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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公寓樓下附近的咖啡廳裡,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咖啡被侍應生端了上來。
盛清嫵坐在她的對面,優雅端莊的端起咖啡,卻並沒有急於品嚐,一隻手極輕的攪動著咖啡,她掀起眼皮凝視對面的盛夏,率先打破了僵局,“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住處?”
她住的地方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不過盛斯顧倒是有可能已經查到了。
但是盛斯顧應該不會告訴她。至於慕淮南他應該並不想查她。
盛夏說,“我有我的辦法。”
再次見到盛清嫵,是她趁著慕淮南休息的時候偷偷找時間出來的。
她能找到盛清嫵,還是那次她讓付東之幫忙的緣故,在付東之告訴了她盛清嫵的住址時,她就一直記著不曾忘記,否則她沒這麼容易找得到她。
盛清嫵沒再說什麼,慢慢的又放下了咖啡杯,優雅而漫散的用勺子攪弄著,“要說什麼就說吧,如果覺得跟我坐在一起不自在。就不必有什麼噓寒問暖沒有必要的問話了,說完了我就回去,你也可以早點離開。”
盛夏的確也沒想過要跟她噓寒問暖什麼,那種事情於她們來說太奢侈了,奢侈到沒有必要,倘若不是因為有事需要找她,她們甚至恐怕都不會怎麼見上一面。
這種面對面坐在一起時,也的確的是會讓人感到不自在。
不過盛夏的耐心顯然是極好的,儘管是不自在,她也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緒,沒有動面前桌上的咖啡一下。她抬著眼皮,定定地看著風韻猶存半點不像是四十幾歲的女人。
“看著我做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去裡並沒有對盛夏盡到半點作為母親的責任,當盛夏一瞬不瞬凝視她時,盛清嫵眉梢輕蹙了一下。
不是不悅,而是覺得不自然。
她說,“你想問我的問題我大概也猜得出來,如果你不知道從哪裡問題,那就讓我從最開始的時候說起,這樣也就能原原本本的還你一個事實是什麼。”
停頓了下,覺得盛夏可能並不想怎麼跟她相處,她於是又道,“還是你想我能簡短一點?”
“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你什麼?”
盛夏略有狐疑,盛清嫵並沒有跟他們相處在一起,甚至對於他們的事不聞不問,自然不會知道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可是她卻懂得她來找她的目的是什麼?
“猜的。”盛清嫵很快就給了她一個答案,語氣淡淡,“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倘若不是怎麼重要要緊的事,盛夏,你不可能會來找我的。”
而對於重要且要緊的事,除了那件事之外,又還能有其他什麼?
總不可能是盛夏聽盛斯顧說她即將要跟霍靳結婚了,她就跑來找她,這不太可能,盛夏若是知道了,也絕還不至於跑來問她這種事情的地步。
而且她也隱隱覺得,那件事到了現在,遲早盛夏也該慢慢知道了些什麼,盛斯顧跟慕淮南想瞞著她,可不見得真的能瞞一輩子下去。
何況盛斯顧不想讓盛夏跟慕淮南在一起,那件事浮出水面是遲早的事。
所以她並不訝異盛夏會來找她。
聽聞她的話,盛夏漸漸半垂下眼簾,細長而盈盈生動的睫毛微微的閃動著,清雋臉龐的表情是恬淡的鎮定,她的唇畔動了下,突然是道,“我見到慕宗銘了。”
不是事先預想到的開場白,特別是這幾個字對盛清嫵而言格外敏感,在聽到從她唇瓣間輕輕吐出來的幾個字,盛清嫵用著銀質勺子攪動著咖啡的手突然微不可視的一抖,勺子碰到了咖啡杯的邊沿,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她抬起頭來,略帶凝滯的瞳孔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來。臉色甚至都有些白了,僵了僵,沒能說出一句話。
從她這樣的表情中,盛夏就知道,她一定沒想到慕宗銘現在正好也在海城,甚至他們還見過。
而也從她的這個表情中看來,盛夏也知道,那次慕宗銘跟盛斯顧的對話,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不夠讓人完全猜得出什麼,但說的都真的。
心裡頭有點稍稍的沉了下去,穩了穩呼吸,盛夏直直地看著她,有條不紊地道,“他好像也是前不久剛回來的,似乎只是路過海城辦點什麼事,不久之後應該會很快離開,我見過他兩次。”
兩次都是在醫院裡。
第二次見慕宗銘的時候,盛夏並沒有跟他說什麼,慕宗銘也是差不多同樣的態度,偶爾就隨口問了她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也沒有將過多的關注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