他們而言,家長被喊到學校是家常便飯。
蔣啟光抬腳踢了踢鐵製的床架。
程松之也沒有真想要從蔣啟光他們那兒得到解決辦法,勉強笑了笑,說:“沒事,你們回去睡吧。”
038。 處分
這個時候,蔣啟光的手機卻忽然響了一下。
蔣啟光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看到一條京安發來的簡訊:程松之怎麼樣了?
他心情忽然間好了一些,正準備回覆,突然間,寢室的門一腳被踢開,嚇得他趕緊把手機往口袋裡面一放,右手按著關機鍵,警惕地看著門外。
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大步走進來,手裡拿著手電筒,照得幾個人忍不住抬手遮眼。
“你們幾個人,全部給我出來!”
來的人是政教處主任,胡老師。
'5'
發給蔣啟光的簡訊,他一直沒有回。
京安以為他已經睡了,只好作罷,躺在床上慢慢睡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京安和寢室裡另外三個人一起來到教室,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班上的男生在走廊上排成一排,個個低垂著頭,只有程松之端端正正地站著。
馬老師氣得臉都綠了。昨晚上她剛洗完澡準備睡覺,就被政教處主任胡老師一個電話又叫到男生宿舍,指著這群男生罵了一頓才離開。
因為時間已經太晚,馬老師第二天還有課,於是說:“明天再跟你們算賬!”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這群人就被提到了教室外面的走廊上。
“你們說說,當初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馬老師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在走廊上吧嗒吧嗒來回走動,藏在眼鏡後面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怒氣,“要你們不要鬧事!要你們只要遵守學校規章制度,我也不會管你們!你們看看!半夜三更聚眾是幹嘛?要劫法場啊!”
說到這句話,站在走廊上的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路過走廊的外班同學好奇地看了幾眼站成一排的男生,因為蔣啟光和程軻幾個男生長相英俊,在外班一直人氣很高,路過的女生中甚至還有紅了眼的。
馬老師看向站在最邊上的程松之,冷笑了一下,說:“程松之啊我也真沒有想到,你也會跟這一幫人混到一起!”
程松之雖然成績好,卻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對老師言聽計從的好學生。他好像沒有聽見馬老師的話一般,依然端端正正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馬老師見程松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頓時覺得自己一顆教育學生的仁愛之心被傷害了,冷言道:“看來環境還真能改變一個人,這才短短兩個月,你也開始混了?昨天才被政教處的人抓到談戀愛,虧我還在政教處一個勁兒的替你說好話,沒有想到竟然一點記性也不長!我倒要看看等會兒你父母來了會怎麼說!”
程松之一聽到馬老師用他父母威脅他,他心裡面就忍不住劃過一陣厭惡感。
程松之皺皺眉。
早就知道蔣啟光他們幾個是頑固不化的,馬老師也早已經放棄了對他們的說教。她曾在辦公室裡面對其他老師這麼評價蔣啟光等幾個學生:“都說朽木不可雕也,說到底,朽木雕一雕總還能留下些印子,你跟蔣啟光那幾個學生說話,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不,不是,對牛彈琴,牛雖然聽不懂至少還會有那麼些反應,跟他們說話就跟放屁一樣,什麼著落也沒有!”
馬老師對程松之說:“你可要知道,你跟蔣啟光他們幾個可不一樣,他們有資本揮霍他們的青春,你有嗎?”
馬老師在教室外面訓人,教室裡面自然也聽得到。
柳綺霏都忍不住對京安說:“馬老師這是吃了火藥過來的吧,罵人罵得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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