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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地以為自己有一顆真善美的心所以比過了人家,她心如明鏡——這是因為顧銘分得很清楚,什麼樣的女人能玩一玩,什麼樣的女人不想娶就不去招惹。
節目錄制結束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鄧佳甯的飛機延誤,於是她臨時決定住一晚再走。
上海的鵬程奧美酒店位於浦東新區,是國內唯一的一家檔次能跟七星級的burjalarab相媲美的酒店,豪華設施應有盡有,訂製管家服務也是國內無出其右,但有別於burjalarab頂級套房一晚十幾萬人民幣的住宿費,奧美最貴的三間套房只用來招待顧銘的貴客,並無收費標準。
也是這個原因,這地兒可沒少被顧銘那些紅粉知己拿來嘚瑟,她們經常拿著顧銘給的卡來免費住,當然,萬萬不能忘了拍照留念。
鄧佳甯腳步如風地帶著經紀人和助理一走進奧美便被服務生殷勤禮貌地迎了進去,她剛踏入電梯口,便聽到後面傳來一個女人清清冷冷的聲音:“她為什麼不需要辦手續?”
鄧佳甯戴著prada的黑色墨鏡翻了個白眼——自然是因為她是靠刷臉的嘛。
“你知道我是誰嗎?”女人居高臨下地問,不屑地瞟了一眼前臺小姑娘,眼神像是在瞟一塊油膩的五花肉。
“何小姐,請您填完這個表格,我們馬上為您安排。”畢竟是奧美的服務生,見過的各路神仙、權貴富豪數不勝數,斷不會被嚇到不知所措。
鄧佳甯敏銳地捕捉到那個“何”字,及時在電梯關門前按下了開門鍵,快步走出電梯一看,果然是何賀。她本人比拍出來的雜誌大片還要美得多,氣質偏高傲,中文說得非常好,非常標準的普通話,不帶任何口音。
“哦,原來是鄧小姐,失敬。”何賀看清了鄧佳甯的相貌,貌似彬彬有禮地對鄧佳甯笑了笑,身子慵懶地側倚在古色古香的海黃梨前臺上,“顧銘有同我提起過你。”
鄧佳甯尷尬地站在電梯和前臺之間的走廊上,進退兩難——她當然不會純真無邪地認為顧銘是給她安了個什麼身份才提起她,他身邊那麼多女人不提,光按著她提,到底安的什麼心?還不是覺得她鄧佳甯鬥氣足、手腕狠、喜歡頑強不屈地替他打壓各路壓不平的禍水——這種事兒經歷的多了,鄧佳甯每次看宮鬥劇都覺得不過癮、被拉低了智商,她琢磨著只要隨便給她個角色,分分鐘碾壓眾妃當皇后了,哪能搞出幾十集莫名其妙的劇情,關鍵是宮鬥劇還喜歡為了體現妃嬪的心計而強行抹掉皇帝的腦細胞,而事實上稍有建樹的皇帝都夠她們喝一壺了,若是遇上顧銘這類千年老妖,估計怎麼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鄧佳甯正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便聽何賀閒話家常似的道:
“聽說你父親是做服裝設計行業的,該認識我大伯大衛?威爾遜吧?”
奢侈品品牌pum的掌門人誰會不認識?要說鄧家在國內也算是個豪門了,怎麼一聽她用這種口氣一提,搞得他們家好像在開淘寶賣衣服似的……哎呦喂,這麼高階洋氣上檔次的女人,要她怎麼對付……
兩個人正對峙得不上不下,又有個女人風塵僕僕地拖著行李箱走了進來,拿了顧銘給的簽名白卡要住酒店。
鄧佳甯定睛一看,是個陌生面孔,倒沒有太漂亮,但非常年輕,嫩得像大學生似的,看行事說話的派頭,想來來頭也不會小。
前臺服務生司空見慣,淡定地告訴她已經沒有空餘房間了,小姑娘頓時臉色不太好,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銘,我現在一個人在上海,沒有地方住了!”
撒嬌委屈的腔調讓鄧佳甯和何賀同時一抖,繼而不約而同地看向那個年輕小姑娘——她難道拿到了顧銘最新的私人手機號碼?
白梓萱在浩浩蕩蕩的保鏢隊伍護航下走進奧美酒店的時候,顧銘的另外三個紅顏知己已然暗自眉來眼去,在內心較量得天翻地覆。
“咦!佳蜜姐你也在這裡哦!”白梓萱眼尖,一進門就看到了站在前臺附近的鄧佳甯。
鄧佳甯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個“加密姐”是在叫自己,一轉頭的空檔就看到一個精緻得像假人一樣的小矮個兒如小樹袋熊般撲到她懷裡,她猝不及防地被撞得後退兩步,炫酷的墨鏡狼狽不堪地掉在了地上。
白梓萱來上海是為了看漫展,她難得離開一趟北京,玩得有點脫,玩膩了直接就到了這個點兒。這次出門照例是陸徵和其他幾個保鏢一起跟著,只不過額外多了三個女保鏢,此時陸徵已經在前臺確定預約事宜。
“我是萱萱呀!”白梓萱抱著鄧佳甯一陣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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