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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理時,是分辨不出“其中一部分”是真理,還是“全部”都是。
一個男人大吼道:“別多管閒事。”
“她是我朋友,怎麼是閒事。等她父母知道她被綁架的話,恐怕就更不能說是閒事了。”
其他男人皺起眉頭,最高大的吐出口中叼著的菸頭,擠開同伴走上前來,伸手向著尚玫臉上摑去。看來他的心中也不能說沒鬼,對於眼前的攔路貓想盡快解決,暴力是最好的手段。
只不過,貓和虎,有時候也會被混淆。
為了對得起以前學搏擊的費用,她一手擊在男人揮過來巴掌的手腕處,矮身微微下蹲,藉著雙腿的力量,另一手的掌心直接擊中男人的下巴。一聲悶嚎之後,男人捂著嘴巴連退了幾步。
尚玫把兩手貼著身側,遮著發麻的手腕,頂著一張關鍵時刻十分重要的撲克臉繼續施壓:“我剛才說過了,要麼你們滾去醫院,要麼我報警。你們不選,等這時候選擇恐怕就不多了,古代有咬舌自盡,不知道你剛才咬得夠不夠?”
男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捂著嘴巴向同伴暴跳如雷地打手勢。看著男人的同伴躍躍欲試的表情,她忍受著手腕上越來越嚴重的疼痛,繼續施加壓力道:“故意傷害罪,綁架罪,也許可以再加上猥褻,□未遂,哦,還有最重要的,加上這位姑娘家中的勢力,你們覺得自己會吃多少年的牢飯?不知道她的老爸是誰,你們也敢惹?她老爸姓林,經常在中央一臺可以看到,戴眼鏡,文質彬彬,還要我繼續……”
男人們在話未說完時,便丟下醉鬼飛奔而去。尚玫看著坐在地上發酒瘋的林玲,大大鬆了口氣。本是想轉身離開,可是看看周圍射過來的好奇眼光,她還是返了回去。用力拉了幾下後,還是放棄了揹她的想法。畢竟林玲看起來苗條,可是一旦醉了,可不是一袋米能比的。況且她的手腕這會兒已經腫起來了,打的時候雖然漂亮,畢竟她可不是什麼身經百戰的人,接下來的兩天,她的手腕需要好好休息。
另招一輛車,讓好心的司機幫她把林玲弄上車。雖然有心把她送回家,可是怎樣也問不出家在何處,尚玫也累了,想來想去,只能無奈地帶著伸出車窗大唱《今夜無人入睡》的她回到自己的小屋。付錢讓司機幫忙把人搬上頂樓,扔到床上。
找出冰箱的碎冰敷在痛處,開啟窗戶散去酒味,忙完這一切,尚玫才覺得全身上下像是散架般,躺在陽臺躺椅上休息,安靜的氣氛一直持續到醉鬼醒來為止。
林玲醒過來時,覺得腦袋裡有口鐘被敲了幾千下,嗡嗡作響。她睜著迷濛的眼睛,搖晃地撐著身下的床坐起來:“床好硬,阿姨,給我換張軟的……”
她的抱怨還沒完,就聽見一個令她印象深刻,卻絕對不是正面印象的聲音說:“這不是你的床,是我的。”
尚玫自從林玲醒後,就覺得所有小說中描寫的酒後亂性早上一見鍾情的橋段是多麼“科幻”。林玲的臉色可怕得像殭屍,臘黃之中透著灰暗,眼睛下面是黑壓壓的眼袋,嘴唇卻露出異樣的紅色,活像喝了發黴的血。
會喜歡這付模樣的男人,本身不是吸血鬼就是殭屍吧。
她看著林玲遲鈍地爬起來,帶著做夢的神色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下床,全身發顫地在房間裡打轉。聽到那抱怨,忍不住出聲應答。
林玲並沒有驚訝,眯起的眼睛看了半晌後,才含混不清地說:“尚……沒?”
她點了點頭,糾正道:“玫瑰的玫。”
又是好幾秒後,林玲才回答:“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玫……瑰的玫?”
“因為你不可能說對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把自動發文又設成了5號,囧rz,幸好來看留言的,結果發現……orz
原、原諒我吧……
第五章 眼見未必是實(8)
兩人互相盯了片刻,相對無言,直到林玲的戰鬥力開始恢復:“你跟蹤我想挖隱私做把柄?”
尚玫從廚房裡出來,把浸滿冰水的毛巾扔到林玲臉上,激得對方大叫跳起來之際,不急不徐的反擊:“你有敲詐的價值嗎?如果有的話,麻煩告訴我。”在紐約之秋呆久了,她的毒舌可不再是普通級別,尤其是值此心情惡劣,手腕疼痛之際,耐心早已在消耗光了。
林玲哪裡是省油的燈,平時戰鬥力滿點時,可以仗著自傲與毅力,把尚玫打嘴仗打得大敗而歸。可是現在她的戰鬥力不足平時的十分之一,捂著嗡嗡作響的腦袋小聲抗議道:“不要大聲,我的頭好疼,幾點了?天怎麼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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