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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奇怪,陸止森怎麼突然轉變,對那樁婚禮竟然那麼容易就接受,還說什麼喜歡她的話其實一開始,本就是為了白菁曼,才費心費力的導演出一副他喜歡上她的樣子。
一開始她本就懷疑他的用意的,只是當他說出信誓旦旦的承諾時說得太認真了,她一不小心就相信了他有可能是真的喜歡上她,並且真打算慢慢愛上她,有跟她廝守一生的準備。
只是自從婚禮的事被取消之後,仔細想想,還是覺得不對的。
一個從小對白菁曼心存愛慕的男人,怎麼可能,說喜歡上別人,就能喜歡上別人呢?他的感情若是這麼廉價,也不至於過去這麼多年。還是沒法對白菁曼收回感情了。
“所以陸少爺特意跑到醫院把我綁出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麼。”盛夏無所謂地淡笑著,“那就沒有必要了,你一開始打著什麼主意什麼,我已經很清楚明白了,用不著特意跑來告訴我,你就是想利用我,然後虛情假意的跟我做了一場戲。”
“你不恨嗎。”陸止森抬眸凝視她,眸光暗淡如許。
盛夏笑得更沒所謂了,“恨什麼,我原本也只是利用你,一開始我就告訴你,我跟你結婚陰謀味都撲面了。大家各自相互利用罷了。”
而且他們起初最開始的關係,不也就是相互利用麼。
只不過蠢就蠢在,在婚禮上的時候,她是真動過那麼一瞬間的心思,在看到白菁曼跟慕淮南登對的站在一起,於是便在一瞬間生出,乾脆真的跟陸止森結婚好了。
那個時候,她想的是,起碼他有可能是喜歡她的。
跟他結婚,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事實證明,這種想法,幾乎沒用什麼時間就被她掐滅了,到了最後。還是覺得她太天真了,混跡在商場上的人,本就滿腹心計,本身便沒有幾句話值得相信。
“所以陸少爺,我們各求所需,誰也不虧欠誰,從此以後,以前的所有事情一筆勾銷。”盛夏目光溫淺平靜,盈盈生動,“現在可以放我下車了麼,我還在醫院等人,不能離開。”
慕淮南若是找不見她,她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畢竟,那個男人,有時候偏執瘋狂得讓人感到可怕。
然而陸止森卻深深凝視她,眸色分不清是不是複雜,本來聽了她無所謂甚至毫不在意的話,是應該感到鬆一口氣的,可偏偏,她越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就越是宛如一根無形的針刺,生生的扎著他。
想到之前在著火的休息室裡,她說,她並不會難過
對於他的種種行為,她從始至終,都似乎並沒有什麼大起大浮的情緒。
一股深深的挫敗感直襲而來,陸止森淡淡勾唇笑,突然是道,“這段時間,一直跟慕淮南在一起麼?”
“這是我的事。”潛意思裡,她沒有必要需要向他交代她的日常,“既然不是為了白菁曼而來,我們應該沒有什麼再值得交談的必要,念在相識一場,我們和平分道揚鑣互不干涉,興許將來碰見了還能打個招呼,陸少爺認為這樣可好?”
“你跟慕淮南在一起不會幸福的。”陸止森說。
可能這句話聽得太多,而內心裡她卻能深刻的意識到,於是即便聽了他這麼說,盛夏的情緒也沒什麼變化的地方,依舊風輕雲淡的說道,“這好像跟陸少爺的關係也不大,現在的情況是,你應該放我下車。”
他們之間,已經失去了再談及過多問題的必要。
陸止森並不為所動,只是簡單的,好像在陳述一個事實,“繼續跟慕淮南在一起,你總會因為他的原因,遭遇各種各樣的針對,特別是唐家。”
眾所周知的。唐晚笙最容不得盛夏跟慕淮南在一起。
因為她失去了一雙腿,因為她內心不平衡,即便她很清楚,她跟慕淮南不會有任何可能性,也容不得盛夏繼續跟他在一起。
她的恨,是不止對盛夏,還有對慕淮南的。
而這種事情盛夏也不是第一次聽到,她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但一次次的聽到人反覆說著差不多同樣的事,總會令人感到厭倦的,她臉色稍微的有點冷了,充滿了漠然,“陸少爺的善意提醒,我會熟記在心,但現在的問題依然是你該放我下車了。”
“你既然知道繼續跟慕淮南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為什麼卻還待在他身邊?”他看著她,眸色裡滿是凝重的複雜,“盛夏,趁著現在還得及,跟慕淮南脫離關係。”
盛夏神色逐漸鐵青,“陸少爺聽不懂我的話麼,我叫你解鎖,讓我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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