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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她們,後果簡直不可估量。從那件事後女孩就算見到安靜如水的許儀薪,眼神裡就只有浮動著深深地恐懼。許儀薪小的時候還不懂什麼是恨,當初這個女孩剛來到許家的時候,許儀薪還想著要與這個小姐姐做朋友,可當她在某一天聽到了父母在房裡聲嘶力竭的爭吵是因為那個女孩。
這樣痛心的片段深深地刻在了年僅三歲半的許儀薪的腦海裡,她開始討厭起那個女孩,有時好端端的卻偏偏要捉弄她,看看她難堪的模樣心裡還會很開心。那個時候許儀薪還只是個小孩,又是許家多位長輩捧在手裡的珍寶,打罵不得才助漲了許儀薪的威風。最後還是許家地位最高的爺爺出馬,特意將許儀薪接到他的住處生活了一段時間,這事才得以平息。直到她四歲的生日宴,許儀薪才重新見到那個女孩,是因為自己討厭的緣故吧,女孩只是看了眼許儀薪便跑開了。後來十歲的時候又因為車禍弄得許儀薪性情大變,出手傷了她。那時的許儀薪已經開始在理解什麼叫恨,什麼叫背叛。那個女孩,那個介入她完美家庭的外人,那個害的自己的父母互生嫌隙的罪魁禍首,她許儀薪又怎敢忘記!!
許儀薪看著她,嘴裡卻在回答他的問題“還能怎麼交代啊,就這樣唄!以前犯了比現在還大的錯,也沒見你要什麼交代的。”
許義杉一聽,察覺不對勁,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心裡頓時一驚,立馬起身“安然,你下來幹什麼?”
許安然,那個女孩的名字。像是家裡每個人的禁忌,那段事情不知在十幾年前給許家帶來多大的苦難!
許安然有些畏懼,走到離沙發兩米的地方,“爸,我是下來放書的,樓上的書櫃已經滿了。”說完她開門走進一側的書房。
客廳裡一瞬間無聲,每個人都像是在短暫的沉寂,只是不見了剛才的笑容。許玉書有些看不下了,笑著出來圓場“哎呀,看我們鬧得,都已經快十一點三十了,很晚了要不大家都回去吧,明天雖是週日,但熬夜總歸是不好的,爸爸,您說是不是?”
爺爺笑著點點頭“是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小薪啊你剛回國,公司的事不用太操勞,今晚好好休息。”
“嗯,知道了爺爺。”許儀薪掛上一抹淺笑,送爺爺奶奶上了電車,這抹笑意才退卻。第二輛電動機車開來的時候,許默然忽然開口“大伯,大伯母我明天帶大哥來請罪啊!他今天啊偷懶沒來。”
林惠覺得好笑“你大哥是昨晚加班到今天中午才回來的,疲勞過度起不來很正常,你這當弟弟的也不知道替哥哥分擔分擔,還一個勁而的說他,明天他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別來了,就算家裡碰不到公司裡總會見到的。”
“知道了,大伯母,您真當我會這麼做啊,我哥他發起飆來,也是很兇的……”
“走不走啊?廢話這麼多!”許儀薪對著他又掄起抱枕。
“哎呀!你怎麼還沒把它放下啊!”許默然嚇得立馬蹬上電車,“師傅,快走快走!”
“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小!”
“好了,還鬧?”許義杉從剛才就在旁邊看著,現在終於出聲了,“這麼大了……”在他又要長篇大論的說話前,被林惠給打斷“義杉啊,很晚了,我們也上去休息吧!”說完對許玉書和許儀薪囑咐了幾句,便把這老頑石給拽上去了。門口一下子冷清的只剩下倆人。等她們關好大門,準備上樓時,在轉角碰到了從書房出來的安然,許儀薪注意到她的手裡換了一本其他的書,安然看了一眼她們,便慌忙低頭上樓了。
玉書拉了拉許儀薪的手,“我的玉書閣一個星期前剛重修,這段時間要先寄住在這兒,你應該不介意吧?”
“你跟我還要說介意?”
“知道你大氣,但總要說一下的,好了,我們上樓吧,該睡了。”
“嗯。”
☆、第六章
這一覺睡得許儀薪很不踏實,在五點左右的時候意識就有些清醒了,偏偏還是那種似醒非醒的型別,想睡又睡不著,輾轉了好幾下,又怕把身旁的玉書給吵醒,在五點四十的時候,痛苦的起身,去洗漱。直到清涼的薄荷味牙膏塞入口中,那些殘留的睡意才退卻,刷好牙她又用冷水拍了臉,現在雖是九月初,但清晨六點前的冷水還是會讓人冷到有些刺骨。許儀薪只感覺全身都清爽精神了,換好衣服輕手輕腳的下樓。現在也就六點左右,連菊媽跟銘佳都沒起來,整個客廳就她一人空蕩蕩的更顯寬大,許儀薪在沙發這躺下,這麼早的,她要去幹什麼?
對了!昨天在蛋糕盒內側留了自己的郵箱號碼,不曉得林姝林那丫頭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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