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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的手。當著人家小姑娘的面和她的心上人秀恩愛什麼的,實在缺德,燕三可不是那麼沒品的人。雖然這個姑娘很可能害過自己。
嚴景對陶之語客客氣氣的:“之語,有事嗎?”
“我……”陶之語漸漸紅了臉,小聲諾諾道,“我只是、只是想問問你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嚴景禮貌地笑笑:“有勞掛心了,一切都很順利。”
“你什麼時候從甫陽回來的?”
嚴景語氣很平常地答:“剛剛。”
甫陽在遙遠的南方,離京城有大約十五天的車程。
燕三抬頭瞅了他一眼,這才發現他眉宇間隱隱有些疲態。再看向那邊某個戀童癖,正跟小丫頭你儂我儂的,看著倒是精神得很。
燕三鄙夷地撇撇嘴。
陶之許立刻目光如電地看過來,燕三急忙斂起神色,訕訕地笑了笑。陶之許卻並不領情,直直盯著她,眼神十分犀利,彷彿能洞穿一切。
燕三莫名有些心虛,轉過頭想要避開,卻又撞到嚴景柔情滿滿的視線。燕三躲無可躲,只好若無其事地回以微笑,挑起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舟車勞頓,怎麼回來了不先去休息?”
她瞭解的事情太少,話題實在難找,原本只是禮節性地問一下,可嚴景聞言卻雙眼一亮,隨即再次笑若春風,十分開心地說:“諾諾,你這麼關心我,我很開心。”
“……”燕三尷尬地笑笑。
陶之許不知何時來到了燕三身後,意有所指地說:“十五天的車程,有人心急如焚快馬加鞭,愣是十天就趕了回來,一下馬便迫不及待地來找心上人。不過可惜了……”
可惜什麼?
燕三回頭瞅他,不知為何,總覺得他此刻隱隱含笑的眸中似乎有些其他的意味。
像是,試探?
燕三心裡一凜,不確定地看看他,又看看陶之語,那姑娘正目不轉睛、含情脈脈地望著嚴景,根本不關心別的。再看向嚴景,他依舊溫和地笑著,眉目含春地盯著她,似乎並無異樣。
心裡有些發毛,最後又瞄了陶之許一眼,卻發現他又開始跟抱著他的腰就沒撒手的青扇調情,似乎剛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錯覺。
——
晚膳的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燕三努力地按照想象中陶之諾的樣子來表現,但因為白天那段小插曲,她總是有些心虛。
本以為自己跟陶之諾長得一模一樣,假扮她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如今卻沒什麼信心了。
雖然陶之許並沒有說什麼,也沒其他反常的舉動,但燕三總覺得他已經看出來了。
老是覺得他犀利的視線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可抬頭去看時他卻總是神色自若地在吃菜,根本沒有看她。只是偶爾兩人對視時,他又會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含著笑意的桃花眼原本很吸引人,燕三卻無端覺得脊背生寒。
她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
一頓飯吃得很艱難,一直刻意迎合眾人,卻因為心虛而難免有些心不在焉。
父親神色肅然卻暗含關切地問她身體如何,母親不厭其煩地囑咐她要多多休息,注意身體。家人的深切關懷令燕三發自內心地覺得感動,一時忘記了來自某人的威脅,乖巧地回著話,對著兩老笑得格外甜美。
不經意與陶之許的視線相接,他臉色淡然,目光卻若有所思。
……
白日裡陶之許與嚴景的突然出現,擾亂了燕三原本的計劃,但她並沒有忘記正事。
吃飯時幾次與陶之語對視,她都是慌張地避開視線,一有人提到落水這件事,她更是深深地埋著頭,動作拘束,表情也十分不自然。
於是燕三更加確定,她肯定知道內情,說不定還做過什麼。
趁著夜黑風高,燕三早早地打發雅兒下去,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翻進了陶之語的院子。在房頂觀察了一下情況,待到陶之語的貼身丫鬟環兒退下,燕三便從房頂一躍而下,悄無聲息地落到院子裡。
警戒地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她才推門進去。
咦?推不動?
陶之語居然把門從裡面鎖上了!燕三心裡無限鄙視地翻著白眼,有什麼好鎖的?誰閒著沒事會進來偷襲你?到底是做了多少虧心事居然能怕成這樣?
十幾年來一直與不修邊幅的屠三刀廝混在一起,活得粗糙無比,因此燕三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姑娘們晚上睡覺時都要把門給鎖上的。
她天真地以為,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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