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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東之上前來問,“淮南哥,是誰把你傷得這麼重,還敢在你頭上砸了兩次?你告訴我對方是誰,不用你親自出手,我去幫你算賬,一定要鬧他個雞犬不寧傾家蕩產日日不得安寧不可!”
說完這句話,付東之又覺得,這還是太輕了,必須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盛夏聽著這些話,心虛的頓時往後退了退兩步,臉色有點不自然的僵滯著。
而慕淮南顯然沒有心思回到他們的任何一個問題,淡淡的掀開眼皮說,“你們退出去。”
“慕總?”
“淮南哥……?”一瞬間頓然又瞭然了什麼,付東之側頭看了看盛夏,內心裡恍然大悟,趕緊對沈助理嚴肅道,“淮南哥剛剛醒來,醫生說了他現在不能過度用腦,我們先出去讓他安靜安靜。”
沈助理聰明,即刻了解到他的意思,笑著道了句,“付少說得對,慕總,您好好休息。”
很快,兩個人就這麼狼狽為奸一唱一和的從病房離開,盛夏拔腿欲要默不作聲的跟上,卻被付東之回頭阻止,“盛夏,你留下。”
“我……”
“淮南哥需要人照顧,我們兩個男人不方便。”他幾乎沒有商量,“所以,你留下。”
“……”
讓她留下來照顧慕淮南是藉口,誰的心裡都明白,畢竟醫院裡不缺看護,而他們不過是想把時間跟空間都留給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
大概都認為,他們之間有話要說吧。
盛夏沒能離開,病房門在付東之跟沈助理退出去之後就牢牢關上了。
她站在病房裡空地中,抿唇沉默了良久,才轉過背對的身影,回身。卻沒有看向坐在病床上好整以暇打量著她的男人,扯了扯唇,“對不……”
“為什麼沒走?”
她到了嘴邊的道歉被他驀然開腔阻斷。
盛夏心底一悸,雙手有些無措安放,故意著假裝沒有聽懂他的意思,說了句連她自己都覺得多餘的話,“你也聽見了,東之說你需要人照顧。”
“你不想走?”隨手拔掉輸液的枕頭,他甚至去看手背上湧出的鮮血,不顧腦袋裡傳來的陣陣眩暈,起身下了床,朝她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走過來,“因為覺得內疚所以才覺得有必要留下來,還是……”
他眸光幽深,“你捨不得走。”
分明是疑問的話,他卻用了肯定。
這種肯定感覺令她心底有些無所適從,抬起盈盈細長的睫毛,對峙上逼到跟前來的男人,她努力扯出一個笑,沒有什麼溫度,“既然看到你現在還能起身下床,想來確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聽醫生的吩咐別做什麼不能做的事,應該不會再出多大的問題。”
頓了頓,她又道,“我確實應該走了,你好好休息。”
可她轉身的時候,男人高大野性的身軀就堵了到她的跟前,阻擋住了她的去路。
跟她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低眸凝視,他淺淡的笑,“可是現在才想走,不覺得已經稍稍的有些晚了麼。”
倘若她想要離開,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內,她有的是機會,完全不必理會他接下來的情況如何,更不必等到他清醒過來為止。
但……為什麼沒有那樣做呢?
盛夏說,“你當我是內心愧疚也好,無聊做著沒有必要的事情也罷,總之你現在清醒過來了看起來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沒我什麼事了,我什麼時候想走都是我自己的事,慕先生財大勢大,可還沒有權力阻止我的行動不對麼。”
“確實。”深深地凝視她,他淡淡的道,“你想走,隨時隨地都可以。”
盛夏稍稍鬆了口氣,“那我就……”
“可這就是你內疚想道歉的誠意?”在她驚訝甚至是震驚的眼神中,慕淮南翩翩然然的淡笑,一步一步逼近她,突然就覺得他真是格外逼人,“你傷了我兩次導致我陷入昏迷,除了看到我醒來就想走之外,沒有其他一點該有的表示?”
表示?
盛夏想了想,“你住院用的一切醫藥費,我會全部負責。”
這是她應該承擔的,她想。
“那精神損失費呢。”出人意料的咄咄逼人,他淺薄的唇噙著漫不經心的弧度,在她不住的後退中,他靠近的步伐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我腦袋受到重創,極有可能留下什麼不適的後遺症,難道不應該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麼。”
盛夏面孔僵了僵,以他的身份精神損失費什麼的可不低。
再者說他並不缺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