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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小夏還賴在雪靈的懷中,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睛說:“雪靈姐姐,要不你和我簽訂契約,我當你的靈寵吧,我不想自己待在這兒了。”
“好啊。”雪靈沒有經驗,疑惑地問,“那個契約要怎麼籤?”
“啾……一下就好了。”說著,小夏攀到雪靈的肩膀,眼看著就要親到她的唇,卻被一股蠻橫的力道揪住了它脖子後面的軟肉,緊接著,一個小小的白色糰子被扔到不遠處。
“嗷——”
小夏變大了,朝偷襲者怒吼揚尾。偷襲者,也就是皇甫原,只是冷冷地環著雙臂,眸色陰鷙。就這樣,一隻靈寵,一個男人,無聲地對峙著。
方才,米飯和單月西先帶走了慕暖心,這會兒,只有蘇夏年和雪靈在旁觀。蘇夏年摩挲了一下雙臂,嘀咕了一句:“汗!怎麼突然感覺有點冷啊!雪靈,我們快走吧,別管這兩個幼稚的東西!”說著,她拉走了雪靈。
回到絕色樓,等待雪靈的自然是風清顏、單月西、星空、冷凌斌和顏沫等人的審問。皇甫原是散修,也是外人,當然是不方便參與什麼審問會之類的。偏偏慕暖心又受了傷重傷一直昏迷不醒,這下子,顯得雪靈有點孤立無援。
大堂內,雪靈站在中間,任由幾個前輩打量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她緊緊地揪住羅裙,快要把衣衫抓破了時候,他們才開口說話。
“雪靈,你那吸食他人靈力的法寶到底是什麼?怎麼得來的?”風清顏問道。
雪靈沉默著,心想——
不能說是皇甫原的法寶,他一直無條件地幫她、保護她,她不能連累了他。
顏沫拂了拂衣袖,別有深意地譏諷道:“哼!這就是絕色樓的規矩嗎?面對師尊問話,弟子居然可以眼神閃爍,遲遲不作答?”
“哼!那你們誅邪門的規矩又在哪裡?”單月西不屑地瞪了她一眼,反駁著,“你們門主都沒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亂咬人?”
風清顏和冷凌斌異口同聲,各自低聲勸叫著——
“月西!”
“師妹……”
而後,單月西和顏沫各自領意,互相看不順眼又“哼”了一聲,隨即別過臉。
“師尊,我……那個法寶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是……無意中得到的,有一次,我接了門派差事外出,突然就有一顆珠子向我飛來,然後就進入了我的身體裡,然後、然後我就變成這樣了……”雪靈斷斷續續地解釋,“我真不是故意要吸掉上官之柔和夏年的靈力的,可是,我當時沒辦法控制自己……”
風清顏嘆了嘆氣,隔著面紗帽注視著她:“遇到這種奇事,為什麼你要自個兒隱瞞著?”
師尊不怒而威,雪靈此時感到很害怕,更怕說多錯多,她真心不知所措了。還好,有人為她解圍。
“罷了罷了,現在追究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倒不如好好說說,你們絕色樓該怎樣賠禮補償吧!”這人便是星空,他今天把火紅色的中髮束起來了,支手於桌案撐著下巴,說話間還意味深沉地看向了單月西。後者對上了他的狡黠促狹的目光,臉色便更冷地移了開去。
“好,星道友有話直說吧,你們誅邪門有什麼條件?”風清顏這人,是出了名護短的,“不過先宣告,就算雪靈有錯,也罪不至死,擂臺鬥法本來就不是能夠確保毫無損傷的事。”
星空沒有直接回風清顏的話,而是走向了單月西,伸手抬起她的下顎,調侃道:“嘖嘖……月西,瞧你師尊說的,我像是那麼殘酷無情、斤斤計較的人麼?”下一瞬,單月西將他的手拍開。
接著,星空攬住了單月西的纖腰,對風清顏說:“我要她,一個月,擂臺之事便不再追究!”
看到自家門主這麼放浪不羈的模樣,冷凌斌和顏沫皆是微微驚訝——
原來星空的眼裡不止看到煉器法寶,還看得到女人呀?!這樣耍流氓的還是他們家不近女色的門主大人嗎?!
顯然,風清顏也被雷得裡嫩外焦的,不過,她是絕色樓的樓主,她要維持樓主該有的形象:“這事,我不能做主,若是月西同意,我也沒意見,但前提是……你不能對月西做不該做的事!”
幾個大人物在你一言我一語,言語之間波濤暗湧,雪靈連半句話也不敢插口,生怕無緣無故躺槍,儘管,她是導火線。她偷偷瞄了一眼單月西,平時和這個師姐沒混熟,估計……她不會幫自己吧……
“放心,該做的事我會全部做足的。”星空勾了勾唇。
“我不同意。”單月西的伏羲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