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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淮南竟然已經跟白菁曼解除了婚約。
“為什麼,突然跟她宣佈解除婚約?”她問。
盛夏坐在床上,背後靠著枕墊,視線低垂著望著蓋在腿上的天鵝絨被單,淺淺旖旎的燈光下,她睫毛纖長盈動,氣溫不起不浮。
慕淮南站在床前,深眸凝望著她的臉,淡淡回道,“不是突然,一個多星期前就已經告訴過她了。”
一個多星期前就已經決定過了麼
“那麼。”抬起頭,她溫淺的眸子鎮定對視他,“為什麼決定跟她解除婚約?”
慕淮南笑,深深地看著她,“你不是應該很清楚麼。”
為什麼會跟白菁曼解除婚約,只是因為一開始,白菁曼就不是他想廝守一生的那個人。
盛夏眉心皺了皺,低下眸子。“可你當初既然讓她成為你的未婚妻,就應該有想過跟她結婚的念頭”
“沒有。”慕淮南掐斷她的話,淡淡的說,“當初會跟她有婚約,是因為發生了一點意外罷了,至於解除婚約也是一開始就決定好的,她一直都應該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盛夏覺得他的各取所需說得有點深意,不由得意味深長的喔了一聲,“各取所需啊”
慕淮南眉心一擰,在床沿邊坐下來,俯身過來捏了捏她下頜,“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嗯?”
盛夏笑容溫淺,別開了他的手,“沒什麼,畢竟你已離婚,她未嫁,你們各取所需什麼都正常。”
儘管她這麼說,慕淮南還是覺得,她一定想到了什麼不該去想的地方,微微擰了下眉梢,“我跟她沒有往你想的那方面發展。”
盛夏挑眉,“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女人通常第一個念頭能想到什麼好事。”
盛夏沉默。
這應該算是通病吧,因為除了身體以及感情方面,她確實想不到,慕淮南能在白菁曼身上需要什麼,畢竟白菁曼的出身並不好,不能為他帶來什麼利益。
不過她自己的出身也不怎麼樣,渾身上下的斑斑劣跡,所以沒有資格說白菁曼的出身,畢竟比起白菁曼,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就被親生母親扔給唐家了。
白菁曼還沒到十八歲就敢跟自己的親生母親斷絕關係,而她那個親生母親多年前販賣禁品被通緝後就消失了,有多少年沒見過親生母親,甚至連她長什麼模樣都快不記得了。
盛夏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灰姑娘,如若當初不是被唐家收養,也許就沒有今天的她。
所以對待唐家,她從內心是感激的,畢竟養育之恩大於生育之恩,雖然,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她虧欠了唐家也是事實。
每每想到唐家時,心裡總是格外的晦澀難言,盛夏沒了之前的興致,淡淡的對慕淮南一笑,“你跟白菁曼是怎麼回事都沒什麼,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慕淮南深深地看著她,緩緩應了聲,“好。”
將她後背的枕墊拿出來,扶著她讓她慢慢平躺下去,給她蓋好被單之後,慕淮南這才轉身,用毛巾擦了擦一頭沾著水珠的短髮。
盛夏閉上了眼睛。
兩年來,在還沒重新遇到慕淮南之前,她一直都知道白菁曼跟他的婚約,那個時候似乎並沒有多少情緒。
她沒有刻意的打聽過他們,也沒有刻意的忽略過他們,順其自然的,就好像,事態變成那樣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畢竟他們已經離婚了不是麼。
有時候守著好的回憶,避免壞的東西,未嘗不是好的。
只不過,當初的堅定,在重新遇到他的那一刻起,變得愈發的糾纏不清了,甚至到了現在,她跟他住在了同一個屋簷下,所有預期的事,都變得跟她想象中的背道而馳,愈發不受控制。
房間裡的燈暗了下去,周圍靜得只剩下身側男人那股炙熱的氣息,皎潔的月光從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絲毫沒有睡意的盛夏徐徐開啟一雙眼簾。
這幾天慕淮南都是跟她同睡在一張床上,但兩人之間卻並沒有做什麼親密的事情,最多的,只有他在關燈之前,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說了句,“晚安。”
至於為什麼他們躺在一張床上,盛夏卻沒能說什麼,用慕淮南之前的話來說,就是,她現在腿不方便,一個人住在一個房間,半夜裡若是有什麼需要,沒人能注意到。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睡在她身側,顧名思義就是防止她半夜裡有什麼需求。
這幾天,他照顧她,可謂是事無鉅細,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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