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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卻還是不可控制的出現了強烈的危險不快。
“對他心動了?”
問出這句話時,他嗓音低沉得陰鷙,好似她敢回答“是”,他就會把她扔下去似的,勃勃的危險感,令人不敢說出他並不想聽到的字眼。
偏偏盛夏有心跟他對著幹,笑容溫淺,眯眸道,“他都跟我告白了,承諾了將來一生一世的對我好,不論我要什麼都不會盡力滿足我,不讓我受半點委屈,我為什麼不答應他,乾脆嫁給他?”
慕淮南整張俊美的臉色,都黑沉得彷彿被冰霜覆蓋,聲線低沉得透出駭人的氣息,“我問你對他心動了沒有。”
“想想其實嫁給他挺不錯,衣食無憂,生活美滿,不用受委屈也不用出去工作,安安心心的當個豪氣的闊太太,想怎麼燒錢就怎麼燒錢,多少人夢寐以求。”
在走進主臥,如若不是因為她腳上打著石膏,以這個男人的脾氣應該是直接就把她扔到床上。
把她在床上放下來。他偉岸的身軀隨即就覆了上來,捏起她的下頜,迫使她對望他,他冷沉道,“故意的,對麼。”
與他好似即將冷得要殺人的樣子不同,對他眼中迸裂而出的尖銳犀利視若無睹,盛夏笑得從容,“故意什麼,這些本來就是事實。”
“那麼就再問一次。”他幽然漆黑的眸子一點一點的眯起,淺薄的唇吐出幾個危險的字眼,“對他心動了?嗯?”
盛夏翩翩而風輕雲淡的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說也沒關係。”慕淮南也是笑,晃了晃她下巴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忘了他。”
說著,他湊了上來,菲薄的唇吻上她,強勢著,用力著,像是恨不得把她吞進腹裡,咬了咬她的唇,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被她給激怒了。
盛夏在被動間雙手抵在在他胸膛上,口齒不清的道,“我還是個傷員,這麼對待傷員”
發現後面又不知能說些什麼,她乾脆找了個形容詞,“禽獸!”
這個形容詞不知道算不算貼切。
不過慕淮南又鬆開她了,但捏住她下頜的力道更用力了,基本是威脅著,他慢條斯理的笑,只是唇角的笑容滿是冷酷而危險著,“不管你是不是對他有那麼一點心動,從現在起,把那個人忘記。”
“你要我嫁我就嫁,你說忘我就忘,我看起來很好說話是嗎。”盛夏瞪著他,一雙眼睛都瞪圓了,沒有溫度的笑,“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就得做什麼。”
雖然即便他不說。她也不可能再跟陸止森有什麼瓜葛,但偏偏就是不快他一次次的要求,成心的就是想給他找不痛快。
慕淮南眯眸道,“我看起來好像也沒那麼好說話,別讓我知道你心裡有他,不然”
“不然怎麼樣?”盛夏怒極反笑,勾唇譏嘲,“去打擊他?報復他?折磨他?你有本事你就去做好了,看你是不是能得逞,看我會不會求你。”
“不會。”慕淮南卻輕笑著,抬高了她下頜,五官俊美的面孔分不清究竟是殘忍得溫柔,還是幽冷得霸道,他幽然深意地說,“那些手段對你這種狼心狗肺的女人沒用,比起打擊在他身上讓你可憐他,不如全部在你身上討回來。”
“”
薄薄的唇幾乎是貼在她的唇皮上,若有似無的摩挲著,他半眯著眼眸,“你對他心動一分,我就對你更好一點,你對他心動三分,我就對你好到不論大廁小廁都親自手把手的服侍你,你若是對他很心動”
“夠了。”盛夏臉色都變了,“不用再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她簡直想不到他還能說出些什麼。
真的是讓人覺得變態。
慕淮南低笑,終於是鬆開了她的下頜,但卻並沒有離開她的身前,反而,他的食指抵在她的胸口上,看著她,“所以,管好你的心,別讓我知道里面裝著其他男人,懂了?”
盛夏一滯,神色恍惚了下。
慕淮南很快就起身了,“好好躺著休息,我出去打個電話讓人把公司的檔案送過來。”
交代完了這句,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他轉身,修長挺拔的身軀即將踱步出房門口時,盛夏忽然叫住他,說,“有人說,你不可能會讓我真的跟陸止森結婚,是真的麼。”
慕淮南停了下來,眉梢微蹙,緩緩側頭看向她,“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的不重要。”不知道心裡究竟在意著什麼,她咬了咬唇道,“是不是那樣?”
凝望她,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這件事也已經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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