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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荒唐至極。
白菁曼轉身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著,最終還是道,“我知道這些話由我說出來,確實是讓人感到諷刺,但不論你現在怎麼想,止森,我是真心希望你能獲得幸福。”
只是他的幸福,不是她能給的。
陸止森聽到她的話,卻沒有停下來,在踱步越過慕淮南的身側時,微微頷首淡漠的跟他打了聲招呼,“淮南哥。”
慕淮南淺淺頷首,回之一禮。
沒有任何交流,陸止森一身冷然地從他身側離開,英俊的臉龐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打消了在一瞬間想要質問慕淮南做這一切到底是什麼目的的衝動。
他跟慕淮南之間的差距還太遠,在權勢地位中就是這樣,而他也沒有跟慕淮南熟悉到可以去質問他的資格,即便是打碎了牙,他都必須按下想要質問慕淮南的衝動。
陸止森循著盛夏離開的方向尋去。
白菁曼走回慕淮南的身邊,抬起睫毛望著跟前長相無儔的男人,猶豫了會,試探蹙眉道,“如果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止森跟盛小姐好像都不想結這個婚,如果你改變主意現在開口,陸家那邊一定會撤銷這次的婚禮。”
陸止森跟盛夏都不想結這個婚,是意料之中的。
慕淮南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垂眸淡淡的笑,眼皮下方是一片暗沉的陰霾,只見他菲薄的唇角輕揚,“已經決定的事,怎麼能說改就改。”
白菁曼仍然難以理解,“我可以問問為什麼嗎?”
慕淮南掀起眼皮凝視她,璀璨的水晶吊燈下,他身軀挺拔而偉岸,身著純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宛如西方筆致挺立的塑像,有股兒居高臨下的睥睨感。
白菁曼對望他,覺得她是沒有必要問的,然而心底終究太疑惑了,因為即便他跟盛夏無法再繼續在一起,也著實沒有必要這麼強迫她跟陸止森這個她並不愛的男人結婚。
這根本就是在強人所難。
抑制了好一會兒,她終歸是道,“不惜會被他們排斥也要他們結婚,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可以對你說實話麼。”慕淮南搖晃著酒杯的手停下,慢慢地看向她。
白菁曼一愣,雖然他從來沒說過什麼假話,只不過大多數的語言都比較隨和平淡,貼切點來說就像是一種漫不經心的公式化,令人感不到什麼直逼心底的激動。
聽了他此刻認真的詢問,隨即高興的笑了,她心底有種前所未有的欣喜,“當然可以。”
“我愛她。”
“”
將手中的酒杯放到經過的侍應生的托盤裡,慕淮南雙手袖在筆致的西裝褲兜裡,凝望著白菁曼僵下去的臉蛋,他淡淡而看不出情緒的道,“為了她,我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不管是實際的,還是不實際的,即便別人眼中看起來多麼不合乎常理甚至是瘋狂的。”
愛這個字,從始至終,他好像都只會用在盛夏的身上。
慕淮南無聲輕笑,唯有眼皮底下有一片無人可察的暗淡之色,“只不過,她恨我。”
那道恨是他們彼此都越不過去的坎。
從來,只要提起關於孩子方面,她的一句話,就能將他刺傷得傷痕累累,無比的挫敗感令他滿身想要將她佔有的慾望擊敗得潰不成軍,而那樣的痛楚是常人無法體會的。
孩子在她眼裡終究是個禁忌。
他也知道,那是造成她這兩年來真正的心理疾病。
“既然不論怎麼樣都沒辦法在一起讓她跟止森結婚,似乎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在白菁曼無比複雜的眼神中,慕淮南卻是輕飄飄不以為然暗沉的笑著道,“止森的家世在海城也是上等,把盛夏交給他,我很放心。”
最後這句話是違心的。
白菁曼雙手微微攥了緊,說不出當慕淮南在她面前直言坦白他愛盛夏,令她是一種怎樣翻江倒海的心情,只是覺得渾身有些冷,有些微微的顫抖,她也不明白,他口中盛夏恨他的原因是什麼,才導致他們難以在一起,心情突然難以平復。
“曼曼。”慕淮南看著她難以自容攥緊雙手的模樣,漆黑深邃的雙眼是精睿的洞悉,停頓了下,他從容不亂地道,“你是個好女孩,以你如今的人脈跟地位,你將來的事業不會因為離開我身邊就會受到影響。”
“”
“去找個合適你的人好好在一起,不必委屈自己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他說。
胸口不斷的跌宕起伏著,他分明說得很平靜,平靜得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些對他而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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