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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不能給我回應。恰好,一個像他的人出現了,我只能將對他的愛寄託到這個人身上。”齊泰停頓了一會兒,盯著朱允炆的眼睛良久,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才又說道,“我愛的人是……”
“齊大人!你不愛誰不愛誰用不著和太子報備!”朱棣突然出聲打斷了齊泰,“允兒,和四叔走!”說罷,拉著朱允炆離開了酒宴。
在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的宮殿內,朱棣拉著朱允炆奔跑著。來來往往的宮人趕忙低下頭,想一探究竟發生了什麼,卻不敢。
隨後,朱棣拉開一間屋子的門,將朱允炆摔到席塌上。被摔的七葷八素的朱允炆還沒來得及座起身來,就被化身猛獸一般的朱棣用雙腿壓倒在身下。“你很期待知道齊泰喜歡的男子是誰是不是?”朱棣一邊問,一邊用手胡亂的解著常服的繫帶,玉佩、珠串叮叮噹噹的碰撞著。
“四叔,四叔!”朱允炆試圖換回朱棣的理智。
“你以為喜歡一個男人很好玩兒是不是,我到要讓你知道知道被一個男人上是什麼感覺。”發狂、發怒中,朱棣已經忘記了自稱本王。
“四叔,四叔!”
衣帶終究是被解開了……
第二十章朱文奎的滿月酒
望著朱允炆被解開衣帶後的白皙身子,有那麼一陣,朱棣是慌神的。雖然清楚知道身下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親侄兒,但自己身體某處的火還是燃燒的那麼明顯,不對身下的人兒做點什麼,那火就根本無法退去是肯定的。
當理智與瘋狂在一線之間搖擺,問題不是做?還是不做?而是如何做?
“四叔,你要做什麼?我是你的侄兒啊!”
“侄兒!你不配做我的侄兒!你喜歡那個齊泰是不是!”
“四叔,不是的……”
朱棣的妒火
望著朱允炆被解開衣帶後的白皙身子,有那麼一陣,朱棣是慌神的。雖然清楚知道身下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親侄兒,但自己身體某處的火還是燃燒的那麼明顯,不對身下的人兒做點什麼,那火就根本無法退去是肯定的。
當理智與瘋狂在一線之間搖擺,問題不是做?還是不做?而是如何做?
“四叔,你要做什麼?我是你的侄兒啊!”
“侄兒!你不配做我的侄兒!你喜歡那個齊泰是不是!”
“四叔,不是的……”
“不是的!不是的?你一聲聲泰哥哥,泰哥哥的叫的那麼親暱!你不配做大明太子,你根本連當個皇室子弟都不配,你這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yin娃。”心裡明明那麼疼愛著允炆,可是為什麼自己說出的話那麼傷他呢。朱棣明白,是妒忌,自己在妒忌齊泰。
妒忌齊泰敢將“愛”大聲宣佈出來,妒忌看到允兒和他那麼親暱,妒忌允兒因為一個男人而變得霧氣朝朝的雙眼。妒忌使人發狂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
“允兒,你不能喜歡他!你知不知道!”因為,我也喜歡你。
“四叔……”被(rou)(lin)的全身痠疼的朱允炆再也忍受不住朱棣所給予的屈辱,不爭氣的淚水順著臉龐落下,打溼了身下的絲綢床被。“在四叔眼中,我和那個小館是一樣的吧?”
那個小館?莫非允兒知道了鬱鳶的事,“你都知道了?”
“是。在燕王府的時候,我見過那個人在四叔身下承歡。可他後來到了齊大人的府上,成了一名書童。想來,是四叔派來的吧?”
朱棣看著朱允炆,一直以為單純的人兒原來心裡和明兒鏡兒似的。“那你為何不告訴齊泰,揭發本王。”
“四叔不是要害齊泰,只是喜歡皇爺爺的皇位吧,”朱允炆平靜的敘述著一個本該讓他跳腳的事實,“四叔若是喜歡就拿去吧,只一條,請在皇爺爺神遊之後……”
允兒,這樣的你,我怎麼能不愛呢。“若四叔說,四叔不光要這天下,還要你呢!”
“……”一邊是皇爺爺,一邊是親皇叔,一邊是天理人倫,一邊是君王之爭,此時的朱允炆想到的是,為何事情會變得如此。皇叔,你若是在隱忍一些時日該有多好。哪怕到時候要允炆隨皇爺爺而去,允炆也是毫無怨言的。可如今,我該如何選擇……
看著朱允炆空洞洞的雙眼,朱棣到底還是不忍心的嘆了一口氣,正欲起身的朱棣卻忽然被身下的朱允炆用雙手環繞住脖子,四片嘴唇也只有一指的距離,朱允炆輕吐著話語:“這身子若四叔喜歡就拿去吧。”
沒有一個男人禁得起這般誘惑,何況身下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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