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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搖頭,“在爸爸剛剛去世的時候我後悔過,我後悔自己為什麼那麼任性,如果我聽了他的話學了工商管理,就能夠接手他留下來的生意。不過我現在不後悔了,因為我知道,對我爸爸來說,最重要的人是我,他最大的願望是希望我幸福和快樂,事業什麼的,其實都無所謂。”
他靜默了一會,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說:“你明白就好了,不過我今天帶你來這裡的目的並不僅僅是要讓你明白,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他疑惑的望著她,她說:“你以前查過我,但是有一件事你應該沒有查到,那就是雖然鼎葉現在已經改了姓,但我爸爸當年掌控的鼎葉52%的股份依然在我手中。我爸爸在生前為我做好了所有的安排,公司的一切大小事務都與我無關,我在股東大會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決權和決策權,但我每年都享有大筆的分紅,保我衣食無憂。”她停頓了幾秒,很快的說,“現在我打算把我手上的股份掛牌出售。”
他這才瞭解她的用意,只餘震驚,“你想注資雲朗。”
她點頭。
“不行。”他連想都不想就拒絕,“這間公司是你爸爸留下的,我比誰都瞭解,如果失去父親留下的事業會有多麼的痛苦,我不想你為了我自己去遭受這種痛苦。”
她輕嘆一聲,伸手握住他的手,說:“我承認,昨天晚上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我很捨不得,就像你說的,那畢竟是我父親留下的事業。但我現在是注資雲朗,不是把錢白送給你,我剛剛跟你說過,我爸爸最大的願望是希望我衣食無憂、希望我幸福和快樂,那麼我分的是雲朗的錢還是鼎葉的錢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有錢拿就是了。而且對我來講,建築比珠寶更能讓我快樂,我相信如果爸爸在天有靈知道我這個決定一定也會支援我的。”
他說:“可是我也跟你說過,也許這是個火坑,你把錢注資進去也不一定能讓雲朗起死回生。”
她含笑仰頭望他,問:“那你會讓我失望嗎?”
深冬的陽光淺淺一縷跳躍在她白皙的臉龐上,而她烏黑的眸子望著他閃亮如星,他有短短一瞬間的怔忡,然後掩飾的笑了笑,說:“你這樣看著我讓我壓力很大。”
她哼哼唧唧的搖著他的胳膊說:“我不給你壓力,反正你只要記著,萬一那些錢打了水漂,那咱們倆就真的回到解放前一窮二白了。我這人可是很奢侈的,到時候我沒錢買衣服沒錢買鞋子,難保我一下受不了某些誘惑會做出一些自己也不想的事情來。”
他單手摟著她的肩膀,說:“哦?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說來我聽聽?”
她一本正經的嘆了口氣,說:“哎,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受不了這個刺激。”
他作勢要捏她的鼻子,她身子一閃已經跳開好幾步遠,回頭笑看著他說:“好啦,別鬧了,進去了。”
他微微眯起眼,其實她今天正巧穿了件毛絨絨的白色大衣,這樣一躍倒像是一隻輕快敏捷的小白兔。而冬日裡的江南,太陽稀薄如浮光,在她周身蒙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
(2)
年輕的前臺小姐並不認識謹紓,當她說要找仲董事長的時候,對方禮貌的問她,“請問您有預約嗎?”其實即便是在父親掌舵時期她也很少來這裡,所以公司裡的確鮮少有人認識她。
謹紓說:“沒有預約,不過麻煩你打電話上去說一聲,我是葉致晗。”
年輕的前臺小姐疑惑的看了她好一會,終於還是把電話打到了董事長秘書室,掛掉電話後,眼睛裡的疑惑更加深,但語氣畢恭畢敬,對她說:“葉小姐請等一下,王秘書說他馬上下來接您。”
她微笑點頭,“好的,麻煩你了。”
王秘書下來的很快,但顯然也不認識他,只是恭敬的問她,“您就是葉小姐吧?請跟我來,董事長在辦公室等您。”
仲伯鈞與四年前相比反倒更顯得年輕,大概也算是一種功成名就的意氣風發,看到她也還像以前一樣,親熱的叫她的小名,又問她,“是專程來看仲叔叔,還是有事?”
謹紓向仲伯鈞介紹雲正臨後才說:“我有點事情想請仲叔叔幫忙。”
仲伯鈞笑著嗔怪道:“跟仲叔叔還這麼客氣,我二十多年前就跟隨你爸爸打江山,雖然他現在不在了,但我一直把你看做是我自己的孩子,有什麼事儘管開口,還說什麼幫忙。”
謹紓笑了一下,說:“是這樣,因為我目前需要一筆很大的資金,所以想出售掉我手上的鼎葉股份,這一份是股權轉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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