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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所幫助,她是會感激呢?還是會直接的拒絕?又或者接受後再一一歸還這份情?
實際上,對於她的戀愛觀,他還處於探索的階段。每次當他覺得已經摸透她時,她總會做出令他意外的事,由此不得不重新評價她。對於這樣的情形,他一方面覺得樂此不疲,一方面又覺得麻煩。
他用認真的語氣提高了聲音重複道:“我不會一直問你,所以你考慮好了再告訴我,你最近真的沒什麼事嗎?”
尚玫的回答噎在了嗓子眼裡,雖然她很想直接說“什麼事也沒有”,可是萬一她要是負擔不起所有的帳單時呢?雖然她已經承認自己對他的感情,可是把感情與經濟扯在一起,仍然讓她非常不適應。無法轉換的兩種價值帶來的只有迷惑,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兩者分開,處理起來便容易了許多。
考慮片刻,她正準備鼓起勇氣據實相告:“我……”
“不,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說了。”他突然打斷了她,坐進沙發裡道,“等有天你自願說時,再來跟我說。”隨即他又苦笑起來,“當你有困難時,第一反應恐怕永遠不是向我求助吧?”
宋子午的話令尚玫黯然無語:“我只是覺得,如果我能自己解決,求助你的話不太好。”
她沉默著,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便繼續道:“因為我讓你感到有壓力?因為我的身份讓你覺得,如果向我求助了,就好像出賣你的感情?”他褪去了銳氣,緩緩道,“那我問你,如果我有什麼事你可以幫忙,我卻去找了別人,你會怎麼想?難道說會覺得我是在為你著想嗎?”
“難道不是嗎?”她的話說到一半,又咽回了肚裡,因為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滿了不快,她只得硬生生轉了話題,“呃,我覺得你……呃……那個……”在工作中鍛煉出來的三寸不爛之舌遭到了嚴重的打擊,吱吱唔唔地說不出個完整的話來。
他嘆了口氣道:“我暫時不問你的事了。不過有一點你要明白,金錢確實和感情不能平等的轉換,可是認同這種不平等,也是你需要幫助時需要付出的代價。覺得自己出賣感情也好,又或者覺得這些理所當然也好。如果你一直強撐,與其最後讓事情變得不可收拾時,再後悔早點為什麼不早點求助,不如早早考慮清楚,放棄無謂的想法,這才是一個成熟大人該有的行為。”
此時的她,也唯有默默點頭了——也許事情真的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也許這並不是二選一的問題,而是有兩者兼顧的方法?他們的感情不知道能走多遠,可是她如果繼續下去,是不是就得面對他們感情的分崩離析?
這真的是她所願意的嗎?
「沒人會幫你,這世上你只能自己努力!」
這句曾經佔據她心中的話,如同魔咒一般束縛住她。可是現在她長大了,不再是那個無能為力的孩子,是不是也該拋棄這無用的話了?她是不是該試著往前走?
尚玫站起身來走到電梯口,在等待電梯來臨時,以認真的口吻說:“我……現在還沒辦法跟你說出口,但是我覺得,也許該是結束的時候了。我要結束這件事,然後我會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你。”走進電梯,她扒著門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我會練習怎麼接吻的,以後保證和你接吻不再出現糗事。”
他隨口應了句“好”,片刻後又反應過來,對著關起來的電梯門叫道:“你跟誰練習?喂,等下!”話未說完,電梯門已經關了起來,他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疾問道,“你跟誰練習?”
尚玫接到這個電話時,已經踏出電梯,正好碰上來找她的安吉拉,聽見這問題便直言道:“家裡的毛絨熊啊。”那熊是閨蜜們在她生日時送給的,和真人差不多高,林玲初次看到時,還大大地嘲笑了她一通。
“……別練習了,你要想練習就來找我。”
她皺起眉頭:“你不會是認為我會去找別的男人練習吧。”這種很有常識的反問反而讓宋子午啞口無言,沉默不語,這令她更為不快地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白痴事,既然我已經認定你是我的男友,當然不會去找別的男人啊。你是怎麼想的?”
他被這樣一問,不由起了逆反之心,挑起眉毛說道:“本身練習接吻這種事就很缺乏常識吧?”
“對於自己不熟練的事,當然要多加練習,才可以達到完美的地步。如果沒有實踐,那算怎麼能熟練起來。”她理直氣壯地道。
“那找毛絨熊是沒有用的,人和玩具可不一樣。”
她思考了幾秒,說:“那我找女人沒問題了吧?”
他冷笑地說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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