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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撥動吉他,接著她剛剛的歌詞唱了下去,“ain’sohigh;wellthatyoujust’;ain’wthatyou’adieyoung(有趣嗎,儘管你無法達到也如此興奮;有趣嗎,當你知道你將年輕著死去。)”
“ain’youta;ain’agun。(有趣嗎,當你只顧自己;有趣嗎,當你感覺只缺一把槍)”狼仔是個小有名氣的鼓手,但他此刻手頭沒有鼓,索性一邊拍著手一邊跟著唱。
“ain’shesplitstherun;wellain’upeverybandthatyoueverbegun。(有趣嗎,當她離開你讓你自己遊蕩;有趣嗎,當你與每一支樂隊決裂)”猴子六一躍而起,在貝斯solo的部分高聲嘶吼。
他們狼狽不堪地站在街邊,卻如同回到了那些每每令他們熱血沸騰、全身細胞熾烈燃燒的演出場,藉著歌詞肆無忌憚地發洩著內心壓抑不住的怨憤與不甘。
幾個人的歌聲遠遠算不上多麼美好,充滿著嘶啞的怒音和歇斯底里的吼叫,保鏢們卻忍不住隨著狼仔的節奏開始齊齊拍手。
搖滾的感染力從來都不是來自取悅耳朵,而是宣洩所帶來的情緒共鳴。
白梓萱從未與他們合作過,卻配合得非常巧妙,第一次有人陪她唱歌,她開心得不得了。
圍觀的行人越聚越多,竟然還有幾名騎著單車路過的青少年停在路邊搖頭擺腦地聽起歌來,還不忘在間隙拍手叫好。
“it’ssu;su……”賀奔唱完最後一句的時候,低頭恰好看到一滴混濁的汗水從下巴上滑落,滴在路邊的石灰地面之上,碎裂,最終消匿在粗糙的紋路中。
周遭突然安靜下來,一時無人說話,因為他們知道,這回很可能真的是s最後一次聚在一起“演出”了,而所有人都不想承認,他們對於搖滾的迷戀並未減弱,妥協不過是因為如今的他們比起年少時更加怯懦罷了。
沉重的氣氛如同一頂巨大的穹窿籠罩下來,直到——
“(**)哇~!”白梓萱驚喜的叫聲十分不合時宜地傳來。
三個人滿目蒼涼地抬起頭,看到白梓萱端著賀奔那個畫著白骷髏的黑帽子歡快地朝他們跑過來,伸出小手興高采烈地指了指帽子裡面堆成一座小山的紙幣硬幣嚷嚷道:“你們看你們看,根本不是萱萱笨,是你們本來就像乞丐!你們快看!所有人都給你們錢呢!你們真的真的很像!”
原本就垂頭喪氣的三個人再次遭到當頭一重錘,神色幾近生無可戀。
“就算我們真像乞丐,你能不說出來嗎?”狼仔憤然低吼。
“我們頂多是像賣唱的!”猴子六死不承認,臉因為竭力反駁而漲得通紅。
“哦……”白梓萱乖巧地笑出兩個深深的酒窩,“我知道你們像乞丐和賣唱的,但我不說!”
“……”
賀奔在他們嘰嘰喳喳的爭論聲中一言不發,只是戀戀不捨地用食指輕柔撫摸他懷裡的吉他。
“話說回來,你是圈裡人吧?水準夠高啊!深藏不露!不過說來也是,越牛的人越喜歡真人不露相!”狼仔狗腿地湊過去準備重新認識一下白梓萱。
“我說我很厲害的,你不信!”白梓萱一點都不知道謙虛,飄飄然地道,其實她沒咋聽懂狼仔的話,但她明白是在誇她,這就夠了!
“哎哎,我有個主意,你能不能來幫我們唱一場?”猴子六突然靈光一閃,夾在二人中間提議。
“唱什麼?”白梓萱疑惑地問。
“就是陪我們去gravity演出!”猴子六與她解釋,“就正常發揮你的水平就沒問題。”
“演出?就是說會有很多很多人聽我唱歌嗎?”白梓萱閃著星星眼問。
“對啊!”猴子六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還表示很感興趣,趕緊趁熱打鐵地攛掇,“雖然我們就是去暖場的,但那畢竟是在gravity酒吧啊,北京的搖滾場子一共就那麼幾個,gravity可是最出名的!”
“好啊!”白梓萱開心得手舞足蹈。
“來不及了。”賀奔嘴角掛著一絲無奈,乏力的語氣和剛剛力量迸射的歌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只能唱原創,而現在距離演出只有不到六個小時的時間了,等她學會,再加上排練,時間遠遠不夠。”
“大不了就演砸了唄,反正都要解散了,砸就砸!”猴子六破罐子破摔地說道,“最後一場,怎麼地吧?”
“……”賀奔猶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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