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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空間也空空蕩蕩得很,完全沒有可以藉助他的東西。
被困了這麼長的時間,慕淮南在打什麼主意盛斯顧當然知道,知道時間是愈發不能再這麼消耗下去,可是當他周密的做出一套精密的逃走計劃方案正要實施時,慕淮南的人卻來把他放走了。
出來之後盛斯顧才知道,慕淮南被慕宗銘帶去了美國麻省治療。
可治療失敗,死了。
是付東之跟沈助理去美國麻省把他的骨灰帶回來的,因為屍體無法從國外帶回來,也難以保持太長的時間,慕宗銘直接就在麻省把他火化了。
所以再關著他已經沒有必要,在慕淮南死了的事情被知道之後,他的人就把他放走了。
但當盛斯顧回到海城,終於見到盛夏的時候,他還帶著一個人出現在她面前。
是那個已經被慕淮南辭退過的保姆。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很大,盛夏呆呆的,絕望著,崩潰著,聽到保姆低著頭聲音模糊不清地說,“慕先生變成如今這個地步,都是我的錯在白小姐消失的那天白天,她來找過我,用我兒子的命當做威脅,讓我在先生食用的食物中投入黃麴黴菌毒素才導致他有了肝癌”
白小姐?
哪個白小姐?
緩了很久,盛夏的腦袋裡才逐漸的回想起一個幾乎已經被人遺忘的面孔來。
他們所認識姓白的人不多,能對他們不擇手段做到這個份上的似乎只有那麼一個。
白菁曼
盛夏的大腦空白著,她幾乎是已經忘記了他們跟白菁曼的過節,如果不是保姆說出來。她甚至都已經不記得這號人物的存在,不記得當初發生過什麼,也不太記得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而讓白菁曼做到這個份上。
然後只聽見保姆繼續道,“我有一個兒子在鄉下的縣城裡上學,她知道我兒子在什麼地方,就一直讓人監視他,如果我不配合的話,她隨時都讓人威脅到我兒子的生命安全。”
“”
“她說,她一定要讓你們嘗試失去的滋味,就算不擇手段也要讓你們知道,是你們一步步逼著她到這個份上,她已經無路可退,所以也會讓你們痛不欲生。”
“”
暴雨聲伴隨著保姆的聲音一同而下,保姆的聲音裡滿是懺悔跟低顫。“雖然她警告我的那天之後就消失了,可是沒有任何的訊息證明她已經被抓或者是死了,監視我兒子的人也還在,我怕已經不見的她隨時都會讓人威脅到我兒子,所以這麼長的時間來一直都在給先生的食物和早餐牛奶裡動手腳,也一直不敢告訴你們,怕讓監視我兒子的人惱羞成怒,我會後悔莫及。”
“”
“太太,我知道我這麼做不應該,辜負了先生跟您對我的信任,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後面保姆在懺悔著什麼在道歉著什麼,盛夏沒有聽到。
她也幾乎是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了。
整個人都是空茫而呆滯的。
但在那晚之後,保姆被送進監獄。也是她自己向警方坦白了事情的原委,在被盛斯顧等人送進監獄時也是自願的,會被判刑多久,罪責有多大,盛夏沒有管,她也管不了這些了。
那晚,直到凌晨過去,到了早上七八點左右的時間,盛斯顧跟付東之將她帶了回去。
是回南苑別墅。
而她彷如一個只有肉體沒有靈魂的木偶那般,任由著傭人將她清洗乾淨,換上一套乾淨整潔的睡衣,扶著她在床上躺下,然後她睡了過去。
她在想什麼,靈魂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
樓下是盛斯顧。付東之,沈助理跟唐晚笙和陸止森等人,誰也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上樓去打擾她。
西西則被唐晚笙安排在唐家和傭人跟冷澈待在一起,並沒有將慕淮南已經去世的事情說出來,這件事她無法開口對小小的她說明,何況盛夏如今也是格外的情緒不對。
盛夏這一睡就睡了兩天。
兩天後她從床上醒過來,偌大的主臥空間裡彷彿還殘留著那個男人溫度的餘韻,可是她的手習慣性的摸出去時摸了很久也沒有摸到他的身軀,空空落落的感覺隨之灌來,盛夏開啟雙眼掀開被子欲要起身下床時,卻是一個不穩就從床上跌下來。
她渾身的精神狀態都在戰慄而麻木著,崩塌的情緒令她感知不到膝蓋上傳來的疼痛,一頭已經變長了的頭髮,從她臉頰的兩側鋪散而開垂落而下,細長的睫毛眨也沒眨一下,就這麼怔怔的跌坐的地面上,空洞著沒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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