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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萬萬不能出半點兒岔子!
☆、第40章
顧銘將何賀打發走之後已經是後半夜,疲乏倦怠,卻無意休憩。他了解何賀的性子,萬事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本是良好的品質,可是用在感情上顯然不怎麼明智,何賀聰明絕頂,肯定也不可能不知道這麼做有多蠢,他猜她肯定是被白梓萱的事兒給氣昏頭了,普通女人都無法容忍自己輸給一個智障,更何況是何賀。他與白梓萱在香港註冊結婚,大陸這邊是沒有公證過的,因此很難查出來,但何賀辦事兒向來縝密,想知道的東西掘地三尺都得挖出個結果。顧銘很早便預料到這是一個□□煩,千方百計躲著,還是沒躲成。
天空呈灰濛濛的一片,遠方隱約已經泛起魚肚白。
顧銘悠悠嘆了口氣,抬步走入屋內。
白梓萱和白婉瑩搬出去後,家裡擺設未曾有什麼變化,一切如常仿若並未發生過什麼大事。他一邊解開外衣釦子一邊上樓,推開臥室門的那一瞬,他習慣性地看向大床中央——以往這個時間他也回過家,白梓萱通常都是獨自呈“大”字型霸佔著整張床睡得愜意,偶爾也會整個人縮在被子裡假裝“萱萱不在家”。
此刻的床空無一人,乾乾淨淨,一看便是傭人精心收拾過的,枕頭無褶,被子平整。
顧銘恍惚了一會兒才猛地想起來,幾小時前他與白梓萱不歡而散,她或許再也不會回到這間臥室了。他在一片黑暗中斂了眸子,沒有開燈,只是走出去將門緩緩關上。
顧銘這些年來從未感到如此茫然過,若他真的跟白梓萱分開了,那麼他喜歡她到瘋魔的年少時日裡,為她所付出的苦難歲月算什麼?如今所擁有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金錢、地位、名氣、美人,這些曾經充滿誘惑力的東西一旦失去了“附加品”的名義,立時就像一枚沉重的空殼般索然無味,那些平淡時日裡貪婪的小心思也不再令他興奮。
他隱隱約約又記起了自己攥著一萬塊錢冷汗滲透脊背的那天,她望著精緻的櫥窗毫不客氣地許願要吃一萬個蛋撻,而他惶惶不安若驚弓之鳥,生怕她懂得一切之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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