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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要出言詢問似的。“我吃過了。”
飯後收拾停當,塔塔又問她:“要不要出門遛遛?”
喻初藍嚇得直搖頭,幅度過大差點扭傷脖子。
“長夜漫漫,我就是想在附近轉轉。你就這麼怕我?我還能把你賣了不成?”塔塔語氣挑釁地說道。
當摩托車再一次隨著夜色開出城時。喻初藍懷疑自己的智商已經發生了質變。
這一次,他是開往台州方向。意外地,天空下起大雨。
“你的腦子裡只裝了地圖,還沒裝天氣預報吧?”喻初藍在他身後翻著白眼揶揄道。
塔塔從後視鏡裡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減速後停靠在路邊,他拿過她抱在懷中長袍,展開披在她身上,替她繫好衣襟,再將大帽兜蓋住她幾乎整張臉。
“你怎麼辦?光著身子淋雨很容易感冒的。。。。。。”喻初藍咕噥道。
“管好你自己吧。”塔塔冷冷地說。
喻初藍氣結地說不出話來,將手臂縮在長袖內圍住他的腰。長袍的質地輕柔,散發著如清淡花香般的味道,將她縈繞在內。
冒著持久的大雨,他們繼續行駛在國道上。雨水順著塔塔的背脊沖刷而下。喻初藍打著哈欠,精神疲憊,身體漸漸靠在他後背。臉上沾到一片水漬,才猛然驚醒,剛才彷彿打了個盹,心裡暗自慶幸沒有摔下車去。
“困了嗎?”前面傳來塔塔的聲音。
“有點。”喻初藍說。“還不掉頭回去嗎?我這車不適合跑長途,你騎著不累嗎?不冷嗎?”
塔塔拐進一條小路,在小鎮上找了家小型旅館。旅館是家庭式的,樓下經營著小賣部。臉型扁平,面板鬆弛的店主正無所事事地看著國產劇,他一臉勉強地收下塔塔的外國證件作登記。
他要了一個單間,付了60元房費和100元押金,扛著喻初藍進了房。
將喻初藍放置在床上後,塔塔進入衛生間淋浴。
喻初藍環視著狹小的房間,燈光昏螟,耳畔傳來淋水聲。她緊張地睡意全無。她動手想脫下身上奇蹟般滴水不沾的長袍,但直到塔塔洗完澡出來她還沒能成功地解開。
他穿著與長袍一樣滴水不沾的黑色長褲,將白色毛巾掛在脖子上,走過來自然地坐在她身邊,伸出手去解她的衣襟。溼漉漉的頭髮蒸騰著熱氣,他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加重。近距離地看著他又密又長的睫毛,喻初藍色畫面住呼吸,心臟跳得厲害,臉頰開始發燙。
“卡住了。你剛才是不是亂動了?”塔塔抬起頭看她。“你臉紅什麼?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
“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做什麼!”
“我在解我的衣服!”
“可它現在穿在我身上呢!”
他蹙著眉頭鬆開手,直接掀起袍子的下襬,右手便伸了進去。喻初藍下意識往後退。
“別動。”他的聲音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他的手彷彿帶著灼熱的溫度,隔著衣服燙著她胸口的面板。
就在喻初藍已經忍無可忍,想狠狠地敲擊他的腦袋時。
塔塔鬆了一口氣,“解開了……”
他利索地將長袍穿回自己身上,走到窗前,與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你……不出去嗎?”喻初藍斜眼看他,臉上火辣的感覺還未退散。
“去哪?”
“再去開間房啊!”
“錢不夠。”他聳了聳肩。“我白天時去了一趟金華。給車加了一次油。”
喻初藍目瞪口呆地坐著,一時無言以對。他竟然招呼都不打,開著她的摩托車出了一次遠門。
她心裡想問他,‘我們很熟嗎?’不過眼前有更為棘手的問題。喻初藍看了看小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不知所措地抓了抓自己的短髮。
“我不睡,你若介意,我可以待在門外。”他淡淡地說。
喻初藍沉默了片刻,低聲說道:“你可以去問問店主加個摺疊床……”
“不必了。我不需要休息。”他說。
門外傳來一串腳步聲,房門被敲響。“警察查案!開門!”
喻初藍嚇了一跳,剛想說:“來了!”只見塔塔掀開窗簾,開啟窗便翻身跳了下去。
房間在三樓。緊接著傳來的沉悶墜地聲響嚇得喻初藍一聲驚叫。她跳著撲到窗前往下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還沒有從驚駭中回過神,敲門聲已經變成粗魯而急促的拍門聲。她的腦子也彷彿被拍裂般發昏,她轉過身往回跳,開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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