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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凝固,燥熱之感冷卻得墜入冰窖裡。
驀然的,他低低笑了一聲,終於開了腔,“是麼。”
笑聲像是涼涼的,幽幽的,可仔細聽來,又不難聽出一股寂寞的瘋狂,宛如一股孤寂已久的獨裁者。
即便她說了足夠令人褪去激情的話,他卻始終還是沒有放開她,一直就這麼看著她,深深的,眼底情緒不明。就在盛夏以為他終於沒有那個念頭時,他又是一聲低笑,“果然”
她別開的臉蛋被他手掌扳回來,分不清是理所當然的抗拒還是咬牙切齒的認命,他俯身用力吻下她時,一邊同時粗魯的扯開她衣襟,“不論你說什麼,我還是很想要你。”
就好像沒有選擇一樣。
從相遇的時候起就知道她是屬於他的,而他,也同樣只屬於她。
一貫優雅深沉的男人即便粗魯起來,也依然充滿令人著迷的魅力,行為分明專制得本該讓人抗拒,然而由他做出來,偏偏衍生出一股令人無法拒絕的本領,氣息灼熱。
☆、第036章 原來這兩年她是被他藏起來了
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顧忌她兩年來沒經歷人事的身體,這一場顛鸞倒鳳並沒有持續太久下去。
只是初嘗淺輒,結束之後,慕淮南捏起她下頜,吻了吻她的唇時,驀然間察覺到是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慄,手不受控制地發著抖,模樣愈發的充滿異樣之色。
他眸色一暗,“你怎麼了?”
盛夏的臉色慘白如紙,沒有血色的唇抿得很緊,額頭上涔涔細汗順著她的肌膚滾落而下,眼神像是又驚恐,又空茫,宛如看到前方有什麼洪水猛獸索命。
“頭疼……”她瑟瑟發抖,身子不由得想要蜷縮,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我頭疼……”
頭疼……
這個模樣,多麼像那次在咖啡廳的洗手間內,他所看到的樣子。
只是這一次,她顯然要比那次痛苦得多……
突然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盛夏倏地推開他,猛然翻身從床上跌跌撞撞的滑下去,像瘋了一樣在主臥裡四處翻找著什麼,臉色白得駭人。
可沒讓她多加尋找,手臂驀然被男人的大掌扯回,“你剛才一直都在頭疼?”
盛夏不想回答這種問題,抖動的唇呢喃著,聽不清楚她究竟在說什麼。
然而彷彿知道她在找什麼,他神色複雜地盯著她說,“你的東西,沒有從陸家帶出來。”
盛夏一震,錯愕驚慌地抬頭看他。
“距離這裡不遠有一個藥店,我去買。”良久,他緊繃冷峻的臉才蹦出這句話
她點了點頭,抿緊了唇,“謝、謝……”
沒讓她把那兩個字說出來,慕淮南將她帶到床沿邊坐下來,按住她的肩膀,深深地看著她,分不清是什麼情緒,“在這裡等著。”
“嗯……”聲音太小太細,怕他沒聽清,她又重複一次,“好……”
她乖巧得幾乎令人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他久久地盯著她,須臾才斂回視線,眸光逐漸冷冽如霜,承載著一種肅殺之氣,其實早就應該注意到了,她被他從陸家帶走之後,她便一直隱隱不太對勁,也許從那個時候起,她就在承受抑制著某種痛苦。
只是,看到她在付敏慧面前卑微懇求的模樣,怒意令他失去了短暫的理智導致她隱忍到現在,而他方才甚至沒有太在意她的表情,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拒絕,忽略了她本身就在承受的壓力。
雖然只是淺輒初嘗,但依然還是……該死!
慕淮南離開之後,盛夏靠著床腳滑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腦袋,死死的咬著牙。
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以為現在勉勉強強不必再需要依賴藥物,經過這麼久一定能抑制住這股感覺,但實際上她還是沒能成功,心裡的鬱結一直潛伏在她心底,像個毒瘤一般揮之不去,如影隨形。
真是該死的恨透了這種感覺
走出別墅大門,沒叫上司機,而是自己拿了車鑰匙,開啟邁巴赫的車門矮身坐入駕駛座內,碰地一聲甩上車門。
然而他卻沒有第一時間發動車子離開,因為盛夏那支被遺忘在車廂後座的手機,正在不斷連線地響起。
嘈雜的手機鈴聲格外令人心煩意亂。
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慕淮南本能地想扯扯領帶,卻又發現領帶方才就被他扔掉了,襯衣的上面幾個釦子隨意解開,微微敞露出他野性的胸膛。
不知究竟是手機響得太急促,還是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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