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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就暫時先給她一點自我的空間發洩好了。
否則她真會瘋掉的。
雖然實際上沒有了慕淮南之後,盛夏的內心世界早已經崩塌瘋了個徹底了
美國,麻省。
被隔離起來的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來,為首的男人是慕宗銘。
他站在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躺在病床上慢慢開啟了雙眼的男人,由衷的微笑道,“恭喜,你可以出院了。”
“是麼”男人的聲音低低的,好像很久都沒能反應過來。
慕宗銘對身後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道,“拿鑰匙把他的腳鏈開啟。”
醫生點了點頭,上前去,站在病床尾端,拿出鑰匙一把鑰匙,將箍鎖在男人雙腳上鎖鏈開啟。
“過去了多長時間?”病床上的男人又一次的重複著這個問題,好像不知疲倦,每天都要問一遍。
慕宗銘這一次告訴了他實話,“一年零五個多月。”
一年零五個多月
慢慢的消化了一年零五個多月是什麼概念了後,他的眼神突然一凜,直接就從病床上翻身下來,猝不及防的擰住慕宗銘衣領的同時,一記狠狠的拳頭摻雜了無比的憤怒跟壓抑而砸在慕宗銘的臉上,他眼底有著很深很深的瘋狂,“你關了我一年零五個多月!”
不。
實際上,他被關在這裡的時間更長,從來到這裡的那刻起,實際上已經過去了一年半多的時間。
具體到底是有多少天,他不記得了。
整日渾渾噩噩的,剛開始還能數,後來是徹底的麻木了,加之各種大大小小的化療治療等等事情,令他根本難以再分得清他到底在這裡待了多長的時間。
而實際上他還死過了一次。
死了過一次之後,對於日子,就更加模糊了,他甚至不覺得這麼長時間內,他有一刻是活著的。
麻木跟空洞,填滿了他的全部。
慕宗銘結結實實地挨下了這一拳頭,唇角頓時有一抹鮮血流下,可見男人憤怒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可他也不怒,反而是笑,抹去了嘴角邊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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