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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量力,死皮賴臉的對你好。可是,我並不是非這樣做不可。”
她深吸一口氣,心裡的自我厭惡,眼裡的決絕,“從此,我不會在對你多管閒事,如你所願。”
這樣輕而平靜的聲音,好似要把所有的難過與悲傷冰封在下面,卻不知,下面的暗湧因為太過激烈早已讓冰面出現裂紋。
那轉身決絕的側臉,右邊臉色平靜,左邊早已淚流,如此刻意自然而然。
那道昔日活潑可愛的嬌小倩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內。
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是啊,如我所願,這就是我想要的,這明明就是我想要的,為什麼心會悶悶的難受?
全身都如浸沒在冰冷的海水裡,就快要窒息。根本就沒有想過呼救,因為,這個世上那個會不顧一切救自己的人,已經離去,被自己逼得離開。好像自己拿著一把刀子,□□自己的心臟,連痛呼哭喊的資格都沒有。
肝腸早已寸斷,迴天終是乏力。
不過楚夕夜,這就是你想要的。真的,如吾所願。
賴小天走出房間後,每走一步,就如走在刀子上,從來沒有這麼挫敗過。以前,師父雙姨塵光,都是對她百依百順。就算日子再艱難,她也享受著公主一樣的寵愛。
師父只告訴她,對人須真心,凡事感激,便會路遇善良。呵呵,她的真心已如同那藥汁,本以為是救人性命的良藥,卻成為了汙濁不堪的醜陋傷疤。
走了好長好長,這條迴廊終於到了盡頭,院子裡一派繁榮景象,此時在眼中如此刺目。秦燼桃在院子裡看到她這副失魂落魄模樣,擔心道:“小天妹妹,你怎麼了?”正要上前,卻被她一聲喝著:“別過來,不許跟著我,天下烏鴉一般黑。”
說完衝出將軍府,不敢置身於繁華熱鬧之中,只挑了一條小道,往偏僻處走。越想越覺得可氣,什麼人嘛,好心當成驢肝肺。可是再怎麼生氣也抵不過他冰冷的眼神,無情的話語。那些才是殺人的利器。把一切溫情消磨殆盡,就會只剩下殘酷的現實。
現實就是,其實你,對於他來說,什麼也不是?只是個礙眼的人罷了。
賴小天走了不久後,秦燼桃又見楚夕夜面如寒霜,一步一艱難的走了出來。見他走得十分困難,跌跌撞撞,好像忍著劇痛般。
他正要走過去扶他一把,被他狠狠推開,冷冷的眼神一掃,入冰針刺骨。
他走幾步就扶著頭靠在柱子上休息一會繼續走,拒絕所有人的攙扶。
輕薄沒好氣拂袖走開,道:“今天真是一個個撞鬼了,老子還沒那份閒心陪你們玩。”
可是那空空如也的房間,誰的五彩絲帶遺落在房間,連帶著主人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嗨,今天是太陽很好的一天,我卻在房間,被自己虐哭。吶,後面有虐哦~~~~
☆、第十九章^誰與相配
第十九章
【誰與相配】
賴小天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坐過冰涼的石階,走過寂靜的巷道,折了枯敗的花枝,冷風一吹,倒也沒有先前那樣悲痛欲絕。
想著自己和楚夕夜到底怎麼了,自己對楚夕夜又是存著怎樣的心,總覺得千絲萬縷,讓自己纏覆在其中。
離開清河村這兩個月來,不由得追溯到初見時。也許是那鄉村裡的一句相公娘子,讓她不知不覺入戲忘了形;或是河邊的親密關心;或是數次想也沒想救他,關心他。就好像上輩子欠了他一樣,此生他便是她的劫。那種奮不顧身的感覺,那種悲痛欲絕的感覺,是喜歡嗎?自己喜歡他嗎?這就是公子姑娘之間的喜歡嗎?到底喜歡是什麼,她喜不喜歡他了,她分辨不清。
從小,她都懶於去分辨事物,於是,便不再去想。
只知道剛才心裡的難受,真真切切。那是可以為他次次置生死與度外的不顧一切,轉眼只剩下冷言冷語的無可奈何。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難道真的只是彼此的過客,不值一提?長久相處的人轉眼可以毫不在乎當做不認識一樣麼?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師父在身邊,一切問題,將會輕而易舉的得到答案,都不會成為問題。
師父,是了,她總是依賴師父,她不能再這樣依賴師父,她必須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否則出來,有什麼意義……
一想到這兩個月來發生的事,不由得用右手感覺左邊胸口。那裡似乎剛在地獄走了一遭,劫後餘生般還隱隱作痛,越感知,痛覺越強烈。鼻頭髮酸,隱隱又有淚水想要奪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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