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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地方住,接受你的保護!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什麼人?蠍子去哪裡了?你從前到底是做什麼的?你現在又在做什麼?你跟顧向陽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會跟一個警察有仇?”
木如夜的神情冷淡下來,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不能說,有的事情你不知道才是保護你。有的事情你這輩子都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會讓你知道。”
告訴如願有什麼意義呢?把自己唯一的妹妹也變成他的共犯嗎?
“停車,我要下去。”如願道。
“不要胡鬧。”
“停車!”如願吼道。
木如夜瞪著如願,她從沒有在他面前這麼反叛過。
對於如願來說,木如夜不僅是哥哥,也是父母,是教養她長大的人,所以除了親暱,哥哥對於她來說還有威嚴。這也是她第一次吼哥哥。
如願轉過頭來,語氣已經恢復了平靜,卻還是很堅定地說:“你不停車,我就跳下去,除非你也跟那個女人一樣,找兩個人把我抓住。”
“好,你也威脅我。”木如夜也很生氣,冷著臉吩咐司機道:“靠邊停車!”
車子停了下來,如願看了一眼一臉震怒的哥哥,道:“哥,你什麼時候決定跟我說實話了,我們兄妹什麼時候再見面吧。”
如願下了車,重重地關上車門,大步地往前走。
木如夜心裡窩火,卻無處可發,這世上他對任何人都有辦法,只有對如願他毫無辦法,從前如願多麼聽他的話,可在遇見顧向陽之後,自己那個乖順的妹妹就變得叛逆起來。木如夜沒辦法怪自己的妹妹,就只好把這憤怒轉移到別人身上去,梅丹、顧向陽。
如願在前面走著,她個子小小的,又瘦瘦的,還剛剛經歷過了一場驚嚇,受了傷,看著她孤孤單單的背影,木如夜天大的氣也消了,只能陰著臉對司機說:“跟著……”
如願在路邊快步地走著,木如夜的車子就緩緩地跟在她身後,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地距離,她若是停下腳步,身後的車子也停下。她知道拿哥哥沒有辦法,也懶得管,乾脆就走自己的路。
她其實一下車就不生哥哥的氣了,因為她知道哥哥一定不會害她,全天下的人都害她,哥哥也不會害她。
可是她不氣,不代表她會放棄原則。
兄妹倆,就這樣一前一後,一個在人行道上快步走著,一個在車子裡慢慢跟著,誰都沒有服軟,誰都沒打算改變自己的看法。
木如夜的車子一直到如願上了樓才離開。
接下來幾天,如願無論去哪裡身後都有人跟著,應該是哥哥派來的人。有的時候哥哥也會來看看她,但也總是遠遠地跟著,坐在車子裡,她若是回頭他便搖上車窗離開。
如願知道,她只要走過去,對哥哥說幾句軟話,哥哥一定又會跟從前一樣。她也很懷念能夠挽著哥哥的胳膊,跟他撒嬌的日子。但是她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她要哥哥選擇的其實並不只是要不要告訴她真相,她要哥哥選擇的是他從此之後到底要過怎樣的人生。哥哥的日子從未像現在這樣春風得意過,可如願卻覺得他似乎走在深淵的邊緣。
幻燈片在螢幕上切換著,專案組的成員介紹著案件的進展。
“這個女人叫做昂山梅丹,今年二十七歲,中緬混血,十歲嫁給坤泰,跟在坤泰身邊將近十五年。三年前坤泰落網,她帶著坤泰的殘部逃竄回緬甸,自立山頭,不過似乎做得不是很順,很少有她的訊息。有人目擊她這段時間出現在w市,據我們的瞭解,她這次應該是來找坤泰舊部。”
幻燈片切換,螢幕上是一個穿著精緻西裝,神情陰鬱的男人,身後跟著兩個高大的保鏢,正在打電話。
“這個是本案的二號人物,木如夜,外號章魚,曾經是坤泰販毒集團的軍師,坤泰的左右手,2·18大案的漏網之魚。2·18大案之後,作為骨幹的章魚就徹底消失在人們的事業裡,直到最近才以成功的歸國商人身份重返國內,有一定社會的影響力,為人狡猾,較為難纏。”
“季惟慈,外號蠍子,章魚的手下,在非洲的誘捕行動中已經被擊斃。”
“葛平秋,木如夜的未婚妻。地質專家,與木如夜在非洲相識,暫時沒有她參與過犯罪行動的證據。”
幻燈片再次切換,螢幕上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笑容柔和,有一雙月牙一般的笑眼。
“這個是木如願,木如夜的親生妹妹,暫時沒有證據顯示她與這個犯罪團伙有聯絡。但是前幾天梅丹接觸過她,並且拔掉了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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