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
白梓萱專注地停了一會兒,又認真想了想,說:“悲傷,懷念。”
“bingo,”宋清流按下切換鍵,“這首是吉普賽小提琴手v演奏的……”
“我聽過,是《匈牙利第五號舞曲》!”白梓萱剛聽了個開頭便說。
“你古典音樂瞭解的倒是不少,”宋清流微微詫異,繼續問,“你知道是誰創作的嗎?”
“勃拉姆斯。”白梓萱幾乎沒想就答道。
“對,勃拉姆斯是舒曼的徒弟,因為愛上自己的師母克拉拉而終身未婚。”宋清流從容悠哉地接著說,“傳言,當年已是高齡的勃拉姆斯拖著病危之軀從瑞士趕往法蘭克福參加克拉拉的葬禮,由於形色匆忙,踏上了相反方向的列車,因此待他趕到時葬禮已經結束,而他日夜思念的人已在十字架後永眠。於是,他一個人孤獨地站在墓前,拉了一首無人知曉名字的小提琴曲,聽眾唯有墓中人。”
宋清流說完,倍感蒼涼,不由得沉沉嘆了口氣。
“可是,他‘一個人’站在墓前,聽眾也‘只是’一個‘死去’的人,那麼他拉了琴這件事別人是怎麼知道的呢?”白梓萱認認真真地提出疑惑。
宋清流表情瞬間凝固,繼而憤懣地敲了敲桌子:“為什麼你的關注點總是這麼奇怪?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好不好啊萱姐!”
“那要在意什麼?”白梓萱嘟著嘴不情願地問。
“愛情啊!多麼偉大又感人肺腑的愛情!”宋清流無比抓狂地道,“愛上一個錯的人,四十年未相見,只能將相思賦予音樂中,甚至未趕上她最後的葬禮!難道你沒有覺得非常感動嗎?”
白梓萱恍然大悟,小聲嘀咕:“不是音樂鑑賞課嗎?你早說是愛情課不就好了……”
“……我只是想在鑑賞中啟迪你。”宋清流表情木然,顯然已經被她逼習慣了。
“既然愛的人不對,那換一個不就好了?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呢?”白梓萱就“愛情”主題重新提出疑問。
“這怎麼能隨便換呢?”宋清流手肘拄在桌緣捏了捏眉心,然後揚高了聲調解釋,“就是因為即使不對也無法更換,所以才叫□□情。”
“我不懂。”白梓萱茫然地搖搖頭,“姨姨說,知錯就改才是好孩……”
“這課沒法上了。”宋清流感到心好累。
白梓萱撇撇嘴:“那你愛我嗎?”
宋清流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問,一時接不上話。
“如果你愛我,我不愛你,你會一輩子不結婚嗎?”白梓萱倒也沒在意,繼續問。
“……”宋清流愣了幾秒還是誠實地搖了搖頭,畢竟這種事情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吧。
“那你對我就不是愛情。”白梓萱很快得出結論。
“不對。”宋清流再次快速搖頭。
“哪裡不對?”白梓萱不服氣地挑眉,有理有據地分析著,“明明是你剛剛說的,即使愛錯了,也必須繼續愛下去,所以才叫□□情。”
“……你不要說了,我需要冷靜一下。”宋清流崩潰地扶額。
……
……
顧銘最終也沒能去白梓萱的演唱會現場,他日程安排一向很緊,尤其是重要會議,錯過一次輕則會損失十幾個億,重則無法估量,那就不單單是損失利益這麼簡單了。演唱會臨時推遲了日期,與他日前的安排剛剛好衝突,顧銘只得將演唱會的票還給了汪建誠。
於是汪建誠十分悲慘地既沒拿到錢,還得罪了寶貝女兒……
事後顧銘一個人在電腦前看演唱會的錄製影片,白梓萱身著繁花似錦的刺繡長裙,美不勝收地站在舞臺中央,安靜地盡情投入地唱歌,美妙的歌聲與氛圍融為一體,使人如同一腳踏入煙霧縹緲的仙境,沉迷徘徊,忘卻歸路。
臺下是密密麻麻瘋狂尖叫的粉絲,舉著“angela”的彩色燈光牌子搖晃得使人眼花繚亂,顧銘透過冰冷的電腦螢幕靜靜地看著鏡頭轉向如螞蟻一般密集攢動的人頭,驟然一陣無法抑制的煩悶,抬手便關了網頁。然而,周遭寂靜下來之後,他依舊沒能平復躁動難安的情緒,反而更加空落落地難受。
曾經這份奇異詭譎的美好只屬於他一個人。
曾經這個笨女人只這般唱歌給他一個人聽。
☆、第50章
風雪驟然翻卷開她的衣襟,寒意刺骨。
月蓮心口如同壓著一塊石頭那般不得喘息,力所不及便卑鄙可恥地靠身體來博成敗,這同那些婉轉承歡的軍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