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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回答,此刻卻也沒心情再去計較那件事了,洞悉出他似乎有鬆動的跡象,她緊接著又連忙追問,“那為什麼西西在我身邊這麼久,你一直不告訴我和她的關係?為什麼當初她分明已經不在了,現在她卻又活得好好的?”
那個時候她是早產。因她情緒不穩的種種原因,還是剖腹產,她被打了麻醉昏迷在白熾光明晃得刺眼的手術檯上,醒來之後醫生就告訴她孩子沒能保住,開出的死亡證明她親眼看過,而因為她當時情緒以及身體的原因,她只遠遠的隔著玻璃窗看見被宣告死亡的孩子一眼,之後孩子就被醫院的人帶走拿去處理了。
她曾要求過讓盛斯顧去跟醫院的人溝通讓她把孩子帶回去,只不過怕她會出什麼問題,盛斯顧拒絕了她的要求,醫生那邊也拒絕了她。
後來慕淮南才出現的,那個時候距離她失去孩子已經是第三天。
可本應該被醫院拿去處理的孩子,結果卻在他的身邊待了兩年,仔細深思下來她感覺她得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答案,就好像一切都被他操縱了一般,就好像孩子會被宣告死亡是因為他讓人這麼做的,就好像他是故意要把孩子從她身邊奪走的。
但他應該沒有理由這麼做才對,這種生根在她心底的答案又被她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給推翻,她也不願相信這是事實,所以此時此刻極度渴望的從他的嘴裡得到一個更為貼近合情合理的答案。她也堅信答案一定不是她所想的那個樣子。
然而,當她現在又一次的詢問他時,慕淮南仍舊是給了她一個長久的沉默。
這樣的沉默令人感到焦心,也讓人感到深深的無力。
盛夏甚至是感到絕望了,她搖頭失笑,喉嚨哽得不成樣子,連一句話都開始說不出來,有時候,萬劍穿腸也不過如此。
可就在她蠕動唇瓣,要趕他下車的時候,慕淮南突然強勢的扳過她的臉,令她不得不看向他。
“盛夏。”他凝聲說,“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有些事,你能不知道,還是儘量不知道的好。”
“你冠冕堂皇的言辭我已經懶得再聽了。”她咬著牙,逐字逐句地道,“你不想說,以後也不必再開口說了,我想知道什麼,我會用自己的辦法去知道。”
她以為,他們是兩年多前沒了一些信任。
可現在才知道,兩年前不過是個開始,他們的信任,到現在才是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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