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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丟,緩慢地用鞋跟碾熄,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的一排舌釘:“奔哥,反正這演出也去不了了,咱哥兒幾個打場架爽快一下也不錯,嗯?”
“不能打架,打架不是好孩子!”白梓萱又從另一個保鏢的身側探了探頭看他們,一本正經地教育他們道,“有話要好好說哦,不可以打架鬥毆。”
三個男人原本熊熊燃燒的腎上腺素立刻急速下降,賀奔本來想說的話瞬間卡在嗓子眼兒裡出不來。
“你們為什麼生氣?跟我說,我來調解一下,別衝動!”白梓萱端著明事理語氣,一副樂於助人的模樣。
一排保鏢已然開始習慣性憋笑,個個兒聳著肩繃著嘴。
三雙眼睛齊刷刷地匯聚向一臉“局外人表情”的白梓萱,幽怨又鬱悶——誰挑的事兒?不是她?
“你們為什麼要打架呀?”白梓萱繼續沒事兒人一樣關切地問著,頓了頓又貼心地補充,“有什麼不高興的,可以跟我說說!”
三個男人臉色已然如同便秘一般,眼神比白梓萱扔錢過來之前更加苦大仇深了——這架還打不打?打吧,仨大老爺們跟一個呆呆的萌妹子較勁兒算什麼事兒?不打吧,真他媽的不爽,心裡憋得慌!
賀奔後退兩步,從猴子六懷裡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
猴子六最後一根菸被剝奪,只得重新蹲在地上,拿過被他擱在地上的貝斯,仔細地用袖口擦了擦上面的土。
連狼仔這會兒也沒勁地轉身走到一邊兒去,準備一個人靜靜。
白梓萱見突然就沒人理她了,悻悻地站在地上碾著腳尖,過了一會兒還是憋不住好奇心,繞過保鏢一路小跑過去,蹲在賀奔跟前:“你怎麼啦!”
賀奔本以為鬧劇已然結束,正在尼古丁的催化下思考人生,冷不丁地就看到一張像娃娃一樣的臉蛋兒出現在他的眼皮底下,一雙烏黑透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一副期待他說故事的模樣。
“沒事瞎打聽啥啊妹妹,說了你也不懂!”賀奔一條腿蜷起來,轉身面向另一邊兒。
“關你屁事兒?”猴子六也忍不住插了一句,“有錢人就是閒的。”
白梓萱隨著他的動作轉了半個圓弧,繼續盯著他看,見他不搭理自己,又瞄了瞄他右手邊的吉他,她認得吉他,於是問道:“你會彈吉他嗎?”
賀奔無語地垂眸瞅她,若不是她眼神太純潔,他簡直要以為這女的企圖泡他,在沒話找話地跟他搭訕。
“我們奔哥那是圈兒裡有名的吉他主唱!”猴子六再次憋不住接了話,語氣甚是自豪,“他要說不會彈吉他,那沒人敢說會了。”
“哇!好厲害哦!”白梓萱興奮地鼓了鼓掌,鼓完掌還興沖沖地從身後的小揹包裡掏出個小本,“你給我籤個名好不好呀!”
三雙眼睛再次愁雲慘淡地匯聚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她的眼神太真誠,他們幾乎要認定她這是在極力嘲諷他們。
“怎麼了?”白梓萱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地看著三個人。
“你別聽他瞎吹,我們的樂隊都解散了。”賀奔推開遞到他眼前的小本本,尷尬地說道。
“為什麼呢?”白梓萱的表情立刻浮上悲傷。
“因為我們的女主唱走了,一般人又唱不出她那股勁兒……”賀奔說到這兒突然卡住——他究竟為什麼要跟一個陌生女人囉嗦這麼多?
“為什麼走了呢?”白梓萱微微蹙著細眉,神色隨著賀奔的話浮上幾分惆悵。
“因為跟著我們沒前途。”賀奔嘴角抽了抽——在她專注的目光下,他依舊忍不住回答了她的問題。
“丫就一不要臉的□□!我們裝了幾個月的孫子才找人聯絡好場子,像我們這種小樂隊能去一次gravity有多難?丫在這節骨眼上拍拍屁股走了,操!”提到蕾塔,猴子六就滿肚子火兒。
“別說了,省省勁兒。”狼仔回頭拍拍猴子六瘦削的肩膀,用下巴點了點蹲在地上的賀奔,然後搖了搖頭。
☆、第29章
“少說兩句,沒用。”賀奔撩了撩眼皮斜了其餘兩個人一眼,捻動著手指間的半截中華煙,煩悶地嘆了口氣。
白梓萱兩隻手託著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仰著頭問道:“你們解散了樂隊就決定靠乞討活著了嗎?”
“怎麼說話呢?”猴子六兇巴巴地瞪她一眼,“誰他媽的乞討了?我們哪點兒像要飯的了?!你什麼眼神兒啊你!”
白梓萱被猴子六的大嗓門震得捂起耳朵,委屈地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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