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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他隨意搭在她座椅上的食指輕敲著,慢慢的旁若無人似的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際邊低聲輕語,好聽的嗓音裡溢位誘惑的味道,“而且還是很熟,熟到難捨難分的那種。”
言語中似乎透露出什麼曖昧的訊息,誘人的聲音低柔得讓人心扉動盪。
盛夏忽然就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感襲來,不是什麼會威脅到生命的危險,而是這個男人想把她吃了的危險。
他的目標似乎並不在唐晚笙的身上,而是在她這裡。
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看上她。
不過更多的,盛夏還是覺得他有病,即便心裡頭那一瞬間的悸動無法抹去,可是她很清楚這樣的跟她不是站在一個界限上的人,不是一個界限上的人通常她不會有任何的念頭。
畢竟她只是唐家的養女,唐晚笙才是真正合適他的那個。
這點,盛夏是很清楚的。
於是她微笑著表情裡沒有什麼溫度,眼神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著,“我們不會熟到那種地步,我也不會跟你試。”
她拒絕他了。
但慕淮南卻不以為然著,反而道,“我看上你了。”
“可我看不上你。”
“”
她沒有半點猶豫的話讓他低笑了出來,連管都管不了這是在公交車上的公眾場合,他搭在她座椅上的手移了開,然後來到她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頜抬高。
他慢慢的眯起眸子,“是真的看不上還是不敢看上?”
對峙著他無所顧慮的模樣,盛夏眸色偏冷,沒有驚慌,淡定著,氣定神閒的盈盈含笑,“慕少你覺得你有什麼地方能讓我看得上?”
慕淮南沒有回答她的這句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刁鑽。
若說他有什麼地方能值得人看得上的,隨便讓別人羅列出來就能有一筐,就算他自身沒有察覺到的,別人總能看出不一樣的感受來,所以他並沒有如同其他紈絝子弟那樣,自我感覺優越的把他所擁有的一切說出來。
他忽然扯唇笑了一下,旁若無鶩地在她的唇瓣上淺淺吻了一下,深深地看著她,“我會愛上你,你也會愛上我。”
這麼直白而不加掩飾甚至帶了篤定的話,說得真是讓人感覺他輕狂至極,雖然他好像說得很認真,彷彿那是本來就會發生的事情,但在才剛剛交鋒了兩次並且還是被她早就否決的情況下,這種話並不會怎麼讓人覺得討喜。
盛夏顧不上立刻就去擦拭被他吻過的唇,依然還是偏偏淡笑著譏諷輕蔑道,“不要臉。”
慕淮南笑著鬆開她的下頜。
儘管好像是被她罵了,但心情就是很不錯,到了一個站點的時候,他轉身,招呼了付東之跟其他人一聲,率先下車了。
盛夏盯著他們的背影離開,心底忽然是惶恐起來。
總有一種遇到了強大對手的感覺,慕淮南這男人心思太深,做事也都是隨性來,僅僅只是有過兩次的交鋒,他卻好像已經主導了局面,儘管他並沒有對她用任何強制性的行為,可單單這樣曖昧的感覺,就已經令人惶恐。
理智裡認為她應該立刻遠離,不論如何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接觸,盡她所能的避而遠之,並且還不能做得太刻意以免讓他取笑和唐家認為他們真有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
可是她是這麼做了,並不代表事實就真能按照她預期的那個樣子發展下去。
慕淮南的確是對她有意思。
這種有意思的想法在一次次暗中爭鋒相對的交鋒中逐漸蔓延得越來越不可控制,從有意思,到喜歡,到想在一起,再到瘋狂愛上的過程中,他們經歷了大大小小數十次的言語相對,明知道盛夏是在有意的避開他。他卻偏偏能製造出能讓他們同處一個空間的機遇。
那一段時間盛夏感覺她的世界被他攪得天翻地覆,儘管實際上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影響到她生活上的事。
後來,究竟是因為什麼樣的機遇她開始習慣了他已經不記得了。
因為期間也發生了不少的事。
有一次是跟一個同學鬧出了矛盾她被整,鎖在廁所裡出不去的時候是他來開了門。
有一次是個追求他失敗的富家千金不知道從哪裡知道她跟他走近,就讓人綁架她企圖毀她容結果因為他找來而沒能得逞,於是從此她跟他走得近的這種事情再也沒人敢說出去,她成為了他精心保護起來的秘密。
還有一次就是酒店的那次,由於那一次鬧得太大,弄得海城無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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