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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琰是這樣的人,原先那些體貼都是假的……太有心機了……”
徐微瀾不喜歡她們把自己和楊琰扯到一起,她倒了杯咖啡,喝了一口才發現,她現在已經離不開苦澀的曼特寧了。她嘆了口氣,倒掉咖啡,扭頭和助理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不要再提他了。”
助理急忙說:“微瀾姐,虧好你們離婚了,這種渣男不離婚,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徐微瀾踮起腳尖從櫥櫃裡將餘下的幾包曼特寧拿了出來,隨手扔進了垃圾箱,叮囑助理:“換些口味清淡的咖啡。”
徐微瀾回到工作臺前繼續工作,近些日子,她的設計思路不太通常,總覺得設計出來的婚紗缺了些什麼,但盯著設計稿一整天也想不出改進方案。
想不出來,她乾脆上手去找感覺,她圍著人形木偶在做立體剪裁,做得太過專注,以至於完全沒有聽見身後的腳步聲。
徐微瀾盯著自己的作品看,看得正沮喪,突然有人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伸過來一束薰衣草,問她:“Devine qui je suis?(猜猜我是誰?)”
法語加上南法的薰衣草,徐微瀾不用猜就知道是蔣牧淮。她拉開了蔣牧淮的手,轉頭看他,勉強擠出笑容:“Charles,好久不見。”
只是隔了兩個多月,徐微瀾憔悴了很多,神情、氣色都不如他離開的時候。
蔣牧淮看著徐微瀾無奈的笑容,心裡不是滋味。他故作活躍,笑著說:“你這回沒有去法國很可惜,我們去南法轉了一圈,那邊女人美男人帥,得到了不少靈感。”蔣牧淮把手裡的薰衣草遞給她,“我親手從人家田地裡偷來送你的。”
徐微瀾接過薰衣草,低頭笑了一下:“薰衣草花期是七月,你們去的時候都快到秋天了……”徐微瀾雖然揭穿了蔣牧淮的善意謊言,還是低頭聞了一下,對他笑道,“Charles,還是謝謝你。”
蔣牧淮被她拆穿,並不怪她,反倒是坦然道:“薰衣草是在街角花店買的,這回我們去南法很無聊,我一路上也並不開心。我這麼做,是怕……怕見到你尷尬。”
徐微瀾把薰衣草替換掉了花瓶裡即將枯萎的鮮花,站在桌前低頭擺弄著。蔣牧淮站在一邊看她,不由靠過來一步,低聲說:“微瀾,我看到你和楊琰的新聞了。”
徐微瀾手裡動作頓了一下,低頭笑道:“他們都恭喜我擺脫了渣男。”她說著,抬頭看蔣牧淮,問他,“你也想說這個吧?”
蔣牧淮搖頭:“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
只要徐微瀾好,蔣牧淮可以掩飾自己的感情,可以退之千里之外,甚至希望楊琰能一直守護她,一直愛護她。
徐微瀾聳聳肩,微微張開手臂:“我現在也很好。”
她是真的好還是在強顏歡笑,蔣牧淮一眼可以看出來。他沒有理由拆穿徐微瀾的故作堅強,便說:“我這次回來,會在國內住一段時間,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和我聯絡,千萬不要客氣。”
“Charles,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好意思……”
蔣牧淮打斷她,“你知道我在平江沒什麼朋友,有時候真的很悶,想找人說話,我說是幫你,其實不過是想找人解悶。”
蔣牧淮這麼說,徐微瀾低頭露齒一笑。很久沒有人像他這樣說如此刻意、如此不好笑的笑話逗她開心了。
這樣的蔣牧淮,徐微瀾覺得熟悉,彷彿回到了初識的時候,他們吃飯、聊天、談設計、談理想。如果過去的一年還有什麼值得懷念的,恐怕也只剩下和蔣牧淮在一起聊天的時光了。
蔣牧淮看她笑了,心裡也輕鬆了一些,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乾脆直接發出了邀請:“吃飯了嗎?陪我去那家川菜館吧?我好久沒吃中餐了。”
徐微瀾也餓了,兩人好久沒見,她也好奇法國那邊的流行動態,便欣然應約。
走到樓下,蔣牧淮看見徐微瀾換回了黃色Q|Q,心裡莫名爽朗了一些。徐微瀾沒看見他的反應,自己鑽進了車裡,只是發動車子的時候,Q|Q怎麼也打不著。
這車子有一陣子沒有用了,這些天用起來總是不太順手。
離開了楊琰,一切恢復到一年前,徐微瀾覺得一切都很陌生。她嘆了口氣:“我們還是走著去吧。”
蔣牧淮攔住了她,開啟了引擎蓋,伸手在裡邊撥弄了兩下,讓徐微瀾再試一次。徐微瀾將信將疑,插入鑰匙,輕輕一擰,果真車子一下就發動了起來。
徐微瀾覺得神奇,不由笑了出來:“你真行!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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