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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可否認的是,只有我們復婚才是最好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她想用一張支票就能隨便把他打發。
現在這樣的關係太曖昧也太捉摸不定,一旦稍稍有點什麼事情他們之間就會破碎個徹底,她若是想走,幾乎沒有任何顧慮,若非他強制把她帶在身邊,他幾乎沒有挽留她的名義。
所以除了復婚,已然是沒有別的其他更好的方法,可以讓她名正言順的待在他身邊,讓他們即便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也不會有任何再像她用一張支票就想把他打發的事情。
雖然,要求她復婚,幾乎也是一件強制性的事情。
諱莫如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將她臉龐的五官映入眼底,慕淮南道,“你要現在回答我的提議,還是想再考慮兩天?”
盛夏表情冷漠而複雜。
他又是說,“你應該能想得到,想永遠待在西西的身邊,每天每晚的見到她,唯有跟我復婚這一條路可以走。”
“那還有什麼可以考慮的。”盛夏眸光堅定著,卻也是冷漠的,仰起頭深吸一口氣,她閉了閉眼睛,“不用考慮了,我跟你復婚。”
慕淮南不覺詫異,也不覺意外,因為她的答案早就在他心底。
他等的不過是她的親口答應。
淺淺的一笑,他捏起她的下頜,低頭吻了吻,“好,週一的時候我們去民政局辦理手續。”
盛夏沒躲過他的吻,任由著他落下一吻之後,她才後退了一步,淡淡諷刺的笑,“但是偏偏要拿西西撫養權的這種事來說,你是不是有些卑鄙,你知道我基本不可能再懷孕,我只有她這麼一個孩子。”
慕淮南也知道撫養權的這種事橫在他們之間是有多嘲諷,拿什麼來說不好,偏偏幾乎是會威脅到她,讓她沒有選擇餘地的撫養權,她內心感到有多可笑他幾乎都能知道。
低低的一笑,他說,“如果你現在還能聽得進別的,我也不想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心安理得的接受現在的所有。”
用撫養權這種事來強迫彼此捆綁在一起是傷人,但用錢來衡量來劃分界限也傷人。
他也只是怕她在他稍不留神的時候就無聲無息的又走了。
盛夏瞪著他,眼神漾著冷意,像個充滿防備的刺蝟一樣的戒備。
在她的眼裡他現在有多可恨有多憎惡,慕淮南隱隱約約能猜測得到,只不過他表面卻不以為然著,動手將她懷裡抱緊的被單枕頭用力的抽了出來,邁步重新走回房間裡,將枕頭和被單都扔到床上,“現在好好在這裡面休息,別再想著去別的什麼地方,這裡以後就是你的房間。”
已經是如此地步,盛夏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去蜷縮在沙發那種地方。
她回身,“既然這裡已經是我的房間,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復婚,在還沒跟你復婚的前提下,我沒有跟你同床共枕履行夫妻義務的必要。”
她目光低垂著,鎮定而平靜著,沒人能望見她心底的情緒,清晰吐字道,“你出去,至少這兩天時間我還是自由的,不是你的妻子,我現在不想跟你同房。”
拒絕的語言沒有絲毫的掩飾,她說明白而直接。
既然復婚的念頭彼此都達到了共識,慕淮南並不急於這一時,再者是西西的身份她剛知道不久,如今西西又被唐晚笙帶了過去,她需要時間冷靜。
“早點睡。”
在腳步越過她身側時,慕淮南身形頓了頓,可停頓了兩秒鐘,她仍是沒什麼其餘的語言要對他說的,他斂了下暗沉的眸子,即刻終究還是退了出去。
慕淮南不在主臥裡,晚上也有其他房間可以睡。
所以盛夏沒怎麼想他晚上究竟睡在什麼地方,畢竟這裡是他的房子,他想睡在哪裡都可以。
洗漱過後,盛夏疲憊的躺在大床上,心裡紛亂如麻,復婚這樣的事。倘若不是今晚慕淮南提起,她曾經想都不曾想過。
復婚,就意味將來,彼此真是徹徹底底的綁在一起。
可是好像真的沒得選了,即便知道是不能跟他復婚的,但如今除了復婚,她已經沒別的路可以走。
才知道西西是她的女兒,雖然內心還是感到那麼不真實的彷如夢境一樣,終究還是不得不承認西西就是她一直以為那個失去的孩子。
已經真正失去一次,她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因西西和盛夏的關係已經被盛夏知道,於是西西的身份沒有再刻意隱瞞什麼。
付東之來看盛夏的時候,得知她不在,慕淮南也不在,他從小嵐的嘴裡瞭解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