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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一個“棣”字一發出,朱棣馬上又律動了起來,撞的鬱鳶彷彿要進入了天堂。
一下又一下,朱棣終於要攀達到了頂峰,在釋放的那一刻,他叫出了一個名字,“允兒。”
鬱鳶以為朱棣是在叫“鬱兒”,不禁甜甜的笑了。
經過這一夜,鬱鳶隨著朱棣來到了燕王府。朱棣吩咐管家,把鬱鳶安排在了翠庭院旁邊的玉園。一來是覺得鬱鳶的名字和玉園相似,二來是方便自己傳召。但是聰明一世的朱棣卻沒有想到,玉園雖然離自己常住的翠庭院很近,但是也和朱允炆暫住的落秋院很近。
這一天,鬱鳶來到燕王府已經有小半月了,心裡盤算著:王爺這些日子怎麼都沒有過來過呢?是不是自己根本就不吸引王爺?可是,若是自己不吸引王爺,當初王爺怎麼會將自己帶回府上呢?鬱鳶小小的腦袋越想就越納悶。“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
“什麼不能這樣?”
鬱鳶一抬頭,發現自己面前時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一瞬間就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在這燕王府裡,除了燕王妃,沒有哪個女人分能配得上如此華貴的衣服。“鬱鳶叩見燕王妃。”
沒有讓跪在地上的鬱鳶站起來,燕王妃甚至連目光都沒有落在鬱鳶身上“你就是那天王爺帶回府上的小倌?”
“回王妃。是奴家。”
“哼。”這個時候燕王妃才看了鬱鳶一眼。這一看不要緊,不禁大呼,這小倌和太子的眉眼間長德竟然如此相近。若說王爺迷戀一個出身低微的小倌,她燕王妃是如何也不相信的,但若是將一個長得像太子的人留在府上作他用,為了帝位,王爺心思玲瓏自由一番安排倒還說得通順。
“你這小倌,長的還真是討喜。”於是,便未再說什麼,就離開了。
雖然做好了被“修理”的準備,但鬱鳶看著燕王妃離去的背影仍是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剛要站起身來,發現身前又出現了一個人,身材雍容、顏面懶散的人。“鬱鳶叩見小王爺。”來人正是朱高熾。
“你還真是見多識廣啊。”朱高熾的語氣顯出幾分嘲諷。“不過,我能不能成為王爺還是個未知數。”
鬱鳶心下明白,朱高熾在朱棣的幾個兒子中並不討喜,雖為嫡長子,但將來能不能成為王爺還真是前途未卜。“小王爺您天資聰慧,只不過不流於表面罷了。”
朱高熾一笑。未在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將隨身帶來的東西交給鬱鳶。“且拿去穿上。”鬱鳶接過一看,竟是一襲白衫。“父王最喜歡穿白色衣服的人。”
鬱鳶於是跪拜了朱高熾。心下又泛起嘀咕。按照常理來說,燕王妃和朱高熾應該都是多多少少看自己不順眼的吧。可是,燕王妃沒有責怪自己,朱高熾竟然還幫自己。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暫且穿上了朱高熾給他的白衫。
無所事事的鬱鳶又開始在自己的玉園遊蕩。
這小半月來,他幾乎天天都是這麼度過的。因為朱棣吩咐過他,這燕王府除了玉園,他哪裡都不能去。他當然不會傻到偏要出去。事實是,他也出不去,這玉園的四個通往別院的出口都有士兵的守衛,變相的囚禁。但這不也正式自己要的嗎?雖然形式相同,只不過內容上有了些偏差。
但朱棣沒想到的是,他不允許鬱鳶出去,不代表別人不會進來。這不,路痴的朱允炆本來是想從自己的院子裡到翠竹園找四叔,卻沒曾想,這翠竹園沒進去,卻來到了玉園,看見了和自己同樣著一身白衣的鬱鳶。
“你是誰?王府的下人嗎?”允炆問鬱鳶,可又一想,下人怎麼可能穿著的這麼優雅。又補問道,“還是……你是王府的藝師?”
鬱鳶一看眼前的朱允炆身著白衣,朱高熾又在剛剛告訴過自己燕王喜歡傳白衣的人,於是把朱允炆同自己歸於同類人。“我叫鬱鳶,不是下人,也不是藝師,我和你一樣。”
朱允炆想:和我一樣?我是太子。他不可能是太子吧。我是皇孫,而皇孫裡也沒有眼前的人。還有……還有就是我算是四叔的客人,那他就一定也也是四叔的客人咯。“鬱鳶,真是個好名字。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大,我就叫你鳶吧。你可以叫我炆。”
“雯。”鬱鳶以為朱允炆是和自己一樣的出身,不禁把他的名字歸於柔弱的一類。他以為朱允炆的“炆”是“雨文雯”而不是“火文炆”。
“不知道現在王爺在忙些什麼,鬱鳶都已經小半個月沒有見過王爺了。”鬱鳶以為朱允炆也是朱棣收在府上的小倌,於是便向他傾訴起來。
而朱允炆卻以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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