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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南不以為意,“距離之前我們相處在這個空間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現在就變得這麼冷淡不覺得有些傷人?”
“我那是被”
“被我強迫的。這是事實,我承認。”他饒有深意的說,“但你似乎也很”
“那、那是因為有人來干擾”不讓他把後面幾個字說出來,盛夏急急慌亂又紅著臉道。
但她確實抵抗不了他,這也是事實,然後在那種情況下,有時候,縱然嘴上叫囂得太厲害,情到濃時是真的難以自控而發生某些改變。
她也真是有些恨那些改變,好像碰到他,就沒有什麼招架之力一樣
“好。”出奇的,他沒跟她較真什麼,踱步到了她跟前,頎長身軀優渥挺拔,“你說是,那就是。”
盛夏覺得他這句認同的話怪怪的,但一時間沒讓察覺哪裡怪異,他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先把衣服換上,把頭髮吹乾,嗯?”
方才泡在浴缸裡的時候,她將整個腦袋都沉到水裡,以至於頭髮溼漉漉的,髮梢現在還在滴著水。
盛夏心裡有悶氣。這股悶氣來自於什麼她很清楚,也是最難控制的。
於是沒什麼表情的甩開他的手,她兀自走到一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一換上,儘管覺得他現在的模樣溫柔得彷彿能滴水了,卻沒打算就這樣原諒。
很多事情一旦做了就是做了,他讓她跟陸止森結婚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事後原諒什麼的,根本從一開始就不必要,他似乎也沒打算要求她的什麼原諒。
換上衣服之後的盛夏想要離開,然而慕淮南卻道,“先把頭髮吹乾。”
“不必。”她面無表情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但伸出的手還沒能握住門把手,她的另一邊就被他攫了住,男人站到她的身側,似乎是不高興了,俊美的臉略略的沉著,再次不容置疑的重複,“把頭髮吹乾。”
“吹不吹是我的事,跟你有幾毛錢的干係,嗯?”她學著他的口吻,只是語氣卻是諷刺冷淡的。
慕淮南說,“我不想再重複。”
“呵。”盛夏淡淡的瞟著他,“我也不想再跟你重複。”
慕淮南倒是很乾脆,基本就是半帶威脅半帶冷沉,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扯回床沿邊按住她的坐下來,低聲道,“等著。”
他叫她等著她就得等著?
盛夏笑,笑靨溫淺而冷漠,本能的不甘示弱,“你是我老子還是我什麼人?”
“男人。”
“你頂多是我前夫。”
“我是你男人。”
“你只是過去式。”
慕淮南看著她,“半個小時前的過去式?那麼等會還可以有無數個過去式,要不要現在就開始試試,嗯?”
盛夏一滯,咬牙切齒,“衣冠禽獸!”
強勢的捏起她的下頜,他俯身到她面前,眸光灼灼的,“最好是聽我的話,把頭髮吹乾,不然你也不想等會被公司的保安扛著上來,對麼。”
她瞪圓了眼睛迎視他,又是四個字溢位她的唇,“斯文敗類!”
慕淮南笑,晃了晃她下巴,“我斯文敗類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你第一天知道?”
“”
“乖乖的在這裡等著,把頭髮吹乾了就讓你走。”他幾乎是沒有商量餘地的,“懂了?”
她沒敢再亂動。因為他確實可以在她還沒走出K的大門,他能一個電話就讓保安把她抗上來,而他也確實實踐了他說的話,當她把頭髮吹乾,重新整理好自己離開K時,他沒有再故意的阻攔。
心裡是憋屈的,原先只是想來炫耀想諷刺他,結果反而被他吃幹抹淨的這種事讓她覺得自己跟吃了蒼蠅一樣,好像是她自己羊入虎口主動送上來的。
可他的行為算什麼?
一邊讓她跟陸止森結婚,一邊又想跟她保持曖昧不清的關係?
呵,她這個前夫,真的夠貪心。
又是連續過去幾天。自從在K之後,盛夏跟慕淮南沒有再見,她不可能還會主動站到他面前,慕淮南也沒去找她,而關於她跟陸止森的婚禮,這幾天被大肆宣揚得沸沸揚揚的,整個海城的人都知道了,動靜頗大。
別人說什麼盛夏是管不了的,只是一天到晚的,她不停的注意著手機的動靜,每次出門會格外關注周圍的人,不懂的人還以為她被什麼人跟蹤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等什麼人。
夜晚,看過西西之後,慕淮南獨自驅車從蕭山蜿蜒曲折的馬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